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自己活得像是一个笑话。马上要冰释前嫌的爱人假死在了战场之上。再见已是陌路之人,但仍旧下意识的会去爱护她。可现在,马上就就要把蛊虫从他体内逼出,又发生了这些事情。“那你就确定萧厌辞是真的爱你吗?”景阳眼中满是探究。他不明白这些人的感情。林槐烟像是一个被众人撕扯,最终化成碎片的破布娃娃:“你给我们种的换情蛊,你还有脸问?!”“你和黎怀夕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向后退去一步,警惕的看着景阳。他哑然一笑:“若他真的爱你,他就不会被蛊虫蒙蔽那么久的心神,什么关系?你猜。”
“对,是我,不是萧厌辞。”
景阳笑的一脸意味深长,将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把手给我。”
说完就将林槐烟一把拉起。
那股冷意从她的脚底窜向天灵盖。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萧厌辞是真的不管她的死活……
喉咙上的刺痛感不断传来,她哑声道:“谢谢你救了我。”
景阳挑了挑眉,心中的恶念更甚。
鬼使神差间说了一句:“你既然这么爱萧厌辞,我就带你去看看他现在另有所爱的样子。”
说完,就拉起她往喜房的方向走去。
林槐烟的心早就四分五裂,此刻就像是行尸走肉般。
陡然间,景阳就带她停在了门外。
喜房中门窗紧闭。
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却又无比清晰的落到了林槐烟的耳畔。
黎怀夕娇声喘息:“别……厌辞,别碰那里……啊……”
随即一声娇呼响起。
“厌辞,你不去救林小姐吗?”
男人声音沙哑,不解道:“我和她熟吗?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得对她怎么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林槐烟的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
心揪成一团,被人随意把玩,最后又狠狠捏紧,血水长流。
景阳温柔的捂住了她的耳朵:“既然不想听,我带你走。”
他将林槐烟禁锢在怀中,运着轻功带她离开了。
而喜房内。
黎怀夕眼里闪着幽光,垂眸看着床榻上的萧厌辞。
他神色灰暗,麻木的说着话。
她娇声重复:“你只爱黎怀夕,你的爱人是黎怀夕。”
而他则木然的说:“我爱黎怀夕……爱槐烟……只爱槐烟……”
黎怀夕气红了眼,伸手掌住他的肩,嘶声大喊:“不对!”
……
景阳看着一脸木然的林槐烟,心中闪过兴趣。
“你为什么爱他?”
林槐烟恍若未觉,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爱需要理由吗?爱就爱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的心早已经遍体鳞伤。
只是觉得自己活得像是一个笑话。
马上要冰释前嫌的爱人假死在了战场之上。
再见已是陌路之人,但仍旧下意识的会去爱护她。
可现在,马上就就要把蛊虫从他体内逼出,又发生了这些事情。
“那你就确定萧厌辞是真的爱你吗?”
景阳眼中满是探究。
他不明白这些人的感情。
林槐烟像是一个被众人撕扯,最终化成碎片的破布娃娃:“你给我们种的换情蛊,你还有脸问?!”
“你和黎怀夕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向后退去一步,警惕的看着景阳。
他哑然一笑:“若他真的爱你,他就不会被蛊虫蒙蔽那么久的心神,什么关系?你猜。”
景阳扫了一眼她脖颈上的伤口,劝道:“他见死不救,还有心情和别人调情,你还为他找这么多借口,真可怜。”
林槐烟从衣袖中掏出药膏,费力的抹着。
景阳将它一把夺过,轻轻的为她抹着伤口,一脸认真。
林槐烟别过头,不愿看他。
心里满是萧厌辞最后决绝的样子,冷漠无情……
还有那句,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
只要一想起,她的心就痛到一阵阵的痉挛。
擦完药,景阳突然冒出一句:“你不爱萧厌辞了,来爱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