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个信得过的大夫,到时候给你开些保胎的补药。”这就是誓要让顾昙肚子大起来了。“还有这几日浩歧都会在庄子上,保险起见,到时让清随再去几次你的院子里。”顾昙面上笑着应下,心却渐渐下落。萧暄如今回城了,若是曹氏真的让贺清随来自己的院子,该如何应付?一想到这个,顾昙眉心紧锁。没等顾昙松口气,傍晚时分,曹氏那边就派老嬷嬷过来传话,说是晚上就让贺清随过来。、
柳浩歧知道自己当年娶顾昙不只是用了一点点的手段。
当年萧暄流放之后,他也使人去打点上下,让人多多“关照”,本以为他会死在流放地。
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年,萧暄不仅重回京都,还坐上太子之位。
一想到这些,柳浩歧又忍不住地嫉妒,尤其是好好的美人,落到自己手里,却没办法碰。
顾昙实在不知柳浩歧哪来的脸面,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夫君是谁。
尤其是还提及当年之事。
她的眉头狠狠跳动。
“世子是我的夫君,何曾忘记?”
“只是,母亲说夫君于我无用,与其做个活寡妇,不如好好地养着她选的几个儿郎,及时行乐,得个畅快,又能传宗接代。”
话毕,柳浩歧如同遭雷击一般,脸上的表情,羞辱得冒火。
无用?娘竟说他无用?
难道那几个儿郎才是她亲儿子不成?
柳浩歧怒火中烧,完全失去了理智。
母亲怎么可以如此诋毁他。
难道她还真的想要认一个野种做自己的孙儿?
顾昙看着柳浩歧捏得咯咯想的拳头,转身背对着他。
她如今的确是脱不了侯府这个狼窝,可她也不会让曹氏和柳浩歧母子好过。
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伎俩却是离间两人的好法子。
总有一天能够对他们一击即中。
柳浩歧被气得喉咙哽了一口热血,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可他又好像个懦夫,不敢对顾昙做什么。
只是又咽不下心里那口恶气,于是心头涌上慢慢的恶意,口不择言。
“来的路上你猜我碰到谁?你的旧情人太子殿下。”
“你当初背叛他嫁给我,想必他心底恨透了你。
“太子这个人记仇得很,你猜他会放过一个背叛他的人吗?”
这话满满羞辱的意味,飘入顾昙的耳里。
柳浩歧嗤笑一声,“也不知太子殿下知不知道他头上绿云罩顶?”
“如今他昔日的未婚妻,被我捏在掌心,还要供我母亲挑选出来的儿郎享用……”
这是柳浩歧第一次撕下温情的面目,对顾昙龇牙咧嘴地暴露本性。
顾昙紧紧地揪着袖摆,“那世子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她狠狠地说着“滚”字。
“既然世子觉得太子殿下绿云罩顶,可我如今不是太子的妻子,而是世子的妻子。”
“那到底是谁绿云罩顶呢?世子能好到哪里去呢?”
柳浩歧面色一变,眼底浮起怒气,又不能否认顾昙说得是对的。
最后只能愤怒地拂袖而去。
到了晚间,碧草悄悄地来说柳浩歧和曹氏大吵了一架。
但不知曹氏用了什么法子,本都已经上了马车准备离去的柳浩歧又留下了。
而她这边,曹氏假模假式地安慰了她几句,只说如今既与贺清随成了事,不若就这样也好。
又命人送了许多绫罗绸缎,成堆的金银珠宝过来。
其中还夹着一张五十亩地地契。
这样做,分明就是在堵她的嘴,让她屈服于荣华富贵之下,
让她死心塌地做借种的工具。
那日闹出的荒唐事,本就隐秘且少有人知。
曹氏那边知道内情的,就她与老嬷嬷两人。
顾昙这边只有碧草。
就算将来她想要抖落曹氏和柳浩歧做的下作事,也不会有人信。
曹氏每日都会看看她的肚子,还会在她肚子上揉揉,慈爱地说:“说不定啊,这孩子已经在你肚子里生根了。”
顾昙笑着敷衍:“希望如此。”
见她这样的表情,曹氏点点头。
“我请了个信得过的大夫,到时候给你开些保胎的补药。”
这就是誓要让顾昙肚子大起来了。
“还有这几日浩歧都会在庄子上,保险起见,到时让清随再去几次你的院子里。”
顾昙面上笑着应下,心却渐渐下落。
萧暄如今回城了,若是曹氏真的让贺清随来自己的院子,该如何应付?
一想到这个,顾昙眉心紧锁。
没等顾昙松口气,傍晚时分,曹氏那边就派老嬷嬷过来传话,说是晚上就让贺清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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