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这几个破瓷偶吧?这么寒碜。”高丽从佣人的手中拿起包装精美的瓷偶,嫌弃地说道。“是啊,真是穷酸相,送的礼物竟然这么低廉。果然女人最重要的,还是嫁个有本事的男人。要不然送的东西,狗都嫌。”宾客里的女性轻蔑地说道。听到这话,摆明了就是对陆景陌的羞辱,夏娴胸口一堵,生气地抬起头:“你们的眼睛只看得到钱吗?爷爷曾说,他希望将来能四世同堂,享受天伦之乐。我送的这套瓷偶就是对爷爷的祝福,希望爷爷能达成所愿,有错吗?”
叶天祺挑衅地看着夏娴和陆景陌,故意提高音量:“夏娴,陆景陌不懂得规矩,你也不懂吗?赴宴带礼,这是从小该学会的家教。”
夏娴的脸像是被人用力地煽了几个耳光,夏老爷子适时地开口:“小娴夫妇已经送了礼物。”
“该不会是这几个破瓷偶吧?这么寒碜。”高丽从佣人的手中拿起包装精美的瓷偶,嫌弃地说道。
“是啊,真是穷酸相,送的礼物竟然这么低廉。果然女人最重要的,还是嫁个有本事的男人。要不然送的东西,狗都嫌。”宾客里的女性轻蔑地说道。
听到这话,摆明了就是对陆景陌的羞辱,夏娴胸口一堵,生气地抬起头:“你们的眼睛只看得到钱吗?爷爷曾说,他希望将来能四世同堂,享受天伦之乐。我送的这套瓷偶就是对爷爷的祝福,希望爷爷能达成所愿,有错吗?”
“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高丽嗤之以鼻,“穷就是穷,还狡辩什么。”
话音未落,夏娴站在陆景陌的身前,倔强地应道:“我丈夫是没钱,但他至少品行端正,不会已经订婚了还跟女人厮混,更不会动手将曾经的未婚妻推下天台,想要她的命。和这样的有钱人相比,我更尊重我的丈夫。”
见夏娴直接将这事戳穿,叶天祺暴怒:“夏娴!”
“她说的不会就是叶天祺吧? 没想到他那么心狠。”在场人都知道叶天祺和夏娴结婚得并不光彩,但没人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么想着,宾客们纷纷看向叶天祺。瞧着他铁青着脸,瞬间明了,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鄙夷。
叶天祺攥着拳头,却不能当场反驳,毕竟陆景陌手中有证据。高丽和夏晚晚的脸色同样不好看,就好像被羞辱的人是她们。
夏娴没有就此妥协,质问道:“我丈夫是不像你们做生意多有前途,但他是我见过最疼老婆的丈夫,最尊重女性的男人。他说,女人结婚不是当保姆,是找个人爱她。结婚至今,我从未做过家务,所有事情他来,每天接我上下班,你们的丈夫做得到吗?”
闻言,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女性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不是所有事情亲力亲为,有佣人就行。”
“那是不是上床也可以让佣人代劳?”夏娴冷笑道,“女人在乎的是丈夫爱不爱他,幸不幸福,而不是那几个冷冰冰的臭钱。在我眼里,我丈夫是最好的男人,你们谁都不能侮辱他。”
陆景陌始终沉默着,他的视线落在那写满坚定的脸上。看着她为捍卫他的尊严而掷地有声地发言,他的嘴角扬起很浅的笑意。这样的女孩,他有点喜欢。
见风向要转,高丽刚要开口,陆景陌走上前,牵着夏娴的手:“其实,刚刚那只是我太太为老先生送上的生日祝福,我们夫妻俩送的贺礼,是这个。”
说话间,陆景陌伸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那只手。摊开手心,只见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盒子。管家上前,将小盒子拿过。打开,一枚做工精巧的玉扳指躺在里面。
老爷子眼前一亮,拿起玉扳指左右端详,惊讶地说道:“这是明清年代的官窑制作的?”
“不错,据说是清代和珅最爱的,听说老先生爱玉扳指,我和我太太就想着投您所好。本想在宴会结束后送上,没想到叶先生这么迫不及待。”陆景陌不咸不淡地说道。ľ
瞬间,现场的宾客交头接耳地聊着,清代和珅的最爱,这玉扳指价值如何,大家心中有数。这样一对比,叶天祺的玉佛瞬间显得低档。
老爷子的脸上堆满笑容,慈祥地说道:“景陌,你这礼物太贵重,有心了。”
“只是一点心意。老先生,我一个没资产的小平民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失陪。”陆景陌客气而疏远地开口。
老爷子还想挽留,夏娴适时地开口:“爷爷,我们先走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看您。”说完,夏娴朝着老爷子鞠躬。她与陆景陌目光对视,随后牵着手离开。
身后的纷扰,与他们并无关联。
老爷子看了管家一眼,后者会意地朝着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