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傅霖寒低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随后伸手抬起她的脚。白皙的脚踝处,确实红了一片,他手指移动着,似乎在丈量些什么。脚上传来丝丝痒意,时妤忍着抽回腿的冲动,可下一秒男人的力道攥紧,让她痛呼一声。“啊!”“你比笙儿的脚大了一寸。”傅霖寒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语气平静地吐出残忍的字眼:“那就只能把多余的那一寸切掉,鞋子就穿的下了。”时妤猛地抬头,像是看到了恶魔一般的眼神。“不!我不要。”她抽回脚,顾不上穿鞋,踉跄的往后退去。
时妤是被父母卖给戏班的,刚开始的她因为面黄肌瘦、性格不讨喜而被众人孤立。
那天是她的生辰,南笙见她孤零零的蹲在角落啃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包子,心中不忍,就将昨夜刚制作的风铃送给她。
这是时妤第一次收到生辰礼物。
在那薄情、冷血的年代,是南笙给了她一丝温暖。
时妤当初是真的喜欢南笙这个师姐的,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一切都变质了。
“这是……”傅霖寒松开她,一把扯下她腰间的风铃。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对一旁剧烈咳嗽的女人充耳不闻。
时妤一阵后怕,当她余光瞥见他手中的风铃时,眸光一僵。
显然也是想到了这风铃是怎么来的。
傅霖寒整个人安静了下来,时妤悄无声息的站起身想要离开。
她现在可不敢再凑到傅霖寒面前,刚刚他发疯的模样还深深印在她脑海中。
“站住。”
可她刚转过身,男人意味不明的声音将她呵斥住。
接下来的几日,傅霖寒都很忙。
白天忙着计划攻打徐州的事,半夜回来后还将时妤叫来房中。
“不对。”傅霖寒拧眉,坐在椅子上。
只见时妤穿着一件并不合身的旗袍,站在他面前。
“笙儿不是这样走路的。”
见面前的女人走路摇摇晃晃,傅霖寒脸色渐沉。
时妤有苦难言。
她的身材比不上南笙丰盈,穿上不合适的旗袍自然显得不伦不类。
这也没多大问题,她可以在其他地方找补。
可是她的脚天生就比南笙的尺码大上一寸,硬是要自己穿上她的高跟鞋。
如何穿的了?
她后脚跟一截都露出来了,又怎么走的稳呢。
经过这几天,傅霖寒毫无人性的折磨,时妤只敢在心里吐槽,却不敢在面上显露半分。
“少帅,这双鞋都把妤儿的脚磨破皮了。”
时妤收敛情绪,软下声音,说着还将自己红肿的脚踝露给他看。
“是吗?”
傅霖寒低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随后伸手抬起她的脚。
白皙的脚踝处,确实红了一片,他手指移动着,似乎在丈量些什么。
脚上传来丝丝痒意,时妤忍着抽回腿的冲动,可下一秒男人的力道攥紧,让她痛呼一声。
“啊!”
“你比笙儿的脚大了一寸。”
傅霖寒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语气平静地吐出残忍的字眼:“那就只能把多余的那一寸切掉,鞋子就穿的下了。”
时妤猛地抬头,像是看到了恶魔一般的眼神。
“不!我不要。”
她抽回脚,顾不上穿鞋,踉跄的往后退去。
为了穿一双不合适的鞋,而切掉脚趾她是疯了吗!
可傅霖寒是谁,他多年征战杀敌,手段狠戾果决。
他想做的事又怎么会在乎她的意见?
谁也阻止不了他。
见傅霖寒步步紧逼,时妤泪声俱下的求饶“少帅,求您放过妤儿吧。”
“妤儿保证会将师姐走路的姿势学的惟妙惟肖。”
“您别这样,妤儿害怕。”
傅霖寒不为所动。
他抽出腰间的军刀,泛着冷光的刀锋吓的时妤瑟瑟发抖。
“乖,忍一下就好了。”
“你模仿笙儿这么多年,怎么不学的彻底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