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经历再说一遍,无疑是对身心的一种巨大凌迟。像做了一个噩梦一般,但这确是真实发生的。“这属于空口无凭么。苏小姐请给证据。”这……这不是无赖吗……苏栀年又一次对男人的发言刷新了下限。“况且,我看到的是,你正在亲临川的脖子。”面前的男人比苏栀年高了一个半头,莫名有极大的压迫感。门推开的那一瞬间,苏栀年正巧要咬上许临川的脖子想逃脱,但因视线问题,许临川的父亲看到的确是如此。
苏栀年说着,杏眼圆睁,看着旁边的许临川。
许临川现在似乎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苏栀年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可惜没有。
话落,面前的男人气息突然危险起来。
“是么……”面前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杯盏,轻轻晃着其中的茶水,笑容一瞬转为阴鸷,“既然如此,苏小姐大可一试。”
“我许强呢,作为许临川的父亲,自然要维护临川的名誉,容不得有其他心思的人随意践踏。”
男人站起来,理了理衣扣。
后来的后来,许强成为了苏栀年人生中最大的一道裂痕。
苏栀年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在此之前,她对这些京圈权贵的印象都不太好,除了顾君弦和许临川。
在这之后,许临川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
向来心态坚强乐观的苏栀年也被许临川莫名其妙的伤害一时间蒙上巨大的痛苦。
饶是曾经孩提时代的江南小镇,她见过对着自己骂“破落货”的市井妇女,但大家情绪都写在脸上,直白坦率,惯不会像面前男人这般如此颠倒是非。
苏栀年刚刚硬起来的气瞬间又火冒三丈,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形,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解释:“许叔叔,今天是我来帮许小姐辅导功课然后按规定进行正常的家政工作,但是许临川突然抱住了我,想……“
话还没说完,苏栀年的委屈突然上涌至心间,委屈得一下子难受得不懂如何将接下里的话说出口。
把自己的经历再说一遍,无疑是对身心的一种巨大凌迟。
像做了一个噩梦一般,但这确是真实发生的。
“这属于空口无凭么。苏小姐请给证据。”
这……这不是无赖吗……
苏栀年又一次对男人的发言刷新了下限。
“况且,我看到的是,你正在亲临川的脖子。”
面前的男人比苏栀年高了一个半头,莫名有极大的压迫感。
门推开的那一瞬间,苏栀年正巧要咬上许临川的脖子想逃脱,但因视线问题,许临川的父亲看到的确是如此。
话毕,苏栀年身形一颤,泪水几乎决堤:“错的是许临川……为什么……”
苏栀年不懂为什么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会对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儿如此颠倒事实,即使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在苏栀年的价值观里,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毁坏三观的。
纯纯的受害者有罪理论。
苏栀年苦笑一声,眸子里再是毫无光彩,淡淡地看了看旁边一脸懵懂的许如意。
孩童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怎样的画面呢……
苏tຊ栀年眸色一暗,轻轻地对旁边的许临川说:“许临川,我不懂我做错了什么,让你突然对我做这样的事。”
“但是,不论我做错了,你这都属于……性……性骚扰。”
苏栀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样的话。
说完时刚刚干涸的泪痕又滑过了泪珠。
身旁的许临川一直站着,听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身体不住抖了一下,却不愿意看向苏栀年,似是非常纠结。
话后,苏栀年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把书包笼了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