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刚进来,他已经有隐隐不悦了。虽然无法证实岑尚宫和姜韶颜的关系,但路怡瑶开口贬低岑尚宫的时候,沈朝渊心里很不是滋味。路怡瑶看不上姜韶颜,但这是他深爱的女人。母亲的做法无非是在刮他的心。沈朝渊正色道:“母亲,请将岑尚宫的事情交给我自己处理。”路怡瑶偏头看他,随即无奈一叹:“随便你吧。”沈朝渊得到答复才离开长公主府。……宫内。岑问苒忙碌一日,回到自己的住所。她没有着急休息,而是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医术,翻阅来看。
“女官在职五年不能婚嫁。”沈朝渊淡淡地说。
路怡瑶不以为然:“你要是向陛下要人,他会不给?”
沈朝渊抬眼看她:“岑尚宫是陛下的师妹。”
“这倒是个麻烦的ⓈⓌⓏⓁ身份。”路怡瑶叹了一口气,一副头疼的样子。
沈朝渊拧着眉没说话。
其实从刚进来,他已经有隐隐不悦了。
虽然无法证实岑尚宫和姜韶颜的关系,但路怡瑶开口贬低岑尚宫的时候,沈朝渊心里很不是滋味。
路怡瑶看不上姜韶颜,但这是他深爱的女人。
母亲的做法无非是在刮他的心。
沈朝渊正色道:“母亲,请将岑尚宫的事情交给我自己处理。”
路怡瑶偏头看他,随即无奈一叹:“随便你吧。”
沈朝渊得到答复才离开长公主府。
……
宫内。
岑问苒忙碌一日,回到自己的住所。
她没有着急休息,而是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医术,翻阅来看。
大约过了一炷香,火烛突然飘动了一下。
岑问苒抬头看向紧闭的窗口,轻声道:“师兄既然来了,为何不走大门?”
话落,一道轻盈的身影推窗而入。
那人站立在岑问苒的面前,脸上带着坏笑,火光照亮了他的面容,竟是皇帝路世洲!
路世洲坐到岑问苒对面:“师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走窗户!”
岑问苒放下医术,无奈摇头:“老百姓们要是知道陛下喜欢走窗户,不知道又要编造出什么奇怪的故事来了。”
路世洲讪讪一笑,一点没有皇帝的样子。
“师妹,今日可习惯了宫中事务?”路世洲询问。
“还算能接受。”岑问苒说,“以前在神医谷也常常帮师父整理书卷。”
两人对坐闲聊,不知不觉蜡烛越来越短。
路世洲知道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他起身说:“下次有空,和师妹一起到湖边走走,酌点小酒,畅聊医术。”
岑问苒站起身:“既如此,师妹就等着了。”
说完,路世洲又翻身离去。
此刻,月明星稀,已是深夜。
高居的屋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白衫长衣的路世洲从岑问苒的房间里翻出来。
不一会儿,火烛才灭了。
沈朝渊站在那里如同僵硬的石柱,心里却疼得指间抽搐。
方才他已经听清了屋内的对话。
毫无破绽。
原来岑尚宫真的不是姜韶颜!
不一会儿,黑漆漆的屋内有人打开了房门。
沈朝渊下意识看过去,只见岑问苒走了出来,她四处望了望,最后目光直直往他这边看过来。
沈朝渊微微一顿,随即跳下了屋顶。
岑问苒见到他的样子,微愣:“原来是沈大人。”
“嗯。”他淡淡点头。
岑问苒没有一丝尴尬地解释道:“我天生对视线比较敏感,所以才出来看看。”
听到这句话,沈朝渊更加相信这个人和姜韶颜没有关系了。
要知道婚后五年,姜韶颜没有一次发现过他在偷看她。
而岑问苒明显是从小学过功夫,所以对被人偷窥有感觉。
沈朝渊见状解释道:“在下只是按照惯例,巡视宫中,打扰岑尚宫了。”
“无事。”岑问苒笑了笑,“既然沈大人在处理公事,那我便不打扰了。”
说着她欠了欠身,转身往屋内走去。
突然,一个带血的箭头从岑问苒的腰间荷包中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