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洋对不起她在先,她不心虚,但现在这样的状况,她没办法做到丝毫不紧张。白若溪忍不住瞪他一眼。傅骋报复性地伸手在她腰间掐了掐,掐得她又险些出了声。捺下想踹他的冲动,白若溪关上衣柜门,将衣物送出去。郑洋开始洗澡,她折返衣柜,示意傅骋可以趁这个时候离开。傅骋却岿然不动,四平八稳地在手机上玩起了游戏。白若溪气得抓住他的手臂,想将他拽出来,小声问:“你难道想整晚躲在这儿?”“你管我?”傅骋勾唇,眼底没笑意。
猝不及防间,白若溪的错愕一时难以遮掩。
郑洋问:“不方便吗?”
“我当然方便啊,”白若溪微微歪着脑袋注视他,“可你不方便吧?”
“你不是明天才让欧鸥来陪你住?今天先我陪你。”郑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一晚,没什么不方便。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克服。”
白若溪面露动容:“谢谢你阿洋,你对我真好。”
郑洋神情温柔:“对你好是应该的,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白若溪为自己和他此时此刻各怀心思的虚情假意暗暗发笑。
“那你先去洗澡?”
“嗯。”
“我去帮你拿换洗衣物。”白若溪进去卧室,瞄一眼客厅,确认郑洋没有跟着,她推开衣柜的拉门。
坐在里面的傅骋姿态还挺惬意,惬意地玩着手机。
而越见他如此,白若溪越恼。
虽然郑洋对不起她在先,她不心虚,但现在这样的状况,她没办法做到丝毫不紧张。
白若溪忍不住瞪他一眼。
傅骋报复性地伸手在她腰间掐了掐,掐得她又险些出了声。
捺下想踹他的冲动,白若溪关上衣柜门,将衣物送出去。
郑洋开始洗澡,她折返衣柜,示意傅骋可以趁这个时候离开。
傅骋却岿然不动,四平八稳地在手机上玩起了游戏。
白若溪气得抓住他的手臂,想将他拽出来,小声问:“你难道想整晚躲在这儿?”
“你管我?”傅骋勾唇,眼底没笑意。
“宝贝。”浴室里的郑洋这时又喊她。
白若溪只能暂时丢下傅骋,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怎么了?”
“你忘记给我毛巾了。”
“噢噢,好,你稍等。”白若溪找出一条没用过的。
毛巾递进去之后,郑洋很快就出来了,白若溪根本没有时间再去驱赶傅骋。
郑洋是第一次留下来过夜,她的局促倒也不用太费劲地演,当着郑洋的面新套了一只枕头,要摆到她平常睡的枕头旁边。
郑洋主动开口:“我客厅沙发就行。我明天要起得比你早,会影响到你。”
白若溪心底默默松半口气:“好,我给你铺沙发。”
等终于给郑洋收拾停当,她熄灭客厅的灯,与郑洋互道晚安,进了卧室。
门一关上,她就被傅骋从身后搂进怀抱里。
白若溪躲避他的亲吻:“别闹了行不行?”
“你刚刚有尽兴?”傅骋问。
“已经够了。”白若溪掰扯箍在她腰间的他的手。
“噢?那我很厉害。”傅骋似笑非笑。
白若溪后知后察他语言的陷阱,简直就是让她无论怎么回答都着他的道。她脸烧红一片。
傅骋懒懒散散的声音拖腔带调的,极具蛊惑力:“现在这样,玩起来只会比刚刚更刺激。郑洋以前可是一次次当着你的面和许哲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白若溪承认,她的意志又不坚定了。
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和傅骋一起倒进柔软的被子里。
他总是轻易让她晕眩酥软,失去思考能力。她被他拢在他的天地,热力的压迫不容喘息,战栗的相拥毫无缝隙。
而确实如傅骋所言,惊险和刺激程度,完全不是之前几次可相提并论的,体验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为了不发出任何动静,白若溪把傅骋的肩膀都咬出血了。当然,其中也含有她蓄意报复的成分。
卧室的门她并没有从里面反锁,好几次她都在想,倘若郑洋又察觉异样,随时都能突然闯进来。
——闯进来就闯进来吧。最后白若溪睡过去的时候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次日清晨,却是一点动静就令白若溪惊醒了。
入目是傅骋优越的下颌线。
紧张感重新从脊背蔓延上来,白若溪挣开他的怀抱,迅速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再关上房门,循着声响来到玄关。
看见了正在门口僵持不下的郑洋和许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