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之遥,君泽渊一掌将她击飞:“大胆,当着本殿的面,你也敢行刺暗杀?”好一个行刺暗杀。鲜血溢出唇齿,花云眠疼的恍惚,复一抬眼,对上的便是那双冷漠至极的眼睛。意识逐渐溃散,她费力想看清那张往昔最纵容她的面庞。亲她千万遍的薄唇此时一张一合,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阴凉:“花云眠胆大包天,胆敢在本殿面前行刺,仙族坏规矩在前便休怪我魔族心狠手辣!”“传令下去,整兵出发,随本殿血洗仙族!”剧痛刺心,花云眠彻底陷入黑暗。
花云眠稀里糊涂应了君泽渊的话。
若是放在以前,花云眠有十足的信心能赢过花瑶,可如今她旧伤未愈,能接下花瑶一招都是困难。
可她不想认输,也绝不会认输。
很快,魔族生死擂台。
围观的魔族绕着擂台一圈又一圈。
君泽渊高坐在主位,他身前的长桌上摆着琉璃瓶,里面就装着花云眠哥哥的神魂。
擂台上,花云眠望着花瑶手中的玲珑剑有些晃神,这剑还是她亲自为花瑶炼制。
没想到……她们姐妹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咚——”,鼓声敲响,比试开始。
花云眠手握长剑,稳住心神。
三局两胜,她咬着牙硬生生挺过两局。
一败一胜,输赢只在最后一局。
花云眠的身形已然有些站不稳,胸腔里跳动的那颗用莲花炼成的心脏,影影绰绰有刺痛之感。
她咬着牙站稳身子,压下不适率先出剑。
花瑶猝不及防,抬剑一挡,终究是慢了一步,被灵气波动弹飞出去好远。
花云眠乘胜追击,只差最后一步。
她与哥哥的距离只差最后一步。
忽然,一股灵气从她后方袭来。
她满脑子都是赢,无暇顾及其他,一时之间避闪不及,伤了腰腹。
一瞬之间,疼痛刺激着她的四肢百骸,稍稍运气都是痛彻心撕扯之感。
可她不敢停,趁着最后一口气,将剑刺向了花瑶。
结局已定。
她赢了!
不远处,花瑶狼狈的捂着伤口,正看着花云眠,竟难得没有讽刺。
花云眠却顾不得去看花瑶,她惦记着哥哥的神魂,连气都没缓匀,忍着疼去看高座上的君泽渊。
他也在看她。
只是那双眼睛冷的渗人。
“阿渊,我赢了,你可以把我哥哥的——”
“你伤了阿瑶。”
他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那琉璃瓶,懒懒掀眸打断她。
不好的预感瞬间油然而生。
花云眠喉咙哽咽,继而又听他嗤笑:“本殿便做主,将这仙族神魂给花瑶,给她补身子,如何?”
“不,不可以!”
花云眠唯恐他真将那琉璃瓶给了花瑶,红着眼睛,不管不顾的冲上去。
咫尺之遥,君泽渊一掌将她击飞:“大胆,当着本殿的面,你也敢行刺暗杀?”
好一个行刺暗杀。
鲜血溢出唇齿,花云眠疼的恍惚,复一抬眼,对上的便是那双冷漠至极的眼睛。
意识逐渐溃散,她费力想看清那张往昔最纵容她的面庞。
亲她千万遍的薄唇此时一张一合,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阴凉:“花云眠胆大包天,胆敢在本殿面前行刺,仙族坏规矩在前便休怪我魔族心狠手辣!”
“传令下去,整兵出发,随本殿血洗仙族!”
剧痛刺心,花云眠彻底陷入黑暗。
昏睡十年醒来,她好像掉进了个噩梦……
“别哭……”
温润的男声落在她耳边,一双温柔的大手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
“云云,别哭,我心疼。”
那张熟悉的面容终于是她爱看的模样。
他亲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温柔又缱绻,这才是她熟悉的君泽渊。
花云眠不禁环住他的劲腰:“阿渊,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我嫁给了你,可你对我好凶,还要血洗仙族……”
“所以呢?”
头顶的声音忽然冷漠。
花云眠一顿,却见男人骤然变了脸:“想要我的爱,凭你也配?”
“不,不是!”
一只大手掐上脖颈,挣扎间,花云眠一脚踩空。
意识回笼,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莺儿见她醒来,哭的泣不成声:“公主,君泽渊不久前杀上仙族,捉了您父帝关在魔渊冥牢,要择日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