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没言语,她的确被吓坏了,却不是如同晖儿所说被秦峫吓到了,而是被以往的回忆,刚才秦峫拍开她手的时候,她以为对方会现在就给她定罪惩处。就如同以往苏家无数次的屈打成招一样。可他竟然没有。秦峫……秦峫的教训秦峫火急火燎的带着人回了明德堂,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秦老夫人发病中有些不认人,见秦峫凶神恶煞的,根本不愿意见他,一个劲的往后躲,大夫来了也不肯让人诊脉。无奈之下秦峫只能作罢,却到底不放心,在厅外坐
苏棠没言语,她的确被吓坏了,却不是如同晖儿所说被秦峫吓到了,而是被以往的回忆,刚才秦峫拍开她手的时候,她以为对方会现在就给她定罪惩处。
就如同以往苏家无数次的屈打成招一样。
可他竟然没有。
秦峫……
秦峫的教训
秦峫火急火燎的带着人回了明德堂,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秦老夫人发病中有些不认人,见秦峫凶神恶煞的,根本不愿意见他,一个劲的往后躲,大夫来了也不肯让人诊脉。
无奈之下秦峫只能作罢,却到底不放心,在厅外坐了下来,打算就这么守一宿,等明天早上老夫人清醒了再看看情况。
夜色漫长,他心神有些混乱,祖母怎么会和苏棠在一起?
难道真如郑嬷嬷所说,是因为先前被狗咬的事,所以记恨他,想要发作在老夫人身上?
可苏棠当真是那么恶毒的人吗?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虽然不愿意承认,可这几天和苏棠的相处还是让他不自觉对这个人有了改观,虽然他仍旧因为对方的出身,和婚事被拖延而对她存有芥蒂,却已经将恶毒两个字从她身上剔除了。
可这次却……
是他看走眼了吗?
他神情变幻不定,郑嬷嬷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心里默默盼着老夫人明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这样苏棠就百口莫辩了。
虽然苏棠之前被吓坏了的反应,让她觉得对方可能不敢再亲近秦峫,可她还是觉得不够万全,最好还是狠狠责罚一顿,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才好。
她正在心里朝罗夫人念佛寻求庇佑,冷不丁内室里传来一声痛哼,那是老夫人的声音。
她一愣,秦峫却已经窜了进去:“祖母?!”
秦老夫人正捂着肚子蜷缩在床榻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来人,快找大夫过来!”
好在打从入夜大夫被请过来就一直没走,不多时人就过来了,很快就诊完了脉,说是吃错了东西导致的腹痛。
郑嬷嬷眼睛刷的一亮,罗夫人在天有灵,这是听见了她的话,在帮她啊!
“爷,一定是苏棠,老奴就说她引老夫人过去是不安好心,您现在相信了吧?要不是今天老奴在门缝里看见了老夫人,还去禀报了爷您,她这喂完了毒物再把人领出去往什么地方一扔,咱们根本找不到证据,她心思太恶毒了!”
秦峫的脸色漆黑如墨,却是先看了眼大夫:“祖母要紧吗?会不会危及性命?”
“不会不会,”大夫连忙摆手,“只是寻常的症状罢了,没那么严重,将军只管放心。”
秦峫这才松了口气:“如此就好……能吃药缓解吗?”
“能倒是能,”大夫眼见秦峫如此气势骇人,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是老夫人年岁大了,可能见效有些慢。”
“我明白,大夫只管开药。”
大夫这才退了下去,不多时红杏就张罗着在廊下安置了小炉子开始煎药。
秦峫此时才咔吧一声握了下拳头:“苏棠……”
苏棠猛地惊醒,外头天色已经亮了,她靠着床榻坐起来,心跳有些不安宁,正要下地,却只觉一片头晕目眩,这几日接连受到惊吓,她好像也有些撑不住了。
反正清苑的门被锁了,她也出不去,索性就靠回床头重新闭上了眼睛:“晖儿,给我倒杯茶来。”
晖儿过了片刻才应了一声,端了杯凉茶来,苏棠叹了口气,她年幼时候落下过病根,不敢吃凉的,这么多年了,晖儿始终记不住。
“我喝不得冷水,去烧热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