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温薇安比划出发誓的右手,又继续说:“她们天天去学校闹,我没有办法,只能退学回家。”“你竟然敢退学?!”周松为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拐杖就要往她身上打。下一秒却被邱彦怡死死压住:“你打她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解决了。”听到邱彦怡的劝阻,周松为才舒了口气,放下了拐杖。她环顾了四周压低了声音:“晚上你把那些人约到工厂来,就说可以给她们更多钱。”
忽的看到邱彦怡和周松为,温薇安吓了一跳,
继而她又装过头看向赵信彰:“你出卖我?”
“你别怪小赵。”邱彦怡紧盯着她,“是我们偷偷跟着他来的。”
邱彦怡夺过装着钱的袋子打开一看:“五百块还真不少,你就也就这么给她了?”
赵信彰心虚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温薇安见状,想上手去抢,却被周松为挡在邱彦怡身前。
“温薇安!”
被周松为突然的一呵斥,温薇安有些踉跄往后面退,幸好被赵信彰眼疾手快地扶住。
而她面目血色尽失,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
她只能看向邱彦怡,声音哽咽:“嫂子,算我求你,把钱给我吧……”
“不然她们根本不会放过我。”
“她们?”邱彦怡想了一会后,便立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走上前,擦掉温薇安的泪安慰着:“你以为给了他们这笔钱,她们就会善罢甘休吗?”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眼神略有缓和,“这次是五百,下次再开口向你要一千呢?”
温薇安一怔,显然没有想过以后的事。
她低着头,语气带着绝望:“那我该怎么办?”
“嫂子帮你。”
邱彦怡轻声一句话飘进温薇安的耳中,她抬起头,眼底闪着泪光:“真的吗?”
一旁的周松为盯着温薇安,用力地拿拐杖敲击着地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告诉我们。”邱彦怡也问她,“你到底得罪她们什么了?”
温薇安咬咬牙,终于说出了事实:“那些人不是学生,她们是舞厅里的舞女。”
“我那天真不该和同学去了舞厅。”
她说起回忆,脸上满是悔恨:“我们本打算满足下好奇心就走的,可谁知……”
“那些舞女说我偷了她们的戒指,不让我走。”她眼神一黯:“我拼命反抗也还是被她们搜了身,那枚金戒指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我的口袋里。”
“嫂子,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
温薇安比划出发誓的右手,又继续说:“她们天天去学校闹,我没有办法,只能退学回家。”
“你竟然敢退学?!”
周松为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拐杖就要往她身上打。
下一秒却被邱彦怡死死压住:“你打她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解决了。”
听到邱彦怡的劝阻,周松为才舒了口气,放下了拐杖。
她环顾了四周压低了声音:“晚上你把那些人约到工厂来,就说可以给她们更多钱。”
温薇安不解:“万一她们动起手来怎么办?”
“放心。”邱彦怡语气坚定,“我有办法。”
她拦在兄妹两人中间,眼神示意让赵信彰先带温薇安先走。
等他们走后,邱彦怡才松口气,瞥了一眼周松为:“晚上还需要你帮忙,回厂里吧。”
周松为没有说话,只默默跟在她的后面。
夜里。
邱彦怡手拉着细绳慢悠悠的走到门后,把绳子交到他手里:“等会她们来了,就拽断它,知道了吗?”
周松为无奈的点点头,出身军人的他哪里用过这样的手段。
他不自然的拿着绳子左瞧右瞧,又看了看邱彦怡:“这能行吗?
“当然。”她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对付无赖就要用特别手段,百试百灵。”
见她这么有把握,周松为闭上了嘴,安心的潜伏在门后。
两人各站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没过多久,外面温薇安的声音传来:“我嫂子今晚不在厂里,她的钱都放在办公室了,我带你们去。”
邱彦怡听着声音由远及近,她知道时σw.zλ.机到了。
只一瞬,她和周松为同时拉断手里的绳子,一股辛辣又浑浊的液体倾盆而下。
那几个人还来不及反应,赵信彰就拿着猪饲料罩住她们的头,又拿起绳子像捆猪一样把它们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