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地帮皇上穿好了衣服,随后便跟着皇上离开了承乾宫。走出承乾宫后,楚砚淮还不忘贴心的吩咐承乾宫的宫人道:“等她醒了,派一顶轿子送她回去。”“是,皇上。”楚砚淮走了没多久,叶溪棠就醒了。即使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她还是睡不着,在别人的地盘,她睡的不安稳。叶溪棠一醒,便有丫鬟过来伺候她。宫女端来一杯水喂给叶溪棠,“叶主子,您要不要再多休息一会儿?”叶溪棠的声音有些嘶哑道:“不用了,劳烦替我洗漱吧。”
第二天一大早,楚砚淮就起来了。
李公公见状想要去叫醒叶溪棠为楚砚淮更衣,但楚砚淮却一反常态的拒绝了。
“不用叫醒她,她昨日受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楚砚淮这话可把李德全惊呆了,皇上什么时候对后宫嫔妃这么好了?就是最得宠的嘉贵妃侍寝后的第二天不还是得老老实实的起床伺候皇上更衣吗?
这怎么到了叶芳仪这里还搞起特殊对待了?李德全心里打起了小九九,看来这位叶芳仪的前途不可限量啊,以后他得对叶芳仪恭敬点了。
叶溪棠无法给楚砚淮更衣,那这活自然是落到了李公公身上了。
李公公拿来里衣刚想为楚砚淮穿上,就发现楚砚玩的前胸和后背上有几道不深不浅地抓痕。
李德全顿时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道:“这这这……叶芳仪居然敢损害龙体。皇上,这可是重罪啊。”
楚砚淮不悦的瞥了一眼李德全,“李德全,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男女情事上的一些小乐趣,你一个太监怎么会懂?”
得,倒是他多管闲事了,他关心皇上的龙体还关心出错来了。
这叶芳仪可真是大胆,居然敢以下犯上,损害龙体。
皇上想要,做后宫妃嫔的受着就是了,哪还有反抗的道理,就没见过哪个后宫嫔妃敢这么对皇上的。
难道正是因为叶芳仪和后宫的其他主子不一样,所以才能得皇上的另眼相待?
李公公的心飞快转动着,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夕之间,皇上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不过,心中腹诽归腹诽,他的本职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他迅速地帮皇上穿好了衣服,随后便跟着皇上离开了承乾宫。
走出承乾宫后,楚砚淮还不忘贴心的吩咐承乾宫的宫人道:“等她醒了,派一顶轿子送她回去。”
“是,皇上。”
楚砚淮走了没多久,叶溪棠就醒了。即使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她还是睡不着,在别人的地盘,她睡的不安稳。
叶溪棠一醒,便有丫鬟过来伺候她。
宫女端来一杯水喂给叶溪棠,“叶主子,您要不要再多休息一会儿?”
叶溪棠的声音有些嘶哑道:“不用了,劳烦替我洗漱吧。”
“主子您客气了。”
叶溪棠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被送回了云溪阁。
云溪阁内,春杪和半夏早早的就等在门口了,见有轿子送叶溪棠回来,巴巴的就迎了上去。
半夏见叶溪棠脸色不太好,便直接扶着叶溪棠回了房间。春杪则世故的拿了些银子递给随行的太监,“麻烦各位公公送主子回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太监们掂了掂手里的分量,笑着说:“好说好说,姑娘客气了。”
春杪回到云溪阁就听到叶溪棠说,“半夏,我要沐浴,去给我备水。”
叶溪棠得蒙盛宠,一堆人上赶着巴结,沐浴用的热水很快就备好了。
叶溪棠将身体泡在热水里,感觉身体顿时舒服了不少。她将身体后仰靠在桶壁上,放空思绪的眯了一会儿。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后,叶溪棠感觉身体没那么难受了,这才吩咐道:“春杪,去把宫门关闭,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任何一个人进来。”
“是,主子。”
等确定春杪把门关好后,叶溪棠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妈的,老娘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一点都没有爽到,还把老娘痛个半死。狗男人,技术真差,疼死老娘了。”
半夏在外面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担忧地询问道:“春杪,主子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主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春杪安慰道:“主子只是心情不好,让主子发泄一下就好了。”
果然,没过多久叶溪棠便出来了。
出来后,叶溪棠吩咐道:“半夏,把门打开。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打扰我。”
另一边,楚砚淮的状态和叶溪棠截然相反。
昨晚,他只堪堪睡了一个时辰,但精神却是比往日睡了四个时辰时还要足。
在上完早朝,他非但没有回去休息,反而精力旺盛的去了演武场。
演武场上,御林军统领谢羽正在教下属近战的方法技巧。
见楚砚淮过来,大家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给楚砚淮行礼。
“免礼,谢羽,陪朕过两招。”
谢羽闻言当即遣散了下属,“皇上,请。”
两人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台下的李公公看得一脸的紧张,这个谢羽,真是个死脑筋,和皇上打架也不知道让着点,万一伤到了皇上怎么办?
半个时辰后,以谢羽落败收场。
“皇上,属下输了。”
楚砚淮整理好散乱的衣服下了台,谢羽也跟着一起下了演武台。
台下的李公公早就备好了茶水等着他。楚砚淮递了一杯茶给谢羽,谢羽毫不客气的接过,一口便喝完了。
楚砚淮见状,笑道:“谢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知道牛饮。”
谢羽也跟着笑道:“皇上是了解属下的,品茶这种高雅的事属下做不来,属下也没有时间品茶。”
楚砚淮也没有在喝茶一事上在纠结,而是顺势问起了谢羽宫中的守卫情况。
两人聊着聊着,楚砚淮突然打量着谢羽道:“谢羽,你与朕年岁相当,今年已经二十八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成家一事了。
你若是有喜欢的姑娘,大可以和朕说,朕给你们赐婚。”
谢羽闻言,斩钉截铁道:“多谢皇上好意,属下整日待在军中,与士兵为伴,并没有什么心仪的姑娘。”
“罢了,你既然没有成亲的意愿,朕也不强求。朕有政务要处理,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给你带两壶酒来。”
谢羽看着楚砚淮逐渐远去的背影高声道:“皇上,属下当值期间不能喝酒,以免耽误正事。”
谢羽是楚砚淮的伴读,两人已经相识二十余载,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
每次楚砚淮来找他都是有心事,想要找人发泄,而他也心照不宣的陪着他发泄。
但今天楚砚淮有些奇怪,他看起来不像有心事的样子,那他为何要来找他?
难道是特意来为他做媒的?不对,楚砚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
就在谢羽继续苦思冥想时,远处的一道声音打乱了他的思绪,“统领,该去巡逻了。”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