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含柔的哭声从路知修的身后传过来:“阿修,我不知道的,我不知道你带我回来,姐姐会生这么大的气,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不来,姐姐就不会对你发脾气了……”夏初趁着电话没别接通的空隙,直接怼回去:“叫谁姐姐呢?你看着可比我大啊。”赖含柔受了委屈,可怜巴巴走到路知修身边卖惨。电话刚好被接通,夏初没心思看他们在这腻歪。转身上了楼。公关部负责人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过来:“夏小姐,基本情况我们都已经了解了,我们公关部这边目前给出的方案就是,你可能要先跟媒体那边澄清说你已经跟路先生离婚了。”
夏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到凌晨一点,仍不见路知修的人影,御港湾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看不出来喜怒。
桌子上的平板赫然显示着几个大字:
“路氏集团总裁路知修出轨初恋白月光,疑似豪门联姻婚内不合!”
结婚三年,路知修虽然不常回家,但是也从未让媒体传出来这种见不得光的消息。
从路知修出轨被曝光,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二小时。
黄金公关时间里,路知修连面都没露。
算算时间,他这一会应该还在他白月光的温柔乡里面出不来。
夏初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刚准备拿出手机联系媒体。
猛地,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夏初一眼看过去,是路知修。
但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
“阿修,你带我来你们的婚房是不是不太好,姐姐会生气的吧。”
赖含柔娇滴滴的声音传过来。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这婚房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才是女主人。”
路知修听见这话,立马哄她。
两个人搂着抱着往屋里面走。
“啊!”
赖含柔的尖叫的声音在黑夜里面尤其刺耳。
“阿修,这里什么时候能还坐着一个人?”
夏初忍不住在心里面吐槽。
明晃晃的屋子里面,你们亲的难舍难分,你们自己不长眼还怨别人吓着你了。
路知修下意识把赖含柔护在身后。
一脸警惕:“你怎么在这?”
夏初嗤笑一声:
“这是我们的婚房,我怎么不能在这?倒是你,深更半夜把别的女人带回家,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在这?”
夏初向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说话?就你牙尖嘴利的样子,哪个男人愿意回家?”
夏初懒得跟路知修争论,她现在只关心挂在热搜榜上的出轨新闻,路知修准备怎么办。
毕竟晚一分钟处理,两家企业的损失就越来越大。
夏初思忖了一下:“今天的新闻你打算怎么处理?”
路知修愣了一下,好像是没想到夏初会问这种花边新闻。
他的语气很冷:“那些新闻都是记者乱写的,没必要放到心上,况且,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各玩各的吗?”
“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
夏初有点恼火:
“谁管你了?要不是咱们两个结婚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影响我们家股票的话,谁会管你?”
“你在外面彩旗飘飘我管不了,但你得保证家里面只有我一个!”
“你今天把她带回家,没被外面的记者拍到吧?”
夏初意有所指,说的是赖含柔。
自从路知修疑似出轨之后,御港湾的门口就明里暗里蹲了不少的记者。
路知修愣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我没注意到,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拍到。”
这话一出,夏初憋了一肚子的火再也忍不住了:
“你的眼睛是用来装饰的吗?外面那么多记者,你瞎啊?”
夏初再也坐不住了,拿出手机就准备打给公司的公安部。
赖含柔的哭声从路知修的身后传过来:
“阿修,我不知道的,我不知道你带我回来,姐姐会生这么大的气,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不来,姐姐就不会对你发脾气了……”
夏初趁着电话没别接通的空隙,直接怼回去:“叫谁姐姐呢?你看着可比我大啊。”
赖含柔受了委屈,可怜巴巴走到路知修身边卖惨。
电话刚好被接通,夏初没心思看他们在这腻歪。
转身上了楼。
公关部负责人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过来:
“夏小姐,基本情况我们都已经了解了,我们公关部这边目前给出的方案就是,你可能要先跟媒体那边澄清说你已经跟路先生离婚了。”
“只有这样,路先生在外面的那些绯闻才会不影响我们集团的利益。”
夏初还没来得及出声,手机就别抢走。
“你们公关部吃干饭的吗?只要一出事就只会让我们跟我的妻子离婚,要你们有什么用?”
路知修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听的很清楚。
说完,路知修直接擅自做主挂断了电话。
“你有病吧你?谁允许你擅自挂我的电话的?”
夏初质问他。
路知修漫不经心,一步步紧逼,把夏初按在角落:
“她说让你跟我离婚,你就这么上赶着?”
夏初早就没有什么心思跟他玩这些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更何况楼下还有白月光等着路知修呢。
用尽身上的力气把人推开:
“最晚到明天,我要看见解决办法。”
把话撂下之后,夏初直接回了房间。
刚洗漱完躺在床上,夏初就听见隔壁房间不堪入耳的声音。
“阿修……你弄疼我了……”
赖含柔的声音冲破墙壁,传到夏初的耳朵里面。
起床拿出耳机塞住耳朵,夏初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