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根本不是亲,是虐待。牙齿咬住她下嘴皮往外扯,江宁感觉整个嘴皮,都要被揭开般的痛。眼泪顺势往下流,她抬起脚去踹他。周敬生另一只腿用力的狠狠顶上来,把她控制到纹丝不动,他猩红色的眸子,火光跳跃:“江宁,你真是不了解我吗?”他声音不重:“我爱的只是余家能给我的利益,真以为我会在意她余姿莘跟男人睡一块?”余姿莘跟她都不过是周敬生手里的玩物。一个提供生理需求。一个提供经济价值。
江宁坐在阳台边。
顺手倒了杯冰镇果汁。
她边喝,边把编辑好的微信,外加图片一并发给周敬生。
照片上的余姿莘,露骨风骚。
俨然无法将她跟坐在那的样子,相重叠。
她发送的话也很为讽刺:小叔,这种你没看过吧?
余姿莘既然要玩,她就让她彻底脱光了玩。
玩个尽兴。
江宁一点也不怕周敬生迁怒于她,回头来整她,一不做二不休。
手机叮咚响了声。
第一声时,周敬生没看。
直到第三声,他手指藏在桌底,不着痕迹的掏出点开,一副无比香艳的场景,直冲视线,视觉冲击力很大,他认出余姿莘的脸。
而此时正因为跟男人苟且,目光迷离,仰着脖颈。
周敬生脸部肌肉瞬间绷紧。
他没有第一时间质问余姿莘,反而是挪动信息,将对话框彻底删除。
抹掉痕迹,收回手机。
一脸的若无其事。
余姿莘转个头去泡茶,等她回眸时,却不知自己的形象,早在男人心里跌落谷底。
虽然看不到周敬生此时的表情,但江宁知道,肯定不好受。
周敬生是怎样的男人,她太懂了。
他想靠着跟余家联姻,肯定也容许不得这种事。
那就是在他心头扎了一根刺。
做完这一切,江宁打算去公司等他。
原本订好是早上谈妥的钱,由于杭景程的事,拖到了下午。
蒋阮让她在周敬生办公室等。
转而就去给周敬生打了通连线。
处理完家中事务,再送余姿莘回去后,周敬生驱车赶回公司。
电梯里,蒋阮看他脸色不好,手心捏了把汗:“周总,肖总那边刚来过电话,说是金额太大了,暂时钱准备不到位,这个事……”
江宁是来要钱的。
“那就先从我个人账户里拿。”
江宁坐在那张松软的真皮沙发里,百无聊赖的拨弄指甲。
感受到身后门开,再到关上。
不过五秒钟。
进来的只有周敬生,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抓起,周敬生揪着她左边胳膊,浑然不顾的往里走,江宁踉跄了下,紧跟而上。
若不跟着,她会被他直接拽摔。
江宁脚上的细高跟,磕得地板咯咯响。
进入到隔间,封闭式的环境。
她身子猛然撞上墙壁,周敬生压在她身前,气势逼人,他眼神凶狠得很:“江宁,这么急着替杭景程出头,他是你什么人啊?”
“朋友。”
江宁胸口起伏,喘气不匀。
她整片薄背,摁在墙上发疼发僵,双目迎上去看人。
周敬生脸都绷得有些狰狞。
他笑不是笑:“跟我斗,那我不介意让他再在里边多待半个月……嗯嘶……”
江宁一口咬住他胳膊,眼睛掀开盯着他的脸。
她笑容诡异泛着嘲讽。
周敬生疼得松开了她:“江宁,你他妈疯狗吗?”
他很少骂脏话,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看来是真的怒了。
江宁把面前散落的发丝,顺势往脑后撩,双手扣着门把手,却没拧开:“看到你心爱的未婚妻,背着你偷情,感觉怎么样?”
她发给周敬生的那张照片,下边有署名时间。
半年前不到。
也就是等于余姿莘刚跟周敬生订完婚,转头跟宁州的乔博文睡在一张床上。
周敬生一手捂住疼痛的手臂。
无动于衷,眼底不知是何种神态。
他不恼不怒:“你就这么喜欢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余姿莘故意的,她知道杭景程是我朋友,她想报复我。”
周敬生全然无视她的解释,冷哼声溢出:“然后呢?”
能有十秒钟的沉默,江宁开口:“把杭景程捞出来,不然我让……”
“让我跟她结不成婚?”
周敬生像是听到个笑话,好笑的问道。
这事她没想过,但她绝对不会放过余姿莘。
江宁手指刚用力拧住门把手,身前一道阴影笼罩而下,周敬生个高腿长,他单手握住她的手背,给她生生拽开,双腿抵在她腿间。
提了口气:“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吗?”
周敬生面孔下压。
他的牙齿重重的磕碰她嘴皮。
她一动触,周敬生直接用手将她整个头摁在门板上。
他那根本不是亲,是虐待。
牙齿咬住她下嘴皮往外扯,江宁感觉整个嘴皮,都要被揭开般的痛。
眼泪顺势往下流,她抬起脚去踹他。
周敬生另一只腿用力的狠狠顶上来,把她控制到纹丝不动,他猩红色的眸子,火光跳跃:“江宁,你真是不了解我吗?”
他声音不重:“我爱的只是余家能给我的利益,真以为我会在意她余姿莘跟男人睡一块?”
余姿莘跟她都不过是周敬生手里的玩物。
一个提供生理需求。
一个提供经济价值。
他且把两者分别得很清楚。
江宁仰起脸,淡定的透过无色无味的空气,看他:“那她知道了,估计心碎一地。”
“那你呢?”
周敬生咬着她脖颈的细腻皮肤,问道。
江宁不抵抗,绷着一根神经,说:“你这是睡自己侄子的老婆,睡上瘾了吗?”
周敬生心脏猛烈的突突跳动几下。
理智告诉他,别冲动。
可心底住着的那个恶魔,却在一遍遍的推着他往前。
江宁身上带了他最喜欢闻的清香。
这么多年,他独爱她身上的味道,没闻腻过。
周敬生深邃的黑眸,落下来。
咬肌从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闪而逝:“江宁,别总是拿阿巡当挡箭牌,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狠起来,你不是对手。”
江宁双眼锃亮:“余姿莘不招惹我,我也不会来烦你。”
她凑上前,伸手替他拉整齐胸前的领带。
周敬生面无表情。
江宁皮笑肉不行的说:“各自顾好各自的人。”
他手微微一抬,抓住她的手指,用了点力气往下拉。
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触感微凉。
骨节分明的五指,抓着她十根手指,抵在她胸前:“收好你的手,我嫌脏。”
周敬生走她身侧擦肩而过。
卷起的微风惬意。
江宁心酸到了嗓子眼,要是能走,她真的不想在周家,跟他这么互相折磨。
“周敬生,你不爱余姿莘,那你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