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妈妈去世后,他就不让人上三楼,只除了从小到大一直陪伴他的保姆刘妈。这会刘妈敲着程向阳的卧室门,“少爷,先生让您下楼。”程向阳打开门看到刘妈担忧的神情,一下就明白了,“闫娜回来了?”刘妈点头,犹豫一下还是说:“少爷就别跟先生对着干了,真要让先生寒了心,岂不是把他推到那边去了。”程向阳懂刘妈的顾忌,但他就是不忿,妈妈去世才三个月,程父就再婚。他都以为所谓的妹妹是私生女,背地里拿头发去查验,可闫娜并不是程父的孩子。
程向阳的卧室在三楼,确切点说三楼都是他的,卧室、书房、杂物间还有一间小屋子被他改成了游戏间。
自从他妈妈去世后,他就不让人上三楼,只除了从小到大一直陪伴他的保姆刘妈。
这会刘妈敲着程向阳的卧室门,“少爷,先生让您下楼。”
程向阳打开门看到刘妈担忧的神情,一下就明白了,“闫娜回来了?”
刘妈点头,犹豫一下还是说:“少爷就别跟先生对着干了,真要让先生寒了心,岂不是把他推到那边去了。”
程向阳懂刘妈的顾忌,但他就是不忿,妈妈去世才三个月,程父就再婚。
他都以为所谓的妹妹是私生女,背地里拿头发去查验,可闫娜并不是程父的孩子。
所以他更是不理解,男人的心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当年人人称赞的模范夫妻,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能抛到脑后,重新组建家庭。
甚至连亲戚朋友都来劝他,程父家财万贯,在程妈妈生前却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已经算是个很好的男人了。
没有跟刘妈多说,“嗯”了一声,程向阳下了楼。
“叮”电梯打开的声音,吸引着楼下三人的目光。
程父眼中满是无奈,闫妈妈面上闪过厌恶,闫娜的幸灾乐祸遮盖不住,也没去故意遮掩。
程向阳将众人的表情印入眼底。
他嗤笑一声,即便程父嘴上说的凶,实际还是站在他这边的,每次闫妈妈和闫娜气得跳脚,还不是拿他无可奈何,别看他跟程父闹得欢,但程父就是他在家为所欲为的底气。
“叫我什么事?”程向阳故意问道。
“你还有......”
程父刚开口就被闫娜打断。
“你中午不让我吃饭,晚上又把我扔下自己走了,还好意思问有什么事!”
程父眼中飞快闪过不喜,他做到这个位置之后,还没人敢在他说话时插言,不过也不是自家孩子,没必要引起纷争,于是闭口不言。
闫妈妈本想拉住女儿不让她往前蹦,不想听到她还不知道的情况,“什么?午饭也不让你吃?”
闫娜更觉委屈,“对啊妈妈,我中午都没吃饭,饿死我了!”
闫妈妈很是不满,“向阳,我知道你不喜欢阿姨跟你爸爸结婚,但你要是有意见直接冲着我来,娜娜毕竟比你小,是妹妹,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她呢!”
说完不等程向阳开口,就转身跟程父说:“老程,不是我多管闲事,孩子这个年纪正是需要管教的时候,特别是男孩,可别让他移了性情,哪怕不熟悉的人,也不能把个小姑娘独自扔下,更别说还是住一个屋檐下的妹妹,这要出了什么事可是一辈子的遗憾。”
闫妈妈这几句可谓快准狠,比闫娜高级多了。
她先把今天的事情归结到程向阳不满他们俩结婚,在这闹脾气,不仅闹脾气还欺负妹妹,最后上升了高度,好像今天不管教程向阳一番,他就要杀人放火了。
程向阳也不急,吊儿郎当的坐到沙发上,才开口问道:“你知道她今天跟我说了什么?”
“她说要......”
“哥哥,我不怪你,妈别说了,不是哥哥的错。”闫娜赶忙阻止程向阳的话。
程向阳笑着看向闫娜,“那中午吃饭的事?”
“我.....你们都是男生,我不愿意跟你们一起吃,以后我自己吃饭。”
“坐车呢?”
“我自己打车总行了吧!”
闫娜本来让程向阳受些教训,没想到他竟然用上午的话威胁她。
可她真就受了胁迫,若让是她妈妈知道了,肯定要念叨她很长时间。
最怕的是程父还在,虽然他面上对自己还不错,但闫娜有种预感,要是让程父知道她打程向阳的主意,她会很惨。
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闫娜一改口,闫妈妈就清楚,闫娜说了不该说的话,看样子还挺严重,不然不会吓得她立即改口。
因着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闫妈妈也不敢闹,想着等没人时必须问问闫娜,好帮她想办法解决。
程父哪能看不明白,但他没问也不愿挑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能和平解决何必撕破脸。
况且小姑娘能说什么话,估计就是说些酸话,女人争宠的那一套。
程向阳似笑非笑的打量三人,见没人再说话,这才站起身,“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
等程向阳走了,闫妈妈免不得抱怨几句,“青春期的男孩真是搞不懂,一会儿一个样的,之前还跟娜娜关系很好,同进同出的,怎么突然就翻了脸。”
程父不想听这些,他拍了拍闫妈妈的手,“知道你担心孩子,等会让刘妈通知一声,明天起让老宅的宁师傅负责接送娜娜,我记得那边还有个沃尔沃没人开,正好低调适合上下学,以后给娜娜用吧!”
那辆沃尔沃闫妈妈知道,买的时候还不到一百万,是老宅的买菜车,关键是已经开了五六年,早被淘汰下来了。
她有些看不上那辆车,但总比没有的强,开一段时间就可以让程父把车给闫娜,白得的车也不用太挑剔。
于是她露出些笑意,“小姑娘就是让人操心,还是你想的周到,有人接送,这样我们也能放心些。”
程父不爱掺和这些家长里短,自觉处理的不错,也不再多说,起身回屋去了。
等电梯一走,闫妈妈就拉着闫娜问:“你说了什么,让程向阳捏住了把柄?”
闫娜正高兴她也有专门的司机和车了,管它是什么车,在姐妹中都是独一份。
没成想闫妈妈要刨根问底,她哪敢让闫妈妈知道,支支吾吾半天,丢下一句,“哪有什么把柄,都是胡乱开玩笑的话。”
急忙起身离开,连电梯都等不及了,爬着楼梯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到了二楼的房间。
关上门反锁后,这才舒了口气,不一起吃饭不坐同一辆车,这都无所谓,只要能让人知道她在程家是受重视的就行,反正不能让人说她是没人管的拖油瓶。
程向阳回去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田悠悠的笑脸。
他只好起身去玩了会游戏,后半夜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