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忙,晏南书把碗端到餐厅去,自己一个人吃面。吃完面,他将碗洗干净放回了原处,老老实实的坐在虞澈对面,双手放在腿上,坐姿乖巧。“你作业写完没?没写完你拿出来写,我很忙。”虞澈打字飞快,说话也飞快。“写完了。”他乖巧回答。虞澈不再管他,全神贯注地码字。晏南书则是悄悄打量她。她今天没化妆,皮肤很白,没有涂口红,是原本的唇色,紫色的头发随意地披着,显得十分漂亮。只是比起化妆的时候,眉间少了一些张扬,多了几分柔和。
当晚,晏南书又一次梦到了虞澈,梦到了他们之前的两夜,甚至在梦里,他对他们之前的两夜进行了无限延伸。
画面一转,又到了他们在停车场接吻的画面,虞澈走时在他耳边的那一句“晏南书,你有反应了。”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耳朵旁边,挥之不去。
他不是第一次梦到虞澈,认识她以后,他梦到过很多次他们之间的事,两人的抵死缠绵一次又一次地充斥在他的梦里,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梦里回放。
有时他也会想,男人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吗?
晏南书不知道,但他一直反反复复地想起虞澈。
……
周六,晚上八点。
晏南书背着背包出现在虞澈家门口,踌躇着。
不知为何,他心跳得很快,总有一种慌乱又期待的感觉,不知道是期待看到她,还是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犹豫几番,他抬手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看到他,虞澈一点也不意外,反而熟稔地说“来了”,然后转身往里走。
晏南书跟着她往里走,悄悄打量她的背影。
她穿着居家的露背连衣睡裙,后背白皙的一片肌肤明晃晃地在他视线里。
“吃饭了没?”虞澈坐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码字,顺带打了个哈欠。
他刚想点头,接收到虞澈的视线,最终选择老实摇头。
他一般不吃晚餐,把份额留给晏北诗,她胃不好,得吃好一点。
“厨房在你后面,里面有泡面,要是不想吃泡面,冰箱里有点菜,自己做。”虞澈头也没抬一下,说话声混着码字声,噼里啪啦的。
她说完后,晏南书把背包放下,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里只有两包挂面、鸡蛋和一些青菜。
他简单煮了个青菜面。
不一会儿,虞澈看到他端着两碗青菜面过来,热汤里泡着面条,散发着香气,看着还不错。
她注意到,她面前的这碗里有荷包蛋,他的则没有。
虞澈把面推回去,“我不吃,你把这两碗都吃了。”
“姐姐,我们一起吃。”他垂着眸,也遮掩不了他眼睛里的湛亮。
“我怕胖,你吃吧,还有,别厚此薄彼,我不至于穷得买不起鸡蛋。”虞澈不和他推脱,继续码字。
见她要忙,晏南书把碗端到餐厅去,自己一个人吃面。
吃完面,他将碗洗干净放回了原处,老老实实的坐在虞澈对面,双手放在腿上,坐姿乖巧。
“你作业写完没?没写完你拿出来写,我很忙。”虞澈打字飞快,说话也飞快。
“写完了。”他乖巧回答。
虞澈不再管他,全神贯注地码字。
晏南书则是悄悄打量她。
她今天没化妆,皮肤很白,没有涂口红,是原本的唇色,紫色的头发随意地披着,显得十分漂亮。
只是比起化妆的时候,眉间少了一些张扬,多了几分柔和。
电脑光照射在她脸上,他隐隐看到了她眼底的乌青。
约莫半小时后,虞澈点了保存,关掉了电脑,起身活动筋骨,一边说:“你姐在医院有人看着吗?”
他一下子回神,连忙回答:“我请了护工。”
晏北诗毕竟是女生,有很多不方便,于是晏南书就给她请了个女护工。
虞澈嗯了一声,主动问:“喝酒吗?”
晏南书摇头。
“啧”她觉得这纯情小子多少有些无趣,自顾自地开了瓶酒,抿了两口。
“要洗澡吗?”虞澈歪着头问,不等他回答,又说:“洗一个吧。”
于是晏南书站起来,顺着她的指引,往浴室走去。
洗完出来,虞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卧室来了,坐在飘窗前,手里拿着酒杯,对着窗外发呆。
听到他的声音,虞澈转头打量他。
男生规矩地坐在床边,显得有点拘谨。
没有换洗的衣服,他身上只穿着浴袍,有点短,只盖过膝盖。
看出他的拘谨,她心里嗤笑他胆子小,放下酒杯朝他走过去。
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莫名的,晏南书心跳得有点快,“扑通”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一声一声地响着。
到他跟前后,她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坐在他腿上,纤细的胳膊挽住他的脖子,身上的香味似有若无地在他鼻尖萦绕。
他的身体下意识紧绷着,耳尖连着脖子都因此而红透,双手虚虚地护住她的腰,连碰都不敢碰。
“晏南书,没见我的这几天,你想我了吗?”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双略有闪躲却又明亮的眼眸,嘴角含着笑,语气带着调侃。
晏南书不知该怎么回答,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行,只是盯着虞澈酡红的双颊,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清澈的光。
“晏南书,你对我有想法。”她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擅长说谎,而且他的身体变化已经出卖了他。
“你刚才就一直在看我。”她说。
被揭穿后,晏南书脸色更加僵硬,额角冒出青筋,脸和耳朵因羞赧而红透,低低地喊了一声:“姐姐……”
男生的声音很沙哑,很好听,弄得虞澈心痒痒的,忍不住抚上他的喉结,声音带着娇媚的诱惑:“晏南书,你想对我做什么?嗯?”
他下意识偏头,不敢去看虞澈含笑的一双眼睛,却被她扳过来,强迫对视。
“晏南书,你昨晚想对我做什么?”她直视着他,带着压迫感,像是要逼他亲口承认什么。
“说啊,晏南书,你在装什……”尾音忽然被他堵回去,虞澈被他蛮横地吻住,他滚烫的掌心落在她的后背。
“姐姐,是你逼我的。”他喘着急促的呼吸说。
她还没说话,又被他重重地吻住。
现下,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堵住那张一层一层地撕开他伪装的嘴。
可真尝到了她的味道,他却又不由自主地想一点一点地将她吞入腹中。
她的唇很甜,带着酒香。
他恍惚想起他们吻过的前两次,每次都不一样,第一次是草莓,第二次是酒混着巧克力,而这一次是酒。
但不管哪一种,都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