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步子虽然是向前走,但我的心早已不在这。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那可是我深爱了十年的男人啊。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能一眼认出来。想到这里,我试探性开口问,“怎么,你认识?”像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江锦年一时有些哑口无言。过了会,他才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我也是第一次和他见面。”“感觉挺熟悉的。”他这句话说得我忍不住发笑。挺熟悉的。怎么会不熟悉呢?他可是你亲手杀死的人啊
我的步子虽然是向前走,但我的心早已不在这。
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那可是我深爱了十年的男人啊。
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能一眼认出来。
想到这里,我试探性开口问,“怎么,你认识?”
像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江锦年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过了会,他才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我也是第一次和他见面。”
“感觉挺熟悉的。”
他这句话说得我忍不住发笑。
挺熟悉的。怎么会不熟悉呢?他可是你亲手杀死的人啊。
他身上的每一个伤口你都了如指掌啊,怎么会不熟悉呢?
我冷笑,看似毫不知情实则一针见血,“是吗?看着像你们之间有仇一样。”
江锦年没说话,我也没继续。
两人都各怀鬼胎,很快我们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叉起盘子里一块西瓜喂到他嘴边,“你尝尝,今年的西瓜特别甜呢。”
18
我的声音满含魅惑,可仔细听,又能听出一种怨恨。
像是恶鬼恨不得拿指甲插进他脖子里的血管一样。
我凑近他,腿时不时地挨着他的手。
不是喜欢偷情吗?不是追求刺激吗?
敢在厕所和别人,就不能在大厅和我了?
我紧紧盯着江锦年,眼底的兴奋扩散到双眸,染成一团火焰。
他正想要张口咬西瓜,我便堵住了他的嘴。
凛冽的檀香夹杂几分茉莉的清香,在这一刻充斥我的鼻腔。
我来势迅猛,江锦年有些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便猛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唇齿交缠,炽热缠绵。
在他想进一步发展时,我已起身抽离。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神轻蔑,“还不去哄你的小娇妻吗?”
“小心待会要跟你闹脾气了哦。”
在我的背后,是许云泊猩红着眼,五官气得扭曲。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像这种追妻火葬场的剧情我向来是不爱看的。
耳边是人声鼎沸,是觥筹交错。
以及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碎成渣的声音。
可我的心却只放在他身上。
我走的很快,在大厅的某处角落看见了他。
此刻,他正在往自己的酒杯里添新的酒。
一只手拦住了威士忌的进度,我在林别的震惊下夺过他的酒杯,用一种斥责小孩的语气说道:
“你这是第几杯了?”说完,我就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林别对酒精过敏,哪怕一点,就足以让他浑身起痱子疼痛难忍。
我和他订婚宴的那天他都是以茶代酒。
而如今,他身为江青山的新儿子,理应为在场的长辈都挨个敬酒。
骨节分明的手拽住我,他用一种疑惑带点生气的表情看我。
我和他产生接触。
他的手掌按着我的手背,温暖的气息让我感到久违。
很久没像现在这样亲密了,只仅仅是一次掌心的紧握。
我放下了手,他的衬衫领口此刻也被我扯开一些缝隙皱巴巴的。
我清晰地看见他衣服下藏着的硕大胸肌。
那曾经多次让我感到身心愉悦。
而如今,我抬眼看他,刚才还对江锦年严厉的凤眸瞬间变成了无辜的圆眼。
“小林……”我咬住指尖眼角泛红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辜,“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一直盯着他,轻咬嘴唇,“我只是想看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起痱子。”
我赶紧从包里拿出过敏药给他看,“要是过敏了的话我这有药,如果你用的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