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原身还是现在的程木安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个虚伪恶心的老头,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首先,顾廷越早就和林家断绝关系了,你少来攀亲戚!其次,现在是警察同志在秉公办案,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我把你们送进去的呢?你们不会诬陷我和村长家不成,又想诬陷我和几位警察同志吧?!”对于这种原则性错误,他们警察远比他们普通人要求高,队长立马黑了脸,道:“我们是在依法办事,如果你们对结果有什么异议,可以向警局申诉。但如果你们要污蔑警察,那我们只能把你们全都抓起来了!”
“那照你这么说,正常人家还不能自己买这些东西了是吗?买了就是收礼了?”
刘大婶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害怕程木安吃亏,开口道。
“不是!”这么大顶帽子她可不敢接。
“好了!”队长见这种事见多了,自然也不会任由他们吵吵下去,立马打断,“我们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自己会判断,不会诬陷任何一个好人。”
说完就带着几个警员进去了。
临进门的时候程木安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几个孩子在里面玩儿呢,别吓着他们!”
队长点点头,心中的天平又往程木安的一方倾斜了一点。
五分钟过去了,林家人明显开始焦躁了。
不少看热闹的人也逐渐开始怀疑程木安其实不是来送礼的,不然就这么大个院子,怎么还没找到。
林家人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也开始有些发虚。
十分钟左右过去了,警察同志终于出来了,手里还提着程木安提进去的饭盒。
林二嫂看着那个饭盒两眼放光:“警察同志,就是这个!里面肯定装了好东西!”
队长没有理会她,而是拿着饭盒站在人群中间,声音洪亮:“我们已经搜查过了,屋内没有什么异常。这就是你们说的‘礼’!”
“对对对!你们赶快把他们抓走吧!”林母的激动毫不掩饰,嘴角都快裂到后脑勺了!
可队长却厉目扫了过去,吓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带谁走还不一定呢!”队长在看到饭盒的一瞬间就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让我们先打开这个盒子看看。”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盯着他手里的盒子。
随着盒子的慢慢打开,诱人的饭香味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钻入了在场饥肠辘辘的人的鼻孔里。
“好香啊!”
“老子肚子都饿了!”
“里面就是饭吧,味道都闻出来了,有大米和红薯呢!”
“......”
林母和林二嫂的腿都软了,嘴里一直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队长可没功夫心疼她们。
闻着这诱人的香味,让这群正在吃午饭,却突然被叫来抓人的警察的肚子也有了反应。
随着盒子的全部打开,里面浓稠的稀饭糊糊,一菜一汤和半个包子注意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勾的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队长黑着脸问林母和林二嫂:“这就是你们说的礼?”
林二嫂整个儿都吓瘫了,歪歪扭扭地往看热闹的人身上倒。
但在这个时候谁也不想跟她沾上关系,纷纷往后退。
于是她歪歪扭扭地半躺在地上,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不,不是这个......”
“说是这个盒子的是你,现在说不是的也是你,你耍猴儿呢?”肚子越饿,他心里就越有气。
林二嫂无措地看向林母,而林母早就吓破了胆,趁着队长在盘问林二嫂,她连忙后退,试图藏进人群里。
林二嫂看出了她的打算,心一横,大声喊道:“娘,不是你赞成报警的吗,你说句话呀!”
围观群众的目光立马从林二嫂身上转移到了林母身上,站在林母旁边的刘大婶更是毫不客气地拎起她的衣领把人推了出去:
“你他娘的敢做就别跑啊,出来解释清楚!你们老林家可别想攀咬我们。”
其他人一听,立马后退了一步,离她们更远了,就连拼命躲进人群里的林父和林二哥也被迫暴露了出来,面红耳赤地站在中间。
程木安看着他们爷俩猥琐的样子,不由地嗤笑:果然是亲生的!
可是这样想着,她突然又回头看了站在她身旁的顾廷越一眼,有些怀疑和担心。
都是林父的儿子,这货不会也是这个德行吧?
知道这四个人也搞不出什么花样了,程木安出声道:
“既然都查清楚了,那就烦请各位警察同志把人带走吧,别耽搁了大家吃饭!”
林家人怕警察,这是农民刻在骨子里的。但不代表他们也怕程木安。
林父又是羞又是气的,脸红脖子粗地大吼道:“老三媳妇,你这是要把你自己的婆家送进警察局吗?”
无论是原身还是现在的程木安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个虚伪恶心的老头,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
“首先,顾廷越早就和林家断绝关系了,你少来攀亲戚!
其次,现在是警察同志在秉公办案,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我把你们送进去的呢?你们不会诬陷我和村长家不成,又想诬陷我和几位警察同志吧?!”
对于这种原则性错误,他们警察远比他们普通人要求高,队长立马黑了脸,道:
“我们是在依法办事,如果你们对结果有什么异议,可以向警局申诉。但如果你们要污蔑警察,那我们只能把你们全都抓起来了!”
林家一直以来在外面打嘴炮的都是林母,林父虽然在林家有威严,但走出去还是怂货一个,被这么一说,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突然他的目光扫到了站在一旁的顾廷越,立马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你个不孝的东西,就这么看着你爹娘被带走吗?”
顾廷越心中确实有些纠结。
林家说到底生他一场,这是事实。但如果这个时候他帮着林家说话,不就是陷程木安于不义吗?
经过反复衡量,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旁观:
“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比较尴尬,所以我不发表看法,我相信警察同志一定会秉公办理,您不用担心。”
林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不停地咒骂着。
队长对他们的恩怨不感兴趣,拿出记录本和钢笔问道:“所以,是谁报的警?”
一个青年在人群中举起了手:“是我报的,但是是她们让我帮忙报的!”
“是谁让你帮忙报的?”
“嗯......”他挠了挠头,有些苦恼,“我也记不清了,当时有好多人,我只知道他们说我跑得快,让我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