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连忙对着梳妆镜捋了捋头发,整了整衣冠,跟着南宫逸一同出府。南宫逸只觉慕容青今日行为怪异,但一心念着醉寒也未深思。且说苏醉寒与冷艳在一刻钟之前就已经到达,冷艳本想让醉寒入府,但醉寒只道稍等就能出发,不必麻烦,毕竟两个大男人不会像女儿家那般收拾不停。不想自己也有失算的时候,败给了这俩被称为京城闺秀思恋的头号美男,这一等就是十五分钟,那凉风嗖嗖的刮着,心想:叫什么美男,干脆叫磨叽男算了。一刻钟后,终于看见两大磨叽男露了面。其中一人着一袭梨白花银绣锦袍,墨隐秀织成的云纹,尽显潇洒写意。旁边风流倜傥的白衣男子便是慕容青,与南宫逸想比,却少了分出尘的意味。
“王爷,苏大小姐处理起事情的确干净利落,这一招就肃清了身边人,还能在相府老太太那引起注意,可以说一箭双雕。”冷艳眼中流露一抹敬佩。免
“苏大小姐身上有秘密,有趣的很!”想起那一些稀奇古怪的词,加上新颖的大棚菜,南宫逸直觉告诉自己,苏醉寒的突然转变必有蹊跷。
“你告诉苏醉寒,明天我与青去京郊租地,若她感兴趣,明早带来王府一同前往。”
冷艳将沉浸在秘tຊ密中的思绪拉回,随即领命退下。房中人拿出锦囊中的一缕青丝执于手中,眼中闪过一丝灼热。
迎着晨光,醉寒完成了简单的梳洗打扮,一枚洁白玉簪轻挽秀发,乌发垂落显出几分慵懒与妩媚,柳叶眉下一双如水般的大眼睛透着聪慧与灵动,两片淡红色薄唇泛着亮光不禁勾人遐想,一身淡紫色长裙微微及地,勾勒出曼妙身姿,裙摆上用墨隐秀之法牵出的几只蝴蝶随着步伐翩然起动,更添了几分不食烟火的气息。
“小姐,王爷说今天要与三公子去城郊租地,想让你一同前往。”冷艳回禀之后看向苏醉寒,只觉眼前一亮,心下叹息:同是女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醉寒今天原不打算出府,但听冷艳的话后,无论是想到面具男还是南宫逸,她都忍不住想去,心下只道奇怪。
简单收拾过后,醉寒带着翠红与冷艳一同朝着楚亲王府而去。免
楚亲王卧房中,白衣男子一脸生无可恋,青衣男子立于一旁频繁换装,那白衣男赫然便是翩翩公子慕容青,他终于忍不住:“王爷,你穿的不累,我看得头晕,不就是出城租个地吗,你这么费力是想勾引哪户农女?”
“你啰嗦什么?赶紧看看本王穿哪一身更能展现本王的俊秀和潇洒!”南宫逸不耐烦看了他一眼。
“王爷,你不会真的改了口味吧?难不成想娶个农女做王妃?太后和皇上是不会答应的,你趁早掐死在萌芽中,免得以后遭罪。”看自家王爷这个认真劲儿,三公子不禁担忧起来。
南宫逸面浮阴云:“我让冷艳邀了苏醉寒一同前往,你想什么呢?”
“什么?冷艳也要去?你这个没心肝儿的,怎么不早说,这下把我害苦了,我先回府换身衣服再来!”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你给我站住,差不多得了,想必她们现在已经到了门口,你好意思让姑娘家在外吹着冷风等你?”南宫逸甩给他一技眼刀。
见南宫逸真的不悦,三公子只得作罢,心中腹诽:“自己换个不停,怎么好意思让姑娘等了,只兴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免
三公子连忙对着梳妆镜捋了捋头发,整了整衣冠,跟着南宫逸一同出府。南宫逸只觉慕容青今日行为怪异,但一心念着醉寒也未深思。
且说苏醉寒与冷艳在一刻钟之前就已经到达,冷艳本想让醉寒入府,但醉寒只道稍等就能出发,不必麻烦,毕竟两个大男人不会像女儿家那般收拾不停。不想自己也有失算的时候,败给了这俩被称为京城闺秀思恋的头号美男,这一等就是十五分钟,那凉风嗖嗖的刮着,心想:叫什么美男,干脆叫磨叽男算了。
一刻钟后,终于看见两大磨叽男露了面。其中一人着一袭梨白花银绣锦袍,墨隐秀织成的云纹,尽显潇洒写意。旁边风流倜傥的白衣男子便是慕容青,与南宫逸想比,却少了分出尘的意味。
见南宫逸出来,醉寒与冷艳走上前去行礼。
看着迎面走来的可人儿,南宫逸心下一紧,一种异样的情绪充斥心田,塞得满满的。转而看到可人儿身上也有墨隐秀,顿觉自己今天果然没有白忙一场。
慕容青心底浅笑:她还是跟在苏小姐身边更为安全,这样挺好,挺好。
“给王爷请安,慕容公子有礼。”醉寒福身一一见礼。免
三公子微微一笑:“让你们久等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虽说王府的马车偏大,但是想要坐下四个人还是显得有些拥挤,怎么坐车成了眼下迫切的问题。
三公子自是知道自家王爷的心思:“苏小姐,你身体较弱,就与王爷同坐王府的马车,我与冷艳乘坐相府的马车。”南宫逸听后看向慕容青的眼中多了几分欣赏。
醉寒不同意也不好拒绝,只得与翠红一同上了王府的马车,冷艳则与三公子回了相府的马车上。南宫逸坐进车内,翠红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小姐,我坐车里有点闷,那个,我去外面与车把式一起,透个气,你有什么事喊奴婢。”
醉寒也知道难为了这个丫头,毕竟与冰块脸同乘确实不怎么轻松,当下应允。
两辆马车出了城直奔城郊而去,门口的守卫多有好奇,但也知道这不是他们能够打听的。
一出城,道路就不似京城那般平坦,猛地一个狂颠醉寒倒入南宫逸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觉得有些熟悉,一时间陷入了思索中。免
南宫逸心下突突直跳,见怀里的人儿不动弹还以为摔晕了过去,连忙低头去瞧,正好撞入醉寒迷离的眼眸中,四目相对,心中各升起一抹异样。醉寒这才回过神儿,赶忙撑着起身坐好。
“我的天,简直太好看了,那张脸真正是完美无瑕,眼睛幽深璀璨,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妖孽!”醉寒眼中流光闪现。
“该死,差点没把持住,这女人的唇有毒。”南宫逸想起刚才低头想要亲上去的冲动耳根微微泛红。
车内气氛一时间陷入微妙,两人都不言语,各自看向窗外。看着城外的田园风光,醉寒很想在田间居住,享受这难得的静谧与沉静。南宫逸此刻却羡慕起田里那对耕种的夫妻,人人只羡生在帝王家,而他却宁愿是一介布衣,每日劳作远离争斗,一生一世一双人。
马车又行了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处小河边停了下来,南宫逸率先下了马车,伸手去扶醉寒,醉寒犹豫了下伸出小手搭在其上借力下了来。
双手接触的瞬间,醉寒觉得他的手看着柔嫩,掌心却布满了老茧,一丝心疼一闪而过,快到自己都未察觉。南宫逸发现醉寒的手又软又冰,随即脱下身上的锦袍披在她身上,不等她说话,便自顾自向前走去,醉寒心中一暖。
几人走到河边一方田地处停下,醉寒知道这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