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也体会到了,从前他对姜绾菱说狠话时。她的心有多么的痛。如今他感受到的痛,恐是不及她百分之一。想着想着,魏钦铖猩红了眼。他没有解释,只是一遍一遍跟姜绾菱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姜绾菱蓦地拧起秀眉:“魏钦铖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们结束了。那一刀,便算了解了我们过往种种,你不欠我了。”“但我也希望你以后做个合格的前夫。”魏钦铖默了一瞬:“什么才算合格?”姜绾菱咬着下颚,那时眼眸中找不到半分柔情:“死了才算合格。”
未等男人反应,姜绾菱又道:“你受伤住院时,我在病房照顾了一年多,每天陪着你做康复运动,我说过我只是喜欢你。”
“可你呢,魏钦铖。你怎么说的,你说别和你说喜欢,你觉得恶心。你说我是你哥哥的人,让我赶紧滚。”
“后来你住院的消息被媒体知道,围堵了记者。第一时间你又是怀疑我,我总觉得真心值得换取真心,可在你身上,魏钦铖,我看不到一点真心。你只爱你自己。”
“再后来,我被检查出宫外孕,你第一时间又是觉得不过是我的手段而已。可你明明知道,我和你朝夕相处五年,除了我的身份之外,我从没骗过你任何。”
“手术室内,我刚拉回一条性命,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逼着我签下离婚协议,净身出户。”
“你们陆家我真的高攀不起,所以魏钦铖现在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成一副深情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闻言,魏钦铖大脑蓦地一片空白。
她说她觉得恶心?
从前那个跟在自己身后,每天晚上只敢悄咪咪抱着自己的女人竟然说他恶心。
半晌,他又垂下眸来。
若是自己被伤成这副模样,自己又如何能做到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了。
他知道姜绾菱的心已经被他伤得千疮百孔,他现在能做的便是一日一日慢慢去填补她那颗心。
他终于也体会到了,从前他对姜绾菱说狠话时。
她的心有多么的痛。
如今他感受到的痛,恐是不及她百分之一。
想着想着,魏钦铖猩红了眼。
他没有解释,只是一遍一遍跟姜绾菱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姜绾菱蓦地拧起秀眉:“魏钦铖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们结束了。那一刀,便算了解了我们过往种种,你不欠我了。”
“但我也希望你以后做个合格的前夫。”
魏钦铖默了一瞬:“什么才算合格?”
姜绾菱咬着下颚,那时眼眸中找不到半分柔情:“死了才算合格。”
魏钦铖的心猛然一沉,他的心真的好痛。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遇见姜绾菱时他还没有出车祸。
他们是在大学时认识的。
当时姜绾菱是芭蕾舞社的成员,一次校外演出结束后。
却被一个醉汉拉住,醉汉口中一直冒着污言秽语。
魏钦铖正站在路边等人,见到这一幕魏钦铖还是不忍心。
那股少年的正义感使他血液喷张,于是他冲上前去干翻了那个醉汉。
然后醉汉身后不知怎地,又冲出来几个黑衣保镖。
当时他顾不得那么多,框框就是干!
姜绾菱疯狂在旁边喊:“住手!”
魏钦铖却不敢停下,害怕停下挨揍的就是自己。
直到最后泄了气,他才瘫软坐在地上。
姜绾菱连忙递了个眼色,几个保镖落荒而逃。
如今细想起来,却是早有预兆。
自己想过很多次,为什么一介醉汉要雇几个保镖。
他却从未想过那几个保镖是来保护姜绾菱的。
他见到保镖逃走,这才定睛看向面前的女孩。
第一次见到她,他羞红了脸。
因为姜绾菱穿着紧身牛仔裤,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
姜绾菱就这么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今天多谢你。”
姜绾菱心想,多谢你,我还得给这几个保镖多发一些受伤补贴。
作为保镖,被打还不能还手,这得多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