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楼上安安静静的,处处透露着不对劲。我站起来,吃力地爬上一个酒桶,仔细听着天花板上方的动静。过去了很久,终于开始有人说话。我好像听到了陆南琛的声音,他让江致远把人交出来。江致远说女儿住在父亲家里天经地义,自己是江明雪唯一的监护人,陆南琛要是敢来硬的,他就报警。一声重重的摔打声传来,后面再说了些什么,我就听不到了。又过了很长时间,楼上重新归于平静。是陆南琛来救我吗?我心想,可我不想再牵连他了。
我可能真的疯了,一直被江致远关在酒窖里,最近连神志也变得模糊不清。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四周仿佛传来了生命流逝的声音。
苏静负责每天给我送饭,早中晚三顿,她只送来一顿,每次还故意将餐盘打翻到地上,看我捡起来吃掉。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熬过了一天又一天。
某一天,我醒过来,忽然感觉到今天不太一样。
苏静迟迟没有来送饭,酒窖上方,也寂静得可怕。
江致远、苏静、以及杨永斌一起住在这栋别墅里,平时的楼上多少会有些动静。
大多数时候,都是江凡在闹,我能听见他嘶吼,打碎东西的声音。
可惜没有用,苏静和杨永斌总能及时制服住他。
今天,楼上安安静静的,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我站起来,吃力地爬上一个酒桶,仔细听着天花板上方的动静。
过去了很久,终于开始有人说话。
我好像听到了陆南琛的声音,他让江致远把人交出来。
江致远说女儿住在父亲家里天经地义,自己是江明雪唯一的监护人,陆南琛要是敢来硬的,他就报警。
一声重重的摔打声传来,后面再说了些什么,我就听不到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楼上重新归于平静。
是陆南琛来救我吗?我心想,可我不想再牵连他了。
再次等到苏静送饭,我已经快饿昏了,她照旧是把餐盘摔倒地上,看我匍匐在她脚下,一点一点捡着东西吃。
“你像狗一样。”苏静冲我说道。
我没恼,搬开苏静的脚,吃她踩踏过的食物。
苏静要走的时候,我不咸不淡地问了她一句,“江凡还好吗?”
一提到江凡,苏静的眼神恨不得能吃人,她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狠狠扇了我几个巴掌,我双手双脚被捆着,无法法抗。
“小凡被你害惨了!你究竟给小凡吃了什么迷魂药!”
我装作一脸无辜,“他可能年纪还小吧,希望自己有个姐姐,不如这样,你下次把他带下来,我帮你开导开导他,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不然江凡这样下去,根本无法正常生活。”
苏静满脸狐疑,却又有一点心动,她问我:“你会有这么好心?”
我笑得人畜无害,“跟我有仇的,是你和江致远,我不会对江凡怎么样,刚开始他主动接近我,我都是避开他的,我也没想到他会变成今天这样。”
苏静思考了一会,还是不能下定决心。
我的手脚朝苏静动了动:“你看,我手脚都被绑着,你还害怕什么?”
“好吧。”苏静终于同意了,她警告我,“你可别耍花样。”
江凡被带来了酒窖。
他一看见我,眼里顿时有了光。
“姐姐,”他扫视着我全身,声音里带着哽咽,“你瘦了。”
“没事。”我淡淡地说,眼睛向酒窖门口瞟去。
苏静果然不放心,她是和杨永斌一起来的,两个人站在门口,眼神落在我和江凡身上,生怕我搞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