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看他?虚伪?腹黑?闫韵想了想,似乎他看上去处处套路,可从来没真的伤害过她。凭良心说,温砚对她挺好的。“一个不太正经的兄长吧。”想了想,她给了这个答案。牧歌听到“兄长”两个字,差点眼前一黑。她嗑的cp还没开始就以兄妹收场了?可看闫韵的表现,多半是真没什么想法。她也就没多说。可话题已经开启,牧歌没有要说的,闫韵却有。她拉住牧歌,突然笑得不怀好意:“嫂子,你跟我哥是大学就认识吗,还是他毕业后才认识的啊?”
吃饭时,温砚坐在闫韵身旁。
见她一点不顾形象大口扒拉饭的模样,被逗笑了。
一边给她递水叮嘱她吃慢点,一边默默用公筷给她夹菜。
一旁的牧歌看着这幅画面,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同时又不自觉有几分羡慕。
闫䪧话不多,偶尔一起吃饭时大多都是沉默。
最多会把菜转到她面前,除此之外不会有多的行为。
相比起她与闫䪧,牧歌觉得,闫韵与温砚之间的气场更亲密。
正感叹呢,对面的闫韵看着碗里怎么吃也不见少的菜,紧拧眉头。
见温砚又夹了一块肉进来,她直接扔了筷子转头瞪他:“温总这是还惦记着上次的事,蓄意报复?”
她怀疑温砚想撑死她。
温砚夹肉的手一顿,看着女孩儿幽怨的表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饱了。
小丫头吃饭太香,他看着莫名想让她多吃点。
眼底闪过一抹尴尬,温总默默夹走了她碗里的菜。
闫韵看着他把夹过来的肉一块一块的又夹回他碗里。
最后一块肉被夹走,闫韵转头,见他直接递到了嘴里。
没来由脸色一红,她默默扭开脑袋不说话了。
牧歌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有些想笑。
没想到大大咧咧的闫韵也有害羞的一面。
吃完饭,闫韵或许是因为误会了温砚有些心虚,一路上都不太敢看他。
晚上,徐枫给闫韵送来了助消食的药,闫韵在洗澡,是牧歌接的。
晚上睡觉时,牧歌没忍住八卦:“韵韵,你对温总怎么看?”
提到温砚,闫韵突然沉默了。
她怎么看他?
虚伪?
腹黑?
闫韵想了想,似乎他看上去处处套路,可从来没真的伤害过她。
凭良心说,温砚对她挺好的。
“一个不太正经的兄长吧。”想了想,她给了这个答案。
牧歌听到“兄长”两个字,差点眼前一黑。
她嗑的cp还没开始就以兄妹收场了?
可看闫韵的表现,多半是真没什么想法。
她也就没多说。
可话题已经开启,牧歌没有要说的,闫韵却有。
她拉住牧歌,突然笑得不怀好意:“嫂子,你跟我哥是大学就认识吗,还是他毕业后才认识的啊?”
提到闫䪧,牧歌突然安静了下来。
闫韵以为她不想说,结果她却开了口:“你应该知道,我大一进校时,他大四即将毕业。”
“当时他是学生会会长,我应聘学生会时他是面试官之一。”
“你哥当时已经是南大的风云人物,我还没进校时就知道他的存在。”
“加上我们都是金融系,所以接触的机会相对比较多。”
“甚至偶尔大家一起聚会时,也都会看到他。”
“其他人都说他很高冷,基本不怎么搭理人。”
“可我一直觉得他其实很温柔,有时候有不懂的我问他,他也会耐心解答。”
说到这里,牧歌眼底不自觉带着几分欢喜:“后来,我就借机各种接近他,其实就是想追他。”
“不过,他太难追了,我努力了一年,一直到他毕业,也没成功。”
“不会吧?”闫韵想到闫䪧对牧歌一些下意识的动作,总觉得他应该是喜欢她的。
“那他毕业,你没有告白吗?”
以牧歌的性子,连结婚都敢不顾一切的主动。
知道闫䪧即将毕业返回京都,应该也会更加不顾一切的试一试吧。
闫韵猜对了。
“我原本打算在他们毕业的聚会上表白的。”
闫韵一听到这里,眼睛都亮了。
不愧是她嫂子,在毕业聚会上表白,太虎了!
没等她激动,却见牧歌有些耷拉下来:“在我去找他时,他主动跟我告白了。”
闫䪧主动告白?!
这是闫韵完全没想到的,她惊呆了。
闫䪧那么骄傲自负又眼高于顶一人,竟然会放下自尊告白?
可看着牧歌的表情,闫韵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等着她继续。
牧歌低着头,不自觉拽紧双手的动作透着浓浓的失落与纠结:“我拒绝了他。”
闫韵:“??”
“你不喜欢他了?”
不然为什么拒绝?
“因为他不是真的跟我告白,而是游戏输了。”
牧歌声音有些哑:“我当时进入酒吧时,看到他与一群人坐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
“原本打算过去找他,结果刚走进。”
“就听到人们起哄,谁要是最后输了,就追我,把我追到手只是他们游戏的一个任务。”
提到这里,牧歌都快哭了。
被喜欢的人表白本来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可对她来说闫䪧的表白无异于侮辱。
不仅是她作为他们那群人游戏对象的侮辱,更是将她对他的喜欢彻底践踏脚底。
这么多年,她没放下他,哪怕当初被他那么不尊重,在听到他打算联姻时,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来到他身旁。
哪怕他不喜欢她,可一想到未来他身旁会有别人的出现,她就心疼得难以呼吸。
牧歌是南城牧家从小捧在掌心长大的娇娇女,却唯独为了闫䪧抛下自尊。
闫韵看着她哭,心疼的将她抱进怀中,却还是止不住道:“这件事你问过我哥吗?”
“不是我维护他,而是我了解我哥那人,他从小骄傲得对谁都不屑一顾。”
“这种事应该不会做。”
闫韵莫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牧歌哭的止不住抽泣,越发委屈心痛:“当时是我亲眼看到的,他就坐在那群人中。”
“虽然他没说话,可他的确来到了我面前。”
如果他没来,她或许没这么难受和难堪。
拒绝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心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甚至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她有想过,要不将计就计答应。
可答应之后呢?
他并不喜欢她,她会很快被甩。
然后成为更大的笑话。
当晚,牧歌哭了好久。
这么多年,她自己一个人把这件事憋在心里,因为害怕别人因此抹黑他。
此时此刻说出来,牧歌多年的委屈仿佛得到了倾诉,哭到一度失控,委屈又伤心。
闫韵心痛的哄着她,一直到她哭到累了,哭不出来了才把她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