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得到男人应允的代理人沉着举牌:“五百六十万。”闫韵抬手比了个数。代理人出价:“五百八十万。”见二楼总算是稳了下来,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三楼同时跟价:“六百万。”到这里,已经基本没有什么跟价的声音。局势明朗,只剩三楼和二楼的闫韵。闫韵朝代理人比了个数。“六百二十万。”话音刚落,三楼给价:“六百四十万。”三楼咬定了二楼,二楼加多少,他们就加多少。闫韵也看出来对方是跟她杠上了。
三楼,本以为已经稳了的代理人听到二楼的加价,止不住回头看了眼半透明屏风后靠坐在椅子里的男人。
对方抬了抬手,嗓音低沉:“跟到底。”
得到男人的话,代理人下意识挺直了脊背,明显有了底气。
“三百四十万。”
闫韵微微拧眉,这是杠上了?
她看了眼大屏幕上耀眼夺目的红宝石,比了个数。
代理人犹豫道:“现在对方加价二十,我们或许可以稳一稳节奏。”
“不用。”闫韵懒洋洋的往嘴里扔了颗葡萄,含糊不清道:“懒得麻烦。”
“好吧。”代理人第一次见这么懒的雇主,却是按照她的意思举牌跟价:“四百四十万。”
价格一出,不少想继续跟价的人瞬间安静了。
台下更是不少看戏的人跟着起哄,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敢一次性加一百万美元。
一般拍卖都是越到后面出价越谨慎,二楼十号房倒是跟玩儿一样。
很难让人不怀疑她是托。
虽然她加价猛,但这个价格还不是鼎峰。
中途三楼零零星星有几个房间又跟了几次价。
价格加到五百二十万。
三楼,得到男人应允的代理人沉着举牌:“五百六十万。”
闫韵抬手比了个数。
代理人出价:“五百八十万。”
见二楼总算是稳了下来,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三楼同时跟价:“六百万。”
到这里,已经基本没有什么跟价的声音。
局势明朗,只剩三楼和二楼的闫韵。
闫韵朝代理人比了个数。
“六百二十万。”
话音刚落,三楼给价:“六百四十万。”
三楼咬定了二楼,二楼加多少,他们就加多少。
闫韵也看出来对方是跟她杠上了。
算了算红宝石的价值,她觉得还可以加一加。
不过,她不打算继续周旋。
“七百万。”
这是她个人能接受的最高价。
如果对方还继续跟价,那她只能放弃。
闫韵爱宝石没错,可不代表她会毫无底线的去意气用事。
代理人按她的意思举牌:“七百万。”
这个价一出,全场轰动。
还没等众人激动。
三楼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跟了价:“七百二十万。”
闫韵没想到对方还咬这么紧。
看着台上的红宝石,她没有再说话。
楼下,拍卖师缓慢的落下第二锤。
“七百二十万第二次。”
代理人回头看向闫韵,等她决定。
闫韵想了一会儿,还是舍不得。
“加二十吧。”
如果这都拿不下,就放弃。
在第三锤落下时,闫韵的代理人举了牌:“七百四十万。”
“七百六十万。”
闫韵的代理人话音刚落,楼上就立刻跟了价。
很明显,这还不是对方的极限。
叹了口气,闫韵朝代理人做了个放弃的手势,起身离开。
没得到想要的东西说不失落是假的。
听着三锤定音全场欢呼声响起的那一刻,闫韵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沿着走廊离开拍卖场。
刚走到路边准备打车,结果停在一旁的黑色车朝她按响了喇叭。
闫韵扭头看去,却见车窗降下,温砚从后座探出头朝她挑了挑眉:“上车。”
闫韵看了眼周围,默默抬腿走了过去。
温砚从车内出来,拉开车门等她。
闫韵耷拉着脑袋乖乖坐进去,兴致不太高。
走出门她就开始后悔了。
那块宝石无论是成色还是形状都很完美。
其实再加点价也是可以的。
她觉得自己如果再坚持坚持,指不定就拿到手了。
虽然习惯冷静判断,可终究是个女孩儿,喜欢了好久的东西失之交臂,免不了要心情低落一番的。
温砚等她坐好,才弯腰坐进去,同时关上了车门。
见女孩儿靠在后座闭着眼睛,兴致不高的模样,嗓音比平时更多了几分轻哄的耐心:“不高兴?”
闫韵点头,没兴致跟他胡扯。
温砚挑眉,轻笑:“让我猜猜。”
“没拍到想要的东西?”
闫韵又点头。
温砚“啧”了一声,“真可怜。”
闫韵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我不称心如意你就这么高兴?”
她是想忽略不搭理不计较的。
可温砚从她进来开始就藏不住的心情愉悦,这她可忍不了。
她嘀咕道:“我承认我穷。”
“你有钱你偷着乐呗,搁我面前炫耀什么?”
话落,她气着就要去开车门。
与其搁这儿受气不如自己走人。
见她真要走人,温砚连忙拉着她的手,将人往自己身边带。
同时哄道:“人不大,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
没好气的弹了弹女孩儿额头,温砚道:“没钱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你没钱我有钱啊。”
说话时他揉了揉闫韵脑袋,看着小丫头越发不耐烦的表情,笑道:“叫声哥哥,想要什么都给你买。”
闫韵:“……”
拍开他不安分的手,闫韵扭开脑袋不想搭理他。
车外,徐枫拎着箱子走出来,径直回到车上。
看了眼气鼓鼓的闫韵,徐枫轻咳一声,特意放大了嗓音:“温总,东西拿来了。”
温砚捏了捏闫韵的脸:“叫不叫?”
闫韵不理他。
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废了他。
温砚知道她倔脾气,也不跟她一般计较。
只是让徐枫打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