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溪可没有管他,洗漱了之后,把朵朵和落落两个小女孩带在身边。“呵——呼——”“不要分心,新气从鼻入,旧气从口出。”这是在教她们吐纳之法,没有教大人,是因为她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不像给霍慈食谱那样自然。冯君怡又还大着肚子,她不敢贸然来,林云声现目前需要的是武力的鞭笞,她也不想教。呬、呵、呼、嘘、吹、嘻吐纳六字诀,夏季肺气衰不练“嘻”字,落落身体也不好,也不适合高强度的功法。先打好基础吧。待两小姑娘睡着,于在溪方才在黑夜中继续打坐,窗子大开,微风习习,月上中天,正是修习吐纳的好时候。
「叮,签到失败,请宿主解决赌鬼甘七」
「叮,签到成功,“太乙刀法”已发放」
于在溪简直无语了,总之这个系统怎样都会让她完成任务的是吧。
回去的时候,那个老头并没有等他们,于在溪就跟着顺路的邻村人的牛车回去,再走了一段路,才到村子里。
已经是晚上了,朵朵正将一张小桌子搬到院门口的大树底下,现在天气热了,大家都喜欢在外面吃。
“娘,云声,快来洗洗手吧,可以吃饭了。”霍慈上来接东西,冯君怡把菜端出来,落落拿了帕子过来。
啊,真舒服啊。
怪不得那些男人就想着娶妻生子呢,回家就当大爷可不是很舒服嘛,你看,就算在女人们同样要干农活,男人们也会以没有他们累为由回家就什么也不干。
现在地里的活比较杂,没那么繁重,所以于在溪想着得把自己女眷的教育提上来了。
“你娘我没坐,两个嫂子没坐,你这个什么也没干的废物怎么先坐下了。”
林云声被一把提了出去,扔在一边,她说话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大家下意识不敢反驳。
最近霍慈好似是在研究那本菜谱,用她自己发的豆芽炒黄豆做了一道“母子相会”,青椒和红椒一起炒的“绝代双骄,”还有“油炸蝎子”......
要不是味道好,几人是万万不敢动那道蝎子的。
“阿慈,这蝎子你从哪里找来的?”
听她这么叫,几人都有些惊异,林云声到还是有些印象,他爹在世的时候会叫于在溪的小名“阿衿”,说是青青子衿......不过他已经记不得爹的模样了。
于在溪这么喊是因为她觉得这些女孩儿好像一嫁人就没有了自己的名字,于再娣以前也是被叫做林秀才家的。
霍慈、冯君怡,多么美好的名字啊。
这段时间婆婆没有骂过她们了,虽说严肃了些,但总觉得心里舒服很多。
“我和朵朵在后山边上找的,还挺多,跟着那些找药的人一起就行。”
“娘还带我采了一些药草呢!”朵朵眼睛亮晶晶的,吃得好了,面色丰润了起来,看起来十分可爱。
霍慈有些不好意思:“我瞎弄的......”
那你胆子还挺大,蝎子的第一次就敢端上桌,于在溪腹诽,但还是正色道:“既然你感兴趣,又擅长,要好好下功夫才是,药理这些可不是开玩笑的。”
于在溪对于药膳并不陌生,上辈子吃这些东西也不少,所以也知道食材和食材,食材和药材,药材和药材之间也有相生相克的,那蝎子,于在溪就是自己先吃的,没事儿之后才让他们吃了。
霍慈也认真起来:“知道了娘,以后一定做一些健康又好吃的饭菜给您吃。”
于在溪听了高兴,把蝎子全吃完了。
“行了,你把这些收拾了,早点睡。”于在溪把林云声留下,让他收拾洗碗。
“娘,我不会了,再说了,这些都是女人做的。”林云声很不情愿,哪有男人干这些的。
于在溪一巴掌拍他脑勺上:“其它男人封侯拜相,家财万贯你是男人怎么不去做,你不做以后就别吃了,赶紧收拾,明早要下地。”
林云声不敢吱声,老老实实去了。
于在溪可没有管他,洗漱了之后,把朵朵和落落两个小女孩带在身边。
“呵——呼——”
“不要分心,新气从鼻入,旧气从口出。”这是在教她们吐纳之法,没有教大人,是因为她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不像给霍慈食谱那样自然。
冯君怡又还大着肚子,她不敢贸然来,林云声现目前需要的是武力的鞭笞,她也不想教。
呬、呵、呼、嘘、吹、嘻吐纳六字诀, 夏季肺气衰不练“嘻”字,落落身体也不好,也不适合高强度的功法。
先打好基础吧。
待两小姑娘睡着,于在溪方才在黑夜中继续打坐,窗子大开,微风习习,月上中天,正是修习吐纳的好时候。
黑夜中那肉眼难以看到的游丝正缓慢地钻进了于在溪的身体,那是灵气。
只是此间灵气稀薄,传说中有仙山灵府,灵气似海,这些都是于在溪在《问道札记》中看来的。
又默默运行《缘督经》,觉得自己周身的静脉都通了一般,滞涩感减轻了很多不。
“咻——”于在溪猛地睁开眼睛,虽然极细微,但是现在的她五感不同以往,轻易就听到了,那是施展轻功的声音。
有人翻进了院墙,毫不犹豫向南侧走去,那里是霍慈的房间,看来是提前踩过点了。
于在溪没有犹豫,如黑夜里的一缕轻风从窗子里跃了出去,那黑衣人尚未察觉,正用一把薄刃撬开门。
紧接着感觉到身后袭来一阵劲风,黑衣人甚至都没有穿夜行衣,身轻如燕,往一侧闪身。
就见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老太太,那人说:“她身有奇力。”
一个空有蛮力的老妇。
接着这个老妇手里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直冲她的面门,于在溪没有用自己的武力,不知此人是何来路,谨慎一点好。
直接取下自己的一只鞋,用最快的速度和大力扔了过去。
这一鞋,直接把黑衣人拍懵了,紧接着另一只鞋就飞了过去,用刀挡了一下,虎口都被震麻了。
这是何等力气!
黑衣人惊了,来不及愣神,于在溪已经快速捡起地上的鞋子,又用一根柴朝着他脑袋狠狠来了一下。
好了,直接倒了。
“头,好疼,手,好疼,”一道和蔼的声音从关樾耳边响起,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甚至于干瘦的大娘,头发利落地盘在脑后,衣服上沾了一点猪食,一双眼睛像湖面一般,平静又祥和,“全身都疼对不对?”
可是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冰冷,他,杀手榜第二,被一个农妇用鞋子拍晕了,绑在磨盘上。
紧接着是两个可爱的小姑娘好奇tຊ地过来看了他,悄悄和身边的年轻美妇说着什么。
一个脸上尚有淤青的少年瞥了他一眼,行尸走肉般进厨房端菜去了。
那老妇手提两桶猪食,喂猪了之后又拎了一大袋玉米过来,看来是打算磨玉米粉了。
可是这家没有养驴啊。
“你是何人?因何来此?”那可恶的老妇把他牢牢绑在磨盘上,一边温柔地问他,一边轻柔地抚摸着磨盘说,“劝你说实话,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