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安念冉的手一顿。而她的动作像是针刺进傅承隽心里,痛意从浅到深。身边不是没有把女人当成传宗接代或者泄欲必要的男人,他虽然不这么想,也从不关心未来会娶什么样的女人。就算没有妈安排,到了一定年龄,组织也会安排解决大龄军官的个人问题,于他而言,妻子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的人而已。可面对安念冉,这一切都好像变了。良久,安念冉反问:“那你呢?是心甘情愿娶我的吗?”傅承隽眉微微蹙起,如实相告:“一开始不是,但现在是。”
听到这话,安念冉的手一顿。
而她的动作像是针刺进傅承隽心里,痛意从浅到深。
身边不是没有把女人当成传宗接代或者泄欲必要的男人,他虽然不这么想,也从不关心未来会娶什么样的女人。
就算没有妈安排,到了一定年龄,组织也会安排解决大龄军官的个人问题,于他而言,妻子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的人而已。
可面对安念冉,这一切都好像变了。
良久,安念冉反问:“那你呢?是心甘情愿娶我的吗?”
傅承隽眉微微蹙起,如实相告:“一开始不是,但现在是。”
“我从一开始就是,虽然差点走了弯路,但我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
安念冉一字一句,像是在许下一个承诺。
整整两辈子,她从没和傅承隽这样推心置腹地谈话。
她曾总觉得他不喜欢自己,是个骨子里就冷漠的人,却从没想过靠近他。
“傅承隽,我说过,我安念冉既然嫁给了你,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闻言,傅承隽顿觉扎在心口的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可又有种莫名的怅然失所。
当兵十几年,他强硬果断,从有这样患得患失。
傅承隽声音微哑:“你就没恨过我?哪怕以前我那样对你。”
安念冉眼神黯了黯。
她哪有资格恨他。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错。
安念冉摇摇头,扯过干毛巾帮他擦脚:“以前的事我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你那时候讨厌我情有可原,但你帮了我那么多,还有妈,她把我当亲女儿对待,我哪里会恨,愧都来不及。”
话音刚落,手突然被抓住,紧接着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
‘砰’的一声,她跌在床上。
愕然抬头,撞上傅承隽幽深的眸子。
他跪俯在身上,遮住了灯光,阴影落在她渐红的脸上。
“你干什么……”
“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就算我赶你走,你都不走,对不对?”
傅承隽轻动着薄唇,声音又低沉了几分。
安念冉眨了眨眼:“对……”
“那你最后还不告而别了。”
傅承隽说着,慢慢俯身靠近她的脸颊。
时不时的触碰像羽毛,带着酥麻感在皮肤上游走,让安念冉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那,那是因为误会……”
“部队的规矩,错了就要受到处罚。”
男人滚烫的气息转而洒落在耳垂,像火似的烫的安念冉浑身颤抖:“我,我又不是你的兵……”
话没说完,湿热的吻便落在脖颈。
伴着轻微的啃咬,她呼吸瞬间沉了许多:“你明天还要训练呢……”
“你在怀疑你男人的体能?”
傅承隽惩罚似的,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安念冉抓着床单的手不由收紧,她哪里会怀疑他的体能。
到现在她都忘不了那天晚上两人之间的亲密,她差点被折腾死……
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傅承隽像是攻占据点般,一步步瓦解她所有的意识。
衣服一件件被剥落,掉在地上。
夜渐深,空气伴着两道沉哑的呼吸在狭窄的房里沸腾。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相互交织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