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霁,你要对谢小秋做什么,我确实拦不了你,”她认真地说,“但是你真的甘心就这样被控制吗?”“你爱的是谢小秋吗。”说出这句话时,安浅的呼吸都在发抖。林予霁瞬间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安浅:“不,安浅。”“我爱的是你,”他抛去毫无必要的嘴硬,握紧了安浅的手,眼眶湿润。“我对谢小秋的感情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妹妹,可是发自灵魂与内心,我的爱意无一不是向你敞开的。”“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听你的。”
林予霁脑袋嗡嗡作响,总算明白了当时安浅假死的做法是为了什么。
没有人比林予霁更明白那种感觉,他就像一个被套进了林序模板的壳子,机械狼狈地做出了哪些他有意识情况下根本不会去做的事情。
安浅说的都是真的,她没有编出一个离奇的故事来骗自己。
像溺水了一般,林予霁感到肺部的空气被挤压殆尽,他张了张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安浅看着他,只觉得好悲哀。
一个角色要抵御创始之人的意识,犹如螳臂当车、蚍蜉撼树。
“林予霁,你要对谢小秋做什么,我确实拦不了你,”她认真地说,“但是你真的甘心就这样被控制吗?”
“你爱的是谢小秋吗。”
说出这句话时,安浅的呼吸都在发抖。
林予霁瞬间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安浅:“不,安浅。”
“我爱的是你,”他抛去毫无必要的嘴硬,握紧了安浅的手,眼眶湿润。“我对谢小秋的感情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妹妹,可是发自灵魂与内心,我的爱意无一不是向你敞开的。”
“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听你的。”
世界意志在慢慢地减淡。
安浅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一点。
就像是玩具总动员那部电影呈现出来的画面一样,主人刚关上房间的大门,脱离监视的玩具们飞快地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现在只要她坐在林予霁的身边,对方似乎还能保存着一点自己的意识和想法。
为了进行测试,安浅让谢小秋再送一份离职申请上来。
看着那张陡然愤怒起来的脸,安浅甚至觉得有一丝荒谬和可怕。
他们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违抗原剧情了吗?
并不是说谢小秋不签离职就走不掉,而是按照目前的发展方向来说,只要她一离开这里,林予霁就会迅速动员所有力量去把人抓回自己的身边。
即使他本意并非如此。
看着脸色涨红的林予霁,安浅轻轻地叹了口气。
下一秒对方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办公室中,林予霁扇自己的动作一点也不留情面,他迅速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递给了门口目瞪口呆的助理。
他疲惫地说:“让谢小秋走吧。”
安浅看着他,神色复杂。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她递来冰敷的冷茶水,“如果真的抵抗不了……”
“不,”林予霁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他的神色很冷静,“人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我们还是夫妻,安浅,我不会辜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