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莹:我要去照顾一个病人,晚上就不过来了。][沈清莹:奥斯卡小金人颁给你,记得演像点!][司思:你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沈清莹:我没有!不要乱扣帽子,不说了我们要出门了!]沈清莹为了瞒着哥哥,先去了剧院,请了个假,再去章鹤家。不过她到的时候,章鹤真的‘昏迷’了。因为沈清莹到得太晚,章鹤把自己作得烧迷糊了,她来的时候,他头重脚轻。听见管家说沈小姐到了,这才把输液针扎上。高学叹口气,不愧是老板,这么强的意志力。
挂断电话。
章鹤靠着床头,苍白脸上,抿着一抹笑意。
高学忍不住心疼沈小姐一秒钟。
得意多了,总是会翻车的。
随着呼吸,胸腔传来痒痒的感觉,章鹤咳嗽起来,用拳头遮住唇。
现在倒是脸浮上一丝血色,但仍旧看着苍白。
昨天泡了一晚冷水澡,又把空调调到最低,章鹤不生病谁生病?
旁边的家庭医生关心问道,“章总,要不要扎上?”
“没事,等我女朋友来了再扎。”
高学只是觉得,章总真是狠人。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沈清莹挂断电话,看着沈启探究的目光,她心虚笑了两声。
“司思,她生病了,我晚上应该会去照顾她。”
沈湛皱眉,“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晚上吹空调,容易着凉嘛。”
沈清莹敷衍过去,忽然想到什么,对沈湛说,“哥,我还要上班,你今天有空帮我去看看呗。”
“晚上我再去照顾司思。”
帮司思助攻一次,她应该也会帮自己隐瞒的!
沈湛眉头紧皱,“她家里不是有佣人吗?”
沈清莹就差痛骂二哥是直男了。
这能一样吗!能一样吗!
当然了,在心里头骂,还是不敢直接冲二哥说出来的。
“佣人哪有自己人照顾精细?”
“你不去,也行,反正大不了,也许,可能,就是自生自灭嘛。”
沈慎抿了口咖啡,默不作声,杯沿之外扬起的弧度,出卖了他看戏的心情。
不过也是,从小司思和莹莹就像是亲姐妹一样,穿开裆裤长大,自然是助攻了。
只是莹莹怕是白忙活了,这沈湛,就是榆木脑袋。
“行,我去。”
沈清莹赶紧给司思发消息,串通一气,狼狈为奸。
呸!善意的谎言。
[沈清莹:准备好,等会我哥来,我和他说你病了,晚上我住你哪。]
司思还没说出,晚上住她那还想需要什么理由,下一秒就听见沈清莹说。
[沈清莹:我要去照顾一个病人,晚上就不过来了。]
[沈清莹:奥斯卡小金人颁给你,记得演像点!]
[司思:你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沈清莹:我没有!不要乱扣帽子,不说了我们要出门了!]
沈清莹为了瞒着哥哥,先去了剧院,请了个假,再去章鹤家。
不过她到的时候,章鹤真的‘昏迷’了。
因为沈清莹到得太晚,章鹤把自己作得烧迷糊了,她来的时候,他头重脚轻。
听见管家说沈小姐到了,这才把输液针扎上。
高学叹口气,不愧是老板,这么强的意志力。
就是追妻,手段也是狠极了,对自己毫不手软。
高学没见过沈清莹,但在章鹤的桌面上,看过她的照片,笑容温和,“沈小姐。”
沈清莹冲他露出礼貌的微笑,“叫我莹莹就行。”
床上的某人,垂死病中惊坐起。
“不许叫。”
章鹤半支起身,眸中是委屈,对这个称呼被别人叫了极其吃醋。
沈清莹赶紧冲过去,嗔怪,“干嘛呢,手上还有输液针,漏了怎么办!”
高学看着章鹤满脸占有欲,还罕见能从老板脸上看见可怜,还真是活久见。
而且老板娘凶章鹤,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反而有种被驯化的小狗的优越感。
好吧,成年人的恋爱,他是一点都理解不了。
“老板娘。”
“这个可以。”
沈清莹倒是无感,这么多人叫她莹莹,难道章鹤都要和他们去打一架?
而且老板娘这个称呼,真的好尴尬。
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还是叫我莹莹吧,我和章鹤还只是普通关系。”
被沈清莹当面拒绝,章鹤只敢委屈不敢反驳,但其实内心占有欲都快溢出来,满屋子都是醋酸味了。
“老板娘,你照顾我老板,我忙着开会先走了!”
高学主打一个保命要紧,逃离这个是非战场。
打工人,就是难!
不仅考验体力,还考验脑力,还考验求生欲!
真难!
看着落荒而逃的高学,沈清莹忍不住埋怨,“你都把人吓走了。”
章鹤也很委屈,自己生病了,莹莹竟然不是先关心自己,还替高学说话。
正‘逃窜’上车的高学,一个喷嚏,感觉后背凉凉的。
“快躺下吧。”
沈清莹赶紧上前,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来休息。
“我不太会照顾人喔。”
沈清莹满脸写着为难,主要是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就是一个小废物,更别提照顾别人了。
“没关系,你陪着我就很好了。”
沈清莹无奈,“好,我不走。”
但看章鹤躺在床上也不睡觉,就一直盯着她,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你怎么不睡?”
沈清莹不是第一次发现他这个小毛病了,总是盯着她,也不睡觉。
之前有次,她特意醒着装睡,发现章鹤也只是替她撩撩头发,其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这样静静盯着她。
难道是真的怕她跑了?听起来有些荒谬。
她又不是害怕章鹤,他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过是话少了点,清冷孤傲了些。
“能不能躺这?想抓着你,不然睡不着。”
沈清莹心想,你还挺会骗人,她又不是什么安慰剂。
但是天大地大,病人最大嘛。
沈清莹站起身走到一边,掀开被子,准备上床,忽然想到。
“我这身外面穿的,会不会给你弄脏。”
“不会,直接躺上来。”
其实,章鹤是比较洁癖的,在酒店也要换上自己的用具。
但是沈清莹在这里,他就可以完全忽视这些。
沈清莹爬上床,还没靠着坐好,就被章鹤拉住了手。
她怎么有种,自己是小女生床上的棉花娃娃的感觉?!
也许是生病疲惫,长期紧绷的精神,缓和下来,章鹤就这样拉着她的手,沉入了睡眠。
沈清莹没想到,章鹤还真的睡着了。
她也不敢动。
司思觉得,自己简直是给沈清莹收拾烂摊子的大冤种。
经常要负责给她打掩护,尤其是这次回国了,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几次掩护了。
总觉得好奇怪。
还没来得及多想,司思家的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