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治了一年,也没见成效,暮小北来了一天,病情就有所好转,他们tຊ哪好意思还去吃饭。沈言看出了他们的窘境,笑呵呵的说道:“几位无需自责,如果没有你们,拙荆也许一年前就已不在人世了,就随我们一起用饭吧。”“好,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饭桌上,暮小北正欢快的吃着美味,就听其中的一位老者问道:“慕神医,你是如何判断症状的,可否给我们讲解下?”“嗯,我看夫人病到如此程度,在用轻药恐也是难以见效,需要用重药才能救人于危.....”
暮小北回到家后,先将包袱收拾好,和顾晨辉说明了下情况。
又给顾晨辉包了很多韭菜鸡蛋和猪肉大葱的饺子,以及蒸了枣窝头,这样顾晨辉还能吃一阵子。
翌日,暮小北背起包袱出发去知府沈言家。
赶了两天路,慕小北风尘仆仆的终于到了,她将县令写的推荐信给到门卫等待通传,不一会便被请了进去。
暮小北被领到了花厅内,看到沈知府穿着一身便服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品一着一杯清茶,举手投足间都带有一种儒雅的气质。
“小女子暮小北拜见知府大人。”暮小北先施了一礼。
“不必多礼,拙荆久病,医药无效,张县令在信中言及你医术高超,
有起死回生之术,若能救得我夫人,本知府自然重赏于你。”
“小女子愿尽力一试。”随后暮小北同沈言一同走进内房。
侍女打开门帘,暮小北走进去,只闻到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还有几位老者在商谈着如何治疗。
沈言简单的对暮小北说了下病情,随后吩咐侍女将小手枕放在床沿外,帷帐内伸出一只手。
暮小北轻搭脉搏之处,等诊脉完成后,暮小北又将帐帘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并带着一些灰气。
此时已经快入夏了,可暮小北见知府夫人的床上依然铺着毛皮大毡,盖着厚厚的棉被,显然对方一点感觉不到一点热意。
暮小北又看了看舌苔,舌苔显白腻,吐出的血也非鲜红色,而是黑红色,还带有小血块。
这像是中毒的症状,至于是哪种毒,还要检验血液才能知晓。
眼下先要止住夫人的吐血,暮小北沉思了一会,让侍女去药房抓取炮干姜、炙甘草等药材。
还没等暮小北说完,旁边的几位老者瞬间都恼了。
“小姑娘,开什么玩笑,这几味药可都是大火热药,夫人若是服下去,岂不加重吐血症状,一命呜呼了。”
“对呀,我看夫人是气血两虚,血不归经,所以才吐血,应还是吃些阴补的药,给夫人补血才是.......”
这帮老者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知府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知府,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是不信我,我就立刻离开,你还继续听这些大夫的。”
沈知府眉头紧锁,好一会下了决心:“好,他们治了快一年,也无甚效果,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就听你的。”
侍女按照暮小北的药方,抓好药、又煎好,给知府夫人服了下去。
几位老者不住的摇头,絮絮叨叨的说着:“这哪是救命,不是要命嘛。”
暮小北没搭理他们,只等待药效发挥,沈言则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直到天黑,病情果然有所好转,知府夫人还喝了一碗稀粥。
“神医啊,神医,果然医术高超。”沈言乐呵呵的不住的夸赞暮小北。
“快,给慕大夫先准备一间上房,再备上一桌酒菜。
我要好好款待慕大夫,你们也一起吃吧。”沈言指了指几个老者。
“老朽惭愧,惭愧。”
几位老者像是被人打了个大耳光。
他们治了一年,也没见成效,暮小北来了一天,病情就有所好转,他们tຊ哪好意思还去吃饭。
沈言看出了他们的窘境,笑呵呵的说道:
“几位无需自责,如果没有你们,拙荆也许一年前就已不在人世了,就随我们一起用饭吧。”
“好,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饭桌上,暮小北正欢快的吃着美味,就听其中的一位老者问道:“慕神医,你是如何判断症状的,可否给我们讲解下?”
“嗯,我看夫人病到如此程度,在用轻药恐也是难以见效,需要用重药才能救人于危.....”
暮小北巴拉巴拉的讲了一堆,众老者感觉学到不少,暮小北也过了一把当师傅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