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已经被谢殊得救的喜悦充斥。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正在默默注视着我,直到车子渐渐驶离。助理站在沈城身后,忍不住替他鸣不平。“沈总,我们大费周章抓他过来,难道就这么轻易放他们走?”狂风肆虐,卷起一阵沙土。沈城抬手按了按眉心,转身离开。“派人跟着他,治好以后再抓回来。”谢殊已经被送到医院救治了。我去楼下缴费,回到病房的时候他刚刚醒来。明明虚弱到面色煞白,还是努力挤出一抹微笑,让我别担心。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等了很久,沈城却没了动作。
他眼神落寞,自嘲的笑了笑。
“谢窈窈,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
我紧抿嘴唇,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是顺从自己的心,是是为了达成目的,对他假意应承?
见我迟迟不肯回答,沈城也不再追问。
他伸手替我擦掉眼角的泪,动作温柔到极致。
“我会等你接受我的。”
“但在这之前,我不会放你离开。”
沈城的爱太过偏执,压的人喘不过气。
他卑微求爱的一刻,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少爷,而是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但我没时间跟他耗下去了。
更不愿意昧着良心,说出令人作呕的情话骗他。
我偏过头,沉声道:
“麻烦你,送我们去医院。”
沈城突然顿住了,像是被我直白的话刺激到,眼眶通红。
“车在外面,带着他滚吧。”
他的言语里满是羞辱,我反而有种重获自由的庆幸,连忙抓起衣服离开。
我的心已经被谢殊得救的喜悦充斥。
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正在默默注视着我,直到车子渐渐驶离。
助理站在沈城身后,忍不住替他鸣不平。
“沈总,我们大费周章抓他过来,难道就这么轻易放他们走?”
狂风肆虐,卷起一阵沙土。
沈城抬手按了按眉心,转身离开。
“派人跟着他,治好以后再抓回来。”
谢殊已经被送到医院救治了。
我去楼下缴费,回到病房的时候他刚刚醒来。
明明虚弱到面色煞白,还是努力挤出一抹微笑,让我别担心。
“你刚刚去哪里了?我醒来看不见你,心慌的厉害。”
“去找医生了,他说你没什么大事,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
沈城手下的打手,都是一顶一的机敏。
打哪里显得严重,打哪里不会伤到根本,分寸拿捏的十分精准。
所以即便谢殊浑身是伤,连走路都成问题了,CT报告上也查不出任何毛病。
他顿了顿,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沉声问道:
“沈城巴不得我们分开,又怎么肯带你去找我?”
“没有,你别瞎想了,先躺下休息吧。”
谢殊又怎么会知道,取消婚约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市。
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我偏过头,垂着眼眸试图掩盖情绪。
可停留在锁骨上的吻痕,还是被谢殊发现了。
他声音低沉,苦笑道:
“窈窈,你不适合骗人。”
嘴巴闭上了,情绪还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谢殊对我了如指掌,尽管我一再掩饰,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他望向窗外,言语里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和疏离。
谢殊心里清楚,我没有和沈城对抗的能力。
唯一能利用的。就是他想要占有我的私心。
他说,他只是想静静。
但他绝对不会想到,这是我来见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才发现家里的东西已经被搬空了。
沈城让我搬到半山别墅住,明天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让我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但我没有顺了他的意,而是在公园的长椅上躺了一夜。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高烧不退,还被几个混混包围了。
“妈的,这妞长得真带劲,今天没白出来啊!”
“你行不行?不行就让我来。”
浓重的酒精味扑面而来,我想要反抗,手还没有抬起来,就被人按在了长椅上。
“滚开!”
我用尽力气,哭喊着推搡他们,可那些人根本不肯放过我。
“再乱动就杀了你!”
一个巴掌甩过来,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头晕目眩,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男人肮脏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绝望的恐惧感瞬间遍布全身。
我好像,要死在这里了。
可我还有没完成的事,还有没能保护的人。
我的生命,难道只能如烟花一般短暂吗?
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有个高大的身影突然闯入视线。
他举起钢管,狠狠朝男人的头砸过去。
凄厉惨叫声不绝于耳,几个小混混吓得落荒而逃,还是没能逃过他的手掌心。
“你们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