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礼心一紧,一步跨过去再次拉住孟眷的手,然后身子贴过去,让她摔在他身上,自己背部落地!“唔——”疼痛预料中传来,时砚礼咬紧牙关,却还是漏出一声痛呼。周婉玉瞠目结舌,嘴巴张开,但没能发出一丝声音。而孟眷很明确地感受到身下人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呼吸紧跟着一滞。她很快离开时砚礼的怀抱,眉心紧锁地看着他:“你,你怎么样?”情况一看就不太好,时砚礼嘴唇苍白,额上布满冷汗。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爱,他却还是满眼担忧地看向孟眷:“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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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礼见孟眷情绪激动,地上狼狈,怕她摔倒,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腕:“眷儿,你先冷静……”
“冷静?”孟眷一把甩开他,“时砚礼,你忘了当年我们两个差点死在小木屋是吗?”
“我没忘。”时砚礼沉声道。
孟眷盯着他:“是,你没忘,你什么都没忘,你记了十几年,终于盼回了你想的人,你当然要护着她。”
时砚礼太阳穴狠狠一跳:“眷儿,你别这样。我没有要护着她。”
“嗯,因为发现她是假的了。”孟眷使出全身力气把他往后推,“时砚礼你就是个墙头草!”
“你狂妄自大,自作聪明,目中无人!”她厉声道。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孟眷也彻底挣脱了时砚礼的束缚。
然而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她脚下又不稳,刚松开他的手,整个人就往后直直倒去。
孟眷要倒下的那块地方里有一个碎块,要是正好撞上骨头,一定会骨折。
时砚礼心一紧,一步跨过去再次拉住孟眷的手,然后身子贴过去,让她摔在他身上,自己背部落地!
“唔——”
疼痛预料中传来,时砚礼咬紧牙关,却还是漏出一声痛呼。
周婉玉瞠目结舌,嘴巴张开,但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而孟眷很明确地感受到身下人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呼吸紧跟着一滞。
她很快离开时砚礼的怀抱,眉心紧锁地看着他:“你,你怎么样?”
情况一看就不太好,时砚礼嘴唇苍白,额上布满冷汗。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爱,他却还是满眼担忧地看向孟眷:“你没事吧?”
孟眷顿时就怔住了。
助理和保镖已经上前要扶起时砚礼:“时总,我们快去检查一下!”
但时砚礼仍看着孟眷:“眷儿,你哪里疼?”
“我没事。”孟眷回过神,摇头,
时砚礼松了口气,任由他们把他抬出去找医生了。
然而刚走出病房门口,他忽地厉声道:“都跟着干什么,把人照顾好,那个看好!”
哪个照顾好,哪个看好,不言而喻。
两个黑衣人把孟眷轻轻扶起来:“眷小姐,我们送您回病房。”
周婉玉倏地冷嘲:“孟眷,我输了,但你也没赢。时砚礼根本不爱任何人,他只是对当初的那个小女孩抱有愧疚,是谁都无所谓。”
已经走到门口的孟眷脚步一顿,却没回头,声音空洞阴森:“就算是愧疚,也是属于我的。一个小偷,耀武扬威什么?”
“你自己没本事,被敲了一棍子就失忆了,呆在时砚礼身边这么多年,还不是没让他爱上你?你可比我失败多了。”周婉玉笑起来,目光挑衅。
“失败……”孟眷点点头,转过身走近她,“你一个活在我阴影之下的人,也配说我失败?顶着我的身份,得到了那么多东西还不老实。”
她说着,伸出手摸上周婉玉的腿,用一根手指的骨节,从下缓缓向上。
周婉玉没有知觉,感觉不到被触碰,可她光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莫名地颤了下:“你要干什么?”
孟眷勾起嘴角,那笑却十分渗人:“你说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做坏事想要嫁祸给别人,却把自己害成残疾,真可怜。”
被戳中最痛的地方,周婉玉面目瞬间狰狞起来,她咬牙切齿着盯着孟眷看,恨不得马上就扒皮喝血。
孟眷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她,眼中那抹情绪叫蔑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