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清楚,可我是一直跟在小姐身边的。”“我家小姐,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小姐了。”桑茴织忽而觉得心底一片柔软,她转过头看向红梅:“谢谢你,红梅。”红梅憨笑着:“小姐高兴,红梅就高兴。”前院突然传唤:“小姐!宫中来人,请小姐前往正厅面见。”桑茴织眉心一跳:“宫中来人?所为何事?”“奴婢不知。”桑茴织看了眼红梅,点了点头:“我换身干净衣裳就过去。”说罢转身朝屋子里走去,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的地方。正厅,桑沛淳和夏云湘有些紧张,宫里来的公公笑着看向他们:“咱家在这先恭贺将军夫人一声了。”
容承渊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方才的画面还未完全散去。
冷汗浸湿了他的里衣,桑茴织的脸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容承渊抬手攥住心口的衣襟。
他的心莫名地开始抽痛,脑袋也像是像石头一样昏沉沉的。
容承渊掀被下床,脚步有些虚浮无力,他身形不稳地向桌边走去,一杯热茶喝下,容承渊这才清醒些。
放下茶杯后他撑着桌子缓缓坐下,不断回想着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是梦一般。
不等他回过神来,小厮端着药膳走了进来,见他坐在那里不免喜道:“侯爷您醒了!”
容承渊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拉回到现实之中,他看着桌上的药膳有些索然无味。
他抬眼看向小厮,轻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小厮恭敬地答话:“回侯爷的话,是将军府的人将您送回来的,回来时您发了高热。”
容承渊闻言蹙眉,语气里藏着一丝希冀:“可有见到夫人?”
小厮眼神躲闪了一瞬:“不、不曾见过,只是……”
“只是什么?”
容承渊眼中忽而亮了一瞬,小厮不敢抬头看他:“小的见到了红梅,红梅说,桑小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想再与侯府有什么关系。”
容承渊听完一瞬间便愣住了,心中一阵刺痛。
小厮也伏着身子,不敢抬头去看容承渊的脸色,整个房里的温度都像是骤降了一般,压迫地让人喘不过气。
容承渊强忍着心里的伤痛:“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小厮提心吊胆地退下,房里又只剩下容承渊一人,静谧得能听见呼吸声。
容承渊的手紧紧握成拳,止不住地颤抖。
将军府,桑茴织百无聊赖地摆弄着季听浚给她送来的盆栽。
红梅将剪子递到她手上,笑道:“小姐,你是没见着那小厮的脸色,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好玩得很。”
桑茴织面上神色不显:“少说风凉话,你就知道凑热闹。”
红梅敛了敛脸上的笑,不再说起这件事。
桑茴织放下剪子,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红梅,你也会觉得我太狠心了吗?”
红梅闻言连连摇头:“小姐,若是这也叫狠心的话,那你这一路受的伤害又算什么呢?”
“旁人不清楚,可我是一直跟在小姐身边的。”
“我家小姐,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小姐了。”
桑茴织忽而觉得心底一片柔软,她转过头看向红梅:“谢谢你,红梅。”
红梅憨笑着:“小姐高兴,红梅就高兴。”
前院突然传唤:“小姐!宫中来人,请小姐前往正厅面见。”
桑茴织眉心一跳:“宫中来人?所为何事?”
“奴婢不知。”
桑茴织看了眼红梅,点了点头:“我换身干净衣裳就过去。”
说罢转身朝屋子里走去,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的地方。
正厅,桑沛淳和夏云湘有些紧张,宫里来的公公笑着看向他们:“咱家在这先恭贺将军夫人一声了。”
桑沛淳和夏云湘相视一眼,桑茴织此时走了进来:“臣女见过公公,爹,娘。”
公公抬了抬手:“小姐快快请起,咱家可受不起。”
桑沛淳清了清嗓子:“公公此番前来是所为何事?”
“将军还没收到消息吗?咱家是受陛下的旨意来下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