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邱彦怡生病,说完后伸出手想去探她的额温。下一秒,邱彦怡下意识躲开了他的关心,说着尿急的借口迅速开了车门回了温家。被拒绝的周松为收就那么僵在半空中,而后又自嘲的笑了笑:“周松为,你未免太急了。”对自己一顿警诫后,他沉下心,拄着拐杖下了车。还未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锅碗瓢盆落了一地。邱彦怡惊慌的声音从门缝透出来:“阿初快来,妈晕倒了!”周松为手一抖,拐杖都掉到了一边。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厨房,和邱彦怡把温母扶了起来。
车内,又是一阵冗长的安静。
邱彦怡被问的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不容置疑的回复他:“当然没有,我们只是合作伙伴。”
周松为松了口气,倚着靠背闭上了眼。
看见他这个样子,邱彦怡苦笑不得,心想这个铁血男儿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不再追问,也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座椅上休息。
可能是车开的太久,邱彦怡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周松为正坐在一旁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她有些害臊的躲开视线:“怎么到了都不叫我?”
“你睡的很香,我没忍心吵醒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他担心邱彦怡生病,说完后伸出手想去探她的额温。
下一秒,邱彦怡下意识躲开了他的关心,说着尿急的借口迅速开了车门回了温家。
被拒绝的周松为收就那么僵在半空中,而后又自嘲的笑了笑:“周松为,你未免太急了。”
对自己一顿警诫后,他沉下心,拄着拐杖下了车。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锅碗瓢盆落了一地。
邱彦怡惊慌的声音从门缝透出来:“阿初快来,妈晕倒了!”
周松为手一抖,拐杖都掉到了一边。
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厨房,和邱彦怡把温母扶了起来。
温母躺在沙发后,才勉强的喘了一口气。
她尽管没什么力气,也出声安慰着两人:“妈没事,就是眩晕症犯了。”
邱彦怡想起治病的药好像放在了书房,便立马起身去找。
她从书架的一侧找到了药,却一用力不小心把底下的文件都翻落掉到了地上。
邱彦怡急忙蹲下身去捡,却被一份合同吸引住了目光。
她拿起来一看,这不是购买养猪场的签约合同吗?
难道那个神秘的老板就是周松为?
她把文件放回原位,装作无事发生后,回到了客厅把药倒出来喂给了温母。
温母吃了药,不一会便恢复如常。
邱彦怡把她扶进卧室,安抚她睡下后,再次回到客厅,脸色阴沉的看着周松为。
她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为什么要买下养猪场?”
周松为闻言愣住,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眸。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开口:“我想帮你。”
“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了。”邱彦怡压着怒意,“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周松为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周松为,你怎么总是那么自以为是。”
邱彦怡收力攥紧了手指:“在你心里还不是还像从前那样看不起我?”
“没有。”周松为几乎没有迟疑的脱口而出,“我只是担心你,想着能为你减轻一点压力就足够了。”
这下轮到邱彦怡无语凝噎,她说不出话,只能心烦意乱的别开了眼。
冷静下来后,她恢复了神色,平静开口:“以后别这样了,如果我一味的接受你的帮助,那我所说的独立与自强都成了笑话。”
“我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哪怕最后还是失败我也无怨无悔。”
跟周松为说完后,她不再理会他,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了二楼。
听到卧室房门关闭的声音,周松为若有所思的坐回了沙发上。
他思量了半天,走进了书房把那份合同撕得粉碎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