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短短三年。沈城出轨的秘书,都长着和我极为相似的脸。他把冷漠给了我,把性给了她们。还曾亲口嘲讽我干瘪的身材,眼角的细纹,一去不复返的年龄。“你还以为你是十八岁的少女么?即便你变回从前的样子,我也不想多看你一眼。”每到午夜梦回时,那些伤人的字眼就会在脑海中不断盘旋。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我的噩梦,至今都难以忘怀。看到沈城痴迷的眼神,我只觉得恶心,冷笑道:“又不是第一次结婚,有必要吗?”
沈城把婚宴的地点选在了教堂。
他花重金聘请了专业的团队操办,最后再交给他亲自敲定。
而我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只需要在婚礼当天出席就够了。
婚纱和鞋子都是沈城亲自挑的,帘子拉开的一瞬间,沈城忽然呆住了。
直到我被盯的浑身不自在,刻意避开他的视线。
“看起来很合身,不愧是我亲手丈量过的。”
沈城口中的丈量,是指我的身体。
结婚三年,他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连触碰我都害怕不小心弄碎。
到最后的不屑一顾,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厌烦。
只用了短短三年。
沈城出轨的秘书,都长着和我极为相似的脸。
他把冷漠给了我,把性给了她们。
还曾亲口嘲讽我干瘪的身材,眼角的细纹,一去不复返的年龄。
“你还以为你是十八岁的少女么?即便你变回从前的样子,我也不想多看你一眼。”
每到午夜梦回时,那些伤人的字眼就会在脑海中不断盘旋。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我的噩梦,至今都难以忘怀。
看到沈城痴迷的眼神,我只觉得恶心,冷笑道:
“又不是第一次结婚,有必要吗?”
“我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少女了,怕你看久了觉得恶心。”
记忆里那些刺耳难听、伤人至极的字眼,现在都变成回旋镖,狠狠扎进沈城的心里。
他愣了一下,异常的情绪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如常。
沈城生来不会道歉,所以一如往常的选择逃避。
“我先出去,在外面等你。”
理性和感性不断拉扯,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提着裙摆走出门外。
今天来的宾客,大多数都是沈家请来的。
爸妈对谢殊很满意,我突然宣布取消婚约,让他们也有些措手不及。
我不能跟他们讲明原因,也不能说我为什么又要嫁给沈城。
向来开明的父母,唯独在这件事上变得“封建”。
他们不好意思请亲朋好友和生意伙伴,能亲自出席今天的婚礼,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我和沈城过去敬酒的时候,爸妈的眼神很不自在。
甚至连几句祝福的话,都觉得难以启齿。
沈城弯唇一笑,恭敬的向他们敬酒。
爸爸充耳不闻,坐在椅子上,连屁股都懒得挪一下。
最后还是妈妈出来打了圆场。
“小城,他腿脚不好,你别介意。”
沈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嘴角的笑意始终未减。
“没事,我能理解。”
“京市的医院大多都是沈家名下的产业,过两天我接爸去检查一下。”
即便当中难堪,沈城也维持了基本的体面。
顺便巧妙的提醒我们,在京市,沈家一手遮天。
沈城顺了我的意,婚礼的仪式一切从简。
我只需要挽着他的手迈进教堂,在神父和所有宾客的注视下。
说出那句昧良心的话。
神父捧着《圣经》,庄严地说道:
“你是否愿意娶她为妻,尊重她,爱护她,不论贫穷与富贵,不论健康或疾病,不论顺境或逆境,你都愿意照顾她直到永远。”
“你愿意吗?”
多么讽刺的一句话。
尊重、爱护,沈城没有一个做到的。
但他偏偏能心安理得的牵着我的手,温柔的注视着我。
然后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愿意。”
同样的问题,神父又问了一遍。
可轮到我的时候,我却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