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烛飞身而来,将祁云渊的刀踢掉,一掌打了上去。“嗯……”祁云渊闷哼一声,狼狈的摔落在地。温向烛也蹙起了眉头,捂着胸口,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温琉璃见此,担忧的扶住他:“哥哥,你怎么了?”上次吐血,现在只不过是动用了一点内力,便如此难受。温向烛用袖子擦掉嘴角鲜血,摇了摇头,柔声宽慰:“没事。”随即走到祁云渊面前,提起他:“走,去陛下面前,擅离职守,随意在宫中动手杀人,且听陛下如何发落。”
温向烛飞身而来,将祁云渊的刀踢掉,一掌打了上去。
“嗯……”祁云渊闷哼一声,狼狈的摔落在地。
温向烛也蹙起了眉头,捂着胸口,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温琉璃见此,担忧的扶住他:“哥哥,你怎么了?”
上次吐血,现在只不过是动用了一点内力,便如此难受。
温向烛用袖子擦掉嘴角鲜血,摇了摇头,柔声宽慰:“没事。”
随即走到祁云渊面前,提起他:“走,去陛下面前,擅离职守,随意在宫中动手杀人,且听陛下如何发落。”
温向烛自然是认识祁云渊的,看到祁云渊拿刀刺向温琉璃时,Finition citron他的心都跳出来了。
祁云渊也是让温琉璃陷入痛苦和绝境的罪魁祸首之一,他绝不会放过。
只是处置祁云渊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温琉璃与温向烛带着是祁云渊来到了朝阳宫。
朝阳宫宴席还未散去。
一片和乐之际,众人只见温向烛压着祁云渊便入了殿。
温琉璃看了一眼,沈阙和昭和长公主都已不在了。
众人议论纷纷:“这是怎么回事?”
“温少将军这挟持的是镇抚司啊,这是在打陛下的脸。”
不等温向烛与温琉璃说话,韩内监便颤颤巍巍指着温向烛:“放肆!温少将军,你竟敢挟持殴打陛下的龙陵卫。”
说殴打,只因祁云渊那张斯文俊俏的脸上都是伤痕,很是破坏美感。
温向烛将祁云渊扔在地上,朝上方拱手:“陛下容禀,此人被臣在宫道上碰到欲要杀舍妹,此人道德败坏,在宫中行凶,视宫规于无物,此人一定要严惩,陛下一定要为舍妹做主。”
在宫中行凶,绕是权势滔天,嚣张如国师也未曾在宫中肆意行凶。
可一个小小的镇抚司,竟敢在宫中行凶,简直胆大包天。
祁云渊立马为自己辩解:“陛下,臣没有,臣只是找未婚妻叙旧,问她为何逃婚,谁知她却动手打臣。”
祁云渊卖惨,虽然自己被女人打一顿很丢脸。
但比起丢脑袋,说出来也不觉丢脸。
谁知,小皇帝却问:“你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你私底下去她作甚?”
他心道,这桩婚约还是国师亲自让他下旨解除的。
祁云渊咬牙,只得解释:“虽然解除了婚约,可臣与璃儿之间毕竟有情分在,想问个清楚。”
温琉璃一诧,她与祁云渊的婚约解除了?
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将祁云渊整死的机会,顿时跪倒在地,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陛下,求您为臣女做主,祁镇抚司在宫道上拦住臣女,欲对臣女行不轨之事,还出言侮辱,臣女不从,他还想杀人灭口,幸好臣女会些拳脚,否则便要遭他毒手了。”
小皇帝看着两人的辩解,顿时有些为难。
一个是他亲自提拔的镇抚司,一个是他崇拜的女将军。
这时,首相发话了:“镇抚司有大好前途,怎会在宫中对你不轨,且他为何要杀人灭口?”
温琉璃就等着这句话。
她抹掉眼泪,心一横,向小皇帝叩首:“因为臣女知道他一个秘密。”
小皇帝好奇的伸出了脑袋,但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端坐回去,摆出威严:“哦,是什么秘密?”
祁云渊脸色一变,惊惧的看着温琉璃。
在祁云渊惊惧的目光中,温琉璃开口:“臣女偶然间发现,祁云渊与逆党永瞿王勾结!”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这可是重大的罪名,温小姐慎言。”
祁云渊想着,那些书信,他都拿走了,温琉璃应当不可能再拿出证据。
可谁知温琉璃对天发誓:“陛下,臣女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