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说什么我刚来公司,很多事情还不熟悉,业务上的事情,怕我处理不了,反正就是各种的借口。我哽咽着抹了把眼泪:“我就是不想干这些杂活,让别人还以为我的保姆呢?”柳夏一脸温柔:“安安,怎么会呢?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夫妻?什么狗屁夫妻?你都要搞死我了,我还能相信你的话吗?我心里满是鄙视,故作一脸哀愁:“现在没了孩子,我心情落差很大,我怕在跟以前一样,所以想找件事情做!”柳夏有些动容,把办公室上的几份文件,放在我的面前,让我挑选。
柳夏答应让我回公司,我要一步一步的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一切。
“安安,你帮我这个文件复印一下,等会我要开会用!”柳夏把手里的文件递到我的面前。
一个上午,我不是在复印文件就是在端茶倒水。看着柳夏的嘴脸,故意让我干这些杂活,心里暗骂了他一千遍。
我站在复印机前,十分的不甘心只在柳夏身旁打杂,他这是不想让我接手公司的事务。拿好复印好的文件,直接摔在了柳夏的面前。
柳夏脸上有些警惕:“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一脸烦闷,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看了眼桌子上的的水杯,直接把水杯一把打碎在地上,故意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柳夏起身坐在我的身旁,揽着我的肩膀:“怎么了?是不是不习惯?要不今天先回去休息?”
我满是焦虑的看着柳夏,脾气火爆的像是个泼妇:“回去?回哪去?我回去干什么?”
柳夏轻抚着我的后背,让我消消气。轻声安慰着,说什么我现在不适合工作,就该在家好好养着,心疼我不愿意让我吃苦。
我一脸委屈的挤出几滴眼泪:“在家每天都干这些,来公司你还让我干这些?是把当成保姆了吗?”
柳夏说什么我刚来公司,很多事情还不熟悉,业务上的事情,怕我处理不了,反正就是各种的借口。
我哽咽着抹了把眼泪:“我就是不想干这些杂活,让别人还以为我的保姆呢?”
柳夏一脸温柔:“安安,怎么会呢?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夫妻!”
夫妻?什么狗屁夫妻?你都要搞死我了,我还能相信你的话吗?
我心里满是鄙视,故作一脸哀愁:“现在没了孩子,我心情落差很大,我怕在跟以前一样,所以想找件事情做!”
柳夏有些动容,把办公室上的几份文件,放在我的面前,让我挑选。
孩子的事情,柳夏心里有所愧疚。他觉得只要把我掌控在他的范围内,他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挑出一份文件放在柳夏面前,这是一个正在搞产权纠纷的项目。
柳夏皱眉,他看了眼文件,说产权纠纷比较复杂,不适合我,想让我知难而退。
我晃着他的胳膊央求着:“我试试看嘛!”
最终柳夏点头同意,我借着处理纠纷的项目,成功脱身离开了公司。
我联系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律师事务所,想要先咨询一下离婚的相关事宜,毕竟知道了柳夏跟张兰的阴谋,我不能坐以待毙,他们不能拿走属于我的任何东西。
我约了一位资历较深,也是擅长离婚财产分割的律师,会议室里,我直接说出了柳夏跟我的婚姻状况,想让对方净身出户的想法,律师早就见怪不怪,很快给出了几个方案。
“许小姐,你看一下这几个方案!”律师把平板递到我的面前。
我隐晦的说出想要曝光,丈夫和他母亲的乱伦行为,却被律师制止。
“为什么?他们这种行为难道不是诈骗吗?”我脸色难堪的看向律师。
律师制止我,如果现在爆出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我和柳夏势的关系必会闹僵,我名下的财产要分给柳夏的一半,得不偿失。
“许小姐,介于你的情况,我建议你先回去看看家里的财产是否有大的动向?”律师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财产?难道他们还暗中转移了我的财产?我到底遇到的是什么样的人渣?
我心里顿时一慌:“有什么办法能直接查出来对方名下的财产吗?”
律师快速的在平板上操作一番后,把平板放到了我的手里。
看着平板上需要提供身份信息,幸好我手机里之前存下过。知道柳夏不会把财产转移在他自己名下,于是我快速的输入了张兰的信息。
看到平板上的显示,我吓了一跳,什么情况?张兰名下竟然有一套上千万的别墅?
律师一脸严肃:“许小姐,这种暗中转移财产的很常见,我建议你还是早点查清楚的好!”
我顿时楞在原地,知道这肯定不是张兰可以买的起的。这里的地段全是豪宅,是这座城市的最豪华的房产,肯定是柳夏,我紧握着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捶死他。
咨询完律师,我脸色难堪,咬牙离开了事务所。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那里的房子,是一个朋友的产业,直接拿出了手机。
刚一接通对方就热情的不行:“安安,怎么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我紧握着手机,平复了一下心情,试探的问着她有关于房子的事情。
“房子?你可真孝顺啊!对你婆婆可真好,把房子过给她!”对方夸赞着我。
孝顺?我头像是被扎了一样的疼,他们这些骗子!
挂了电话,我一脚油门踏到底,车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我仿佛要飞了起来,眼睛猩红的可怕,仿佛走火入魔。
柳夏竟然以我的名义,把那栋上千万的豪宅过户给了张兰,他们竟然暗地里转移着我的资产。
如果不是今天去查,我依旧还被蒙在鼓里,自己的朋友也没第一时间告诉自己,让我瞬间觉得不妙。
我让朋友晚上组局,请一堆认识的朋友聚聚,主要是为了问下房子的事情,试探一下。
我浑身冰冷,脑袋里全是柳夏和张兰,他们到底背着我,拿走了多少属于我的东西。
酒店卡座里,我端着手里酒杯,胃里一阵翻滚,强忍着不适咬牙坚持着。
刚灌下一杯酒,喉咙火辣辣的疼,脸色憋的通红,长舒了一口气,刚一抬头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顾纪霆身后跟着两个人,披星戴月,俊逸非凡,像极了那年和自己相爱的那个少年。
我摇了摇发涨的脑袋,觉得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他掠过那些人,站我眼前,我打了一个嗝。
顾纪霆一脸冷色:“你挡我道了。”
我不听他说什么,有些生气:“顾纪霆,你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想干什么?”
顾纪霆嘴角噙笑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戏弄,没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