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推开了隔壁的房门,想要施针把药逼出来。可还不等她动手,就被楚元崤压在身下。她像濒死的鱼遇见了水,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怜清,怜清……”药效太猛。他在浪潮中快要迷失了方向。恍惚间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再睁眼时,就看见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孟怜清,他低喃道:“我又在做梦了吗?”说完,贴内的热浪就将他湮灭。俯身而下,噙住了那两瓣水润的红唇。炽热,湿滑。炽热的手掌不断地在她敏感的腰间摩挲,惊起一阵酥麻。
她心里清楚,他肯定会这样做。
于是开口阻拦:“楚元崤,事到如今,你走吧。我不想再回想关于那天的任何事情了。”
说完,就把他拖了起来。
“你脏不脏现在都与我无关,萧将军,你好自为之。”
“砰——”
孟怜清把门关上,隔绝了他绝望的眼神。
她靠在门上,整个人往下滑去。
膝盖蜷缩成一团,掩面痛哭,整个人近乎崩溃。
她再次把自己的爱的人,亲手推开——
一门之隔的两人,都哭的惨烈。
楚元崤敲着门,恳求的哽咽道:“怜清,我不想分开……我不该放松警惕的……”
“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到最后,他几乎是声嘶力竭:“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房内寂静无声,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声。
楚元崤的心像是被人生生剜去,痛苦的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踉跄着转身离去。
孟怜清心口难受的厉害。
这一切,都是她阴差阳错下的设计。
侍女口中的求诊根本不存在。
从房中离开后,她就躲在隔间观察着楚元崤。
之所以选在藏香阁,是因为藏香阁是母亲给她留下的产业,里面都是她的人。
即使后面楚元崤再来查,也查不出。
她心中祈求,希望一切都能顺利的进行。
但隔间却传出阵阵闷哼声。
不像是梦中的,更像是刻意压抑着的低喘声。
孟怜清不断回想着药的配方,担心自己配错了药,药死了楚元崤。
完了……
有位药,她好像手抖多加了一钱……
药物相生相克。
这多加的一钱完全改变了药性,反而让他陷入了情欲的浪潮中。
孟怜清的心揪成一团。
她连忙推开了隔壁的房门,想要施针把药逼出来。
可还不等她动手,就被楚元崤压在身下。
她像濒死的鱼遇见了水,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怜清,怜清……”
药效太猛。
他在浪潮中快要迷失了方向。
恍惚间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再睁眼时,就看见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孟怜清,他低喃道:“我又在做梦了吗?”
说完,贴内的热浪就将他湮灭。
俯身而下,噙住了那两瓣水润的红唇。
炽热,湿滑。
炽热的手掌不断地在她敏感的腰间摩挲,惊起一阵酥麻。
她推搡着:“楚元崤,冷静!你清醒一点!”
他猩红的眼中满是爱意,在她身上落下湿热的吻,低低啃噬:“怜清,乖,梦里就听我的话。”
孟怜清的理智被他一寸寸侵略。
攻城略地,全凭本能。
久旱逢甘霖。
巫山云雨,树木元崤。
情事结束后,孟怜清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差点下不来床。
想着事情不受控的发展,她在他脖颈,胸膛上留下了啃咬的痕迹。
那就让他找不人证,吃下这个闷亏。
屋子中满是麝香味。
对楚元崤,她情动了。
但他们之间隔着的东西,无法让她和他继续在一起。
所以,她恨自己生了害人的心思,但害人终害己。
想到这。
孟怜清恨自己和楚元崤的这一夜荒唐。
万千情绪在她心尖缠绕,五味杂陈。
感受着身上的痛意,楚元崤低喘道:“怜清……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