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如愿成了亲,宥白不知使了何种办法,让我从丞相府出嫁。宥白说:“晴儿,这样才无人说你的闲话。”我红着眼靠在他怀里,头一次没有被抗拒地推开。喜轿伴着喜悦和路边人群的围观,一路摇摇晃晃到了观天阁。宥白走到我面前站定,只看得一双喜靴,还有他朝我伸出颤抖的手。我伸手扶住他,心跟着手一起颤着。宥白是孤儿,我是天生地养的妖,都是孤身一人,无法拜高堂。我们只拜天地,感念皇恩,夫妻对拜时却被突然冲入的侍卫团团围住。
像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在梦中,我没听到狗皇帝的阴谋,也从没去偷过国防图。
我练完功回到观天阁,瞧见宥白准备的一切,与他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我们真的如愿成了亲,宥白不知使了何种办法,让我从丞相府出嫁。
宥白说:“晴儿,这样才无人说你的闲话。”
我红着眼靠在他怀里,头一次没有被抗拒地推开。
喜轿伴着喜悦和路边人群的围观,一路摇摇晃晃到了观天阁。
宥白走到我面前站定,只看得一双喜靴,还有他朝我伸出颤抖的手。
我伸手扶住他,心跟着手一起颤着。
宥白是孤儿,我是天生地养的妖,都是孤身一人,无法拜高堂。
我们只拜天地,感念皇恩,夫妻对拜时却被突然冲入的侍卫团团围住。
两把锃光瓦亮的刀将我们分开。
“皇上有令,国师与妖兽联合,意图扰乱朝政,立刻打入天牢,明日即刻问斩!”
宥白挣扎着,极力辩解。
“定是多有误会,我与晴儿是皇上赐婚,怎么会……”
那侍卫首领冷着脸打断了他。
“皇上赐婚的是国师和他的徒儿,可不是这妖兽!”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黑袍道士走到我面前,将一道符纸贴在我额间。
一阵天旋地转,我瞬间失了所有的力气,变回了原形。
周围一阵惊呼,宥白想上前护我,却被几个人一齐死死压住。
“来人,将国师带走,这妖兽也得处置了去!”
一阵喧闹,我眼睁睁看着宥白被人带走,自己则被关进了一只鸟笼。
鸟笼很小,我被关在其中动弹不得。
周围一圈圈围着符纸,我冲不出去。
被人提走的前一刻,我瞧见那侍卫拔了刀,将那硕大的“喜”字搅成了一摊碎纸。
“还想着永结同心呢,痴人说梦罢了。”
……
我被关在了贵妃的寝宫里,将好肉好菜摆到我面前。
贵妃笑意吟吟,可说出的话却是那般不寒而栗。
“来吧,多吃些,让这皮毛更加油光水灵些,好给我做件漂亮的领肩。”
我闭嘴不理她,她便生了气,将我吊起在香炉上。
阵阵熏香迷得我睁不开眼睛。
贵妃却看着我,眼底尽是冷意。
“敬酒不吃吃罚酒,怕伤着皮毛也打不得,你就吃些苦头吧。”
“正好将你那毛发染上熏香,才更衬得了我。”
我不理她,妖力被锁住,只能日夜期盼着宥白的平安。
不知过了多少天,我忽然被带去了皇上的寝殿。
狗皇帝正搂着贵妃喝酒。
“爱妃你瞧,这长生不死丹被炼出来了。”
“今天朕高兴,就准了你的请求,将这畜生剥了皮给你做领肩。”
我已经不知多少天滴水未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全没了反抗的力气。
宫人将我抱出来,按在地上细细比画着。
“尾巴和头漂亮,可单独留下,其余可用于做领肩和护膝。”
我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拿着软尺丈量,将我的身体分类计算着。
可晃神间,我却看见了那大太监手中的拂尘。
是宥白的拂尘,他师父传给他的,从未离过手。
如今怎会到一个太监手中?
宥白定是出了事。
我心中一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来,就要往外跑。
所有人都来拦我,大殿一时混乱不堪。
慌乱间,我竟在那狗皇帝手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一旁的太监瞬间尖叫起来。
“大胆妖兽,竟敢伤害龙体,赶紧拖出去!”
我被人装进了一只布袋。
一边昏暗,挣扎间,却听见那狗皇帝跳脚的声音。
“给我把这孽畜乱棍打死!”
他一声令下,不计其数的棍子隔着布袋打在我身上。
我浑身的骨头被寸寸打断,喉咙间溢出鲜血,渐渐没了生息。
再睁眼时,身上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又装上一般,痛得让人窒息。
我的手脚被缠死,像是被扔在了面包车的后备箱里。
车还开着,一晃一晃让我头晕目眩。
前座传来叶皎皎的声音。
“都准备好了吧?”
“我们马上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