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许老师，求求你们别把我爸爸抓进去！”警局两个字在耳边环绕，女孩拉住许岁安的衣服，言辞恳切地哀求，“我只有我爸爸了，他，他不是故意的，许老师，我求你了。”“高警官，要不算了吧。”她握住女孩子的手，眼神有些心疼，“我也没受伤，就，算了叭。”老高瞥了一眼许岁安略红的手腕，挑了挑眉，“行，今天就当给我嫂子一个面子！”“不，高警官，我和赵淮知……”“下次别再骚扰妇女，不然一定把你带去公安局。”
“许老师，你没事吧？”
老高把人按在地上，擒拿的本领在场的人唏嘘，他身边的小警员摁住了一个男人，第三个人被他一脚搬倒，一句“怎么着，想袭警啊”帅到没边儿。
“我没事。”一套流程下来，许岁安也就忘tຊ了他那句惊讶她一整天的话。
“你们三个，敢骚扰妇女，看来得去警局喝口茶了啊。”那男人还在挣扎，老高手上又用了力，拧着他胳膊。
男人疼的直叫。
“别，许老师，求求你们别把我爸爸抓进去！”
警局两个字在耳边环绕，女孩拉住许岁安的衣服，言辞恳切地哀求，“我只有我爸爸了，他，他不是故意的，许老师，我求你了。”
“高警官，要不算了吧。”她握住女孩子的手，眼神有些心疼，“我也没受伤，就，算了叭。”
老高瞥了一眼许岁安略红的手腕，挑了挑眉，“行，今天就当给我嫂子一个面子！”
“不，高警官，我和赵淮知……”
“下次别再骚扰妇女，不然一定把你带去公安局。”
说着，他松开了男人的手。
“许老师，你不用不好意思啊。”一下子乐了，一脸我都懂的样子。
解释不清了……
好吧，好像，也是迟早的事。
“高警官，你们任务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赵淮知他人呢？”许岁安拦住他，连着三个问题，把他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
“我们，任务完满结束，回来两天了，赵队在警局和周队汇报工作呢，他没事儿，等工作结束了就会联系你的。”
“真的吗？”许岁安眼睛盯着他，盯得老高心里发毛。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
“你说你们回来两天了，可两天，赵淮知没联系我，一个微信都没有。”
靠！老高骂了自己一句，三个问题，他就说了一句实话，赵淮知的女人也太聪明了吧……
“他，他受伤了吗？”
“许老师，我……”老高低下头，满眼歉意，“要不你再骂我一顿吧，淮知他是为了保护我，受了伤，他现在在医院，我是要给他买点饭带过去顺便汇报一下这两天的工作进度。”
“房间号是多少？”
“住院部八楼四房。”
许岁安道了谢，拜托老高转达赵淮知，她晚些时候回去看他。
老高买了饭，又和许岁安聊了几句，转身去了医院。
“许老师，对不起。”王妍站在那里看着她，语气压抑，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老师没事，快坐下吃饭，饭菜都快凉了。”尽管很担心赵淮知，她还是耐心地陪着女孩。
“许老师，您男朋友在医院，你快去看看吧，我……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回家……
许岁安顿了顿，为了她的安全考虑，还是给了建议。
“你爸爸他……你如果害怕，可以来老师家住，要是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外人，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不用的许老师，我爸爸今天……他可能就是心情不好，他平时不这样的。”女孩子嚼着米饭，声音越来越小。
许岁安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她心里明白，但没有戳穿，小心翼翼维护着女孩儿的自尊。
“那等你吃完，我送你回家好吗？”
“不用了许老师，我家还有一段距离，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好，不再耽误您的时间了。”
“那好。”
陪着女孩吃完饭，许岁安和她一起离开，看着她瘦小的背影，“王妍，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和我说。”
“好，谢谢许老师。”
女孩眼里忍着泪，和她道谢，和她生命里为数不多的温柔和阳光说了再见。
——
中心医院病房内，赵淮知听着老高复述了在小餐馆遇见许岁安的事，脸色越来越冷。
“去那个餐馆把监控调出来，交给刑侦支队。”最后，他说了这么一句。
“啊？”老高愣了愣，打电话吩咐小警员去做，“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这是有仇必报啊。”
“你把我受伤的事告诉她了？”
“对，”虽然很抱歉，他还是忍不住夸了一句，“许老师真的挺聪明的，我瞒不过，她一会儿应该会过来看你，你……做好准备。”
“老黄审的怎么样了？”
“你一提这个我就来气！那个该死的离哥，他摆了咱们一道！”
“怎么说？”赵淮知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他好像已经猜出来了。
“那个老黄，和离哥关系很差，他说，五爷手底下那批人，其实已经内斗很久了。”
“他这次就是拿的货多了，一批放在海州，一批已经出手了，那个地方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连仓库都是临时搭的，这两天本来这批货要出手，所以他带着人才在那儿，离哥突然派人过去，和他说要给他送礼，然后咱们的人就到了，他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抓了。”
“他不是给老黄送礼，是在给咱们送礼。”
这两天，赵淮知把从追上离哥开始的事情从头捋了好几遍，越来越确信其中的猫腻。
几个男人正谈着工作的事，敲门声突然响起，许岁安提着水果走进来，“你们在忙吗？”
“没有没有，随便聊聊，”老高请她坐下，看赵淮知眼睛都要长在人家女孩子身上了，“我们先撤了，许老师，你陪着他吧。”
转身前他递给赵淮知一个眼神，意思是案子他会继续跟进，让他别急，然后，贴心的关好了门。
“你来看我了。”
“你受伤了，”许岁安看他穿着病号服，一个小桌子放在身前，他刚吃完饭。
“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赵淮知摊开没受伤的那只手，“岁岁，把手给我。”
他好像……在撒娇？
“听话岁岁。”
许岁安顶不住他这样，小手放在他掌心，赵淮知往上摸了摸，轻轻揉着她手腕，“疼吗？”
老高应该已经和他说了。
“不疼。”
“傻姑娘，怎么不知道跑呢，”老高说她手腕都被抓红了，她那么娇贵，是他想一辈子宠着的。
“那是我的学生，我是她老师，我不能丢下她不管的。”
她总有道理，赵淮知心疼，却没办法左右她的想法和行为。
“岁岁，让我再抱抱你，好吗？”
“我不要。”女孩子拒绝了，用力想把手收回来，可他力气大，她挣不开，“你，你也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我只是答应你要考虑一下，又没答应和你谈恋爱。”
赵淮知笑了，“那许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还，还没考虑好。”
“那不急，你再好好想想，”赵淮知松开手，舍不得扭她的意思，“明天中午想和你一起吃饭，行吗？”
“明天中午？”
赵淮知点点头，“我没事了，局里还有案子忙，总不能一直休息。”
“你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
“谢谢许老师心疼我。”
他笑得得意，看向她时眼里满是宠溺。
——
夜幕之下的西南省界线上，一个来自海州的电话打破了平静和忐忑。
“借着警方的手除掉老黄为自己开路，离哥真不一般啊。”
“过奖了，”这两天小心地躲藏着，在山林中不断穿梭，好不容易到了边境，“五爷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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