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我埋头走进夜色里。……周末,江沐霖一大早去菜市场买了菜来出租屋给我做饭。拥挤到只能容纳下一个人的厨房,他穿着围裙专注翻炒着锅中的食材。饭香弥漫,这是家的味道。是了,或许别人只是酒后的消遣,而我才是宿醉后的白粥。我挤进厨房里,从身后环绕住他的窄腰:“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给我做饭?”江沐霖空出手覆在我泛凉的指节上,温润的声音吹散了我的不安:“谁让我女朋友不会照顾自己呢?”
长袖下密密麻麻的烟疤,好像灼烧发烫了起来。
后退一步,我躲进更暗的暗处抱紧了双臂。
颤抖的指节,一下又一下摩挲着那凹凸不平的肌肤。
空气氤氲着如浓墨般蔓延的苦涩。
我倚靠在潮湿的楼道墙壁上,打开了微信收藏夹。
江沐霖温柔的声音犹在脑海乍响——
「我觉得你这种圆润的身材很可爱唉,很有福气不是吗?我很喜欢。」
「被烫烟疤不是你的屈辱,而是他们犯罪的证明。」
他会在我不开心时给我点爱吃的披萨和炸鸡,哄我开心。
也会在我彻夜难眠时,温柔给我唱安眠曲,连麦一唱就是一整晚。
我最开始做代练的时候廉价的手机发烫。
他省吃俭用从两千的实习工资里挤出钱,,存了四个月给我买了一台性能很好的游戏手机。
那都是假的吗?
我眨了眨眼,不远处他模糊的身影又清晰了起来。
那些不是假的,是他真真切切对我好过的证据。
就算是假的,只要我不戳穿,只要他能演一辈子,那就会变成真的。
转身,我埋头走进夜色里。
……
周末,江沐霖一大早去菜市场买了菜来出租屋给我做饭。
拥挤到只能容纳下一个人的厨房,他穿着围裙专注翻炒着锅中的食材。
饭香弥漫,这是家的味道。
是了,或许别人只是酒后的消遣,而我才是宿醉后的白粥。
我挤进厨房里,从身后环绕住他的窄腰:“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给我做饭?”
江沐霖空出手覆在我泛凉的指节上,温润的声音吹散了我的不安:“谁让我女朋友不会照顾自己呢?”
他侧身捏了捏我的小脸,带着笑:“我的女朋友这么可爱,可不能饿瘦了。”
一股暖意腾上心头,我将脸贴在他硬挺的背脊上。
很温暖,温暖到这一阵所有的委屈都消失了。
我心情很好地摆好了碗筷,直到江沐霖端上一道炒茄子。
我不爱吃茄子,我跟他说过的。
小时候我爸妈出去打牌把只有五岁的我反锁在家里,饿狠了,我生啃了厨房里仅有的茄子。
自此以后,只要看见茄子就会想起那段痛苦的回忆。
这件事我和他说过无数次。可他还是忘记了。
他没把我的痛苦放在心上。
他夹了一筷子茄子放进我碗里,一副等夸的模样。
“这是我在网上新学的炒法,尝尝看好不好吃?”
我端起碗和着米饭将茄子扒进嘴里,软糯清香,确实别有风味。
我点了点头:“真好吃,你的手艺越来越棒了。”
他立刻坐过来将我拥入怀中:“老婆,我想创业,能不能支持我一些呀。”
“我想过了,光靠我这点死工资想买房,真是很难。”
可是,这两年我转给他的钱,早就已经够了一套房子的首付。
抵不住他谆谆目光,我还是将支付宝里存的十万转给了他,一下只剩了五万不到了。
“还有一部分是以后我们生孩子的基金,不能动的。”
我们说好了,一结婚就生孩子。
他沉默了半晌,在我脸上如小鸡啄米般落下一吻:“行,听你的安排,谢谢老婆。”
我侧目对上了他那双魅惑的眸。
翻身跨坐在他腿上,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
他擒住了我的手:“知冉,不是说好等到结婚那天吗?”
“我要对你负责。”说着就把我推开了。
他正经的样子让我突然恍惚了,恍惚的是,前几天在酒吧与谢清雯贴身热舞的男人不是他。
江沐霖逃也似地离开。
我攥紧了手心,浓墨的血腥味灌入喉间。
桌上,我给他买的剃须刀还没送出。
我匆匆拿起拔腿追了出去。
可刚下电梯,就听见江沐霖打电话的声音。
他的语气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清雯,买婚房的钱我已经攒够啦!”
“我恨不得立刻就去你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