她后退了好几步,接过手帕捂住了伤口。看她无措的样子,我不屑的冷笑出声:“江婉娩,你就这点能耐?”她不服气想上前与我争辩,但又畏惧我手中的刀停住了脚步。“乌鸦有没有来找过你?”江婉娩站在原地,边说边处理自己的伤。听她这么问,我就明白今天她是为了解药而来。我抬眸看向她说:“没有,而且你我的毒没有解药。”“怎么可能?!”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江婉娩神色变得复杂,呼吸也变得沉闷:“我不信。”
我浑身一怔,指尖都在颤抖。
因为她喊的“阿萝”是我的乳名,也是我在庆国十六年来的名字。
见我没有回应,她又逼近了一步。
“要是萧宸翊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他会怎么样呢?”
“是选择不闻不问,还是……”
“立刻杀了你。”
她话音刚落,我袖口里的刀就抵上了她的脖颈。
“乌鸦还真是对你没有任何隐瞒。”我手上力度更加重了几分。
“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
刀很快,江婉娩白皙的皮肤上当即划出一个口子。
鲜血滴落在她的手背,让她神情骤变的惊慌。
我收回了刀,利落地用手帕擦掉血迹又丢给了江婉娩。
她后退了好几步,接过手帕捂住了伤口。
看她无措的样子,我不屑的冷笑出声:“江婉娩,你就这点能耐?”
她不服气想上前与我争辩,但又畏惧我手中的刀停住了脚步。
“乌鸦有没有来找过你?”
江婉娩站在原地,边说边处理自己的伤。
听她这么问,我就明白今天她是为了解药而来。
我抬眸看向她说:“没有,而且你我的毒没有解药。”
“怎么可能?!”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江婉娩神色变得复杂,呼吸也变得沉闷:“我不信。”
“一定是你为了挑拨离间说的谎话。”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了石凳上,不紧不慢的对她说:“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乌鸦。”
她抿住嘴唇没有回应。沉默许久后才咬牙离开。
等她走后,我本想回房休息,却听见一旁的树丛中传来动静。
“谁?!”
我厉声呵斥,小乐子竟从石墙后走了出来。
他低着头,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有些心虚,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问他:“你都听到了?”
半晌,他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心下一凉,害怕他知道真相后从此会厌恶我。
可小乐子却对我流露出忧虑:“你中的毒要不要紧?”
他想了这么长时间,居然只是担心我……
我送了一口气,释然的笑着:“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可我心中还是有些迟疑,试探的问他:“你……不怕我吗?”
“不怕。”
他目光坚定又带着毅然:“不管你是谁,都是我小乐子最好的朋友。”
听着曾经我说给他的话,我不禁鼻子一酸。
还未等我感动的痛哭流涕,腹部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绞痛。
顿时,我脚下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小乐子急忙扶住我:“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弋椛咽下喉咙处那抹腥甜:“别告诉阿宸,我不想他担心。”
本想去找太医的小乐子脚步停顿,转过头看向我。
“殿下要是看到你这样,他会伤心的。”
我露出苦笑,对着他说:“帮我保密好吗?”
他纠结了半天,最后点头答应了我。
夜里。
萧宸翊因为忙于朝政近几日都是很晚才回的王府。
他一回来,就按照惯例来寝殿找我。
我正坐在书桌前看书,他从身后抱紧了我:“阿鸢,我好想你。”
我想回应他,开口却是止不住的咳嗽。
他察觉到我的脸色苍白,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是不是我力气大了点弄疼你了?”
小乐子赶紧走了进来,给我递上一碗汤药跟萧宸翊解释。
“已经请太医过来看过了,王妃只是中了暑气。”
我附和地点点头,让他不用担心。
看到我和小乐子都这样说,萧宸翊脸色才稍稍缓和一点。
我催促着他去睡觉,自己则找了个摘花入药的借口快步出了门。
刚在他面前,我尽力压制住毒性发作的痛楚。
然而刚走到庭院中,我再也忍不住往上涌的铁锈味。
我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凌霄花前。
“阿鸢!”
朦胧月色下,眼前萧宸翊的身影疾速向我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