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回过神来,冲她笑笑:“无事,只是吩咐我照顾好你。”“大长老真是有心了,”凤歆放下心来,她对大长老还是很信任的。“那我之前问你的事……”凤歆继续问他。“你多虑了。”刚刚大长老的压迫感,还让他心有余悸,祭司不敢再多说什么,“天界中人最是狡猾,许是曾在你身上下过什么禁制,让你误以为记忆有失。”“祭司所言甚是。”凤歆经他这么一说,越发觉得有道理。喜欢耍人取乐,这不就是夜宸惯用的伎俩,定是他在搞鬼。见凤歆似是信了这个说法,祭司偷偷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搪塞过去了。
“少主,可感觉好些了?”
大长老打断了祭司的话,并警告地瞥了一眼他。
“大长老,您来了。”凤歆冲他笑笑,“劳大长老挂心,凤歆已无大碍。”
“如此便好。我同祭司有事商量,少主先好好休息。”大长老示意了下祭司。
“好。大长老请便。”说罢,凤歆闭上眼,开始打坐。
祭司跟着大长老来到外面,惴惴不安。
“祭司,你之前私放少主。”大长老眯着眼睛看他,“好在她平安归来,我就不曾与你计较。但今日你险些犯下大错,该当何罪?”
“属下愿领罚。”祭司的背后惊出一身冷汗,他是知道大长老的手段的。
“你既已知错,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大长老用拐杖轻点了下祭司的眉心,“为防你再犯,今我与你种下噬心蛊,它的滋味你是知道的。”
噬心蛊入体,祭司浑身一抖。
这小虫子一旦入体,只要操纵人稍稍催动,便可叫人生不如死。
“你记清楚了,你是魔界的祭司,她是魔族的少主。”大长老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起你那可笑的怜悯之心,不要坏了魔族的千年大计。”
“是,属下今后定然谨言慎行。”祭司擦了擦头上的细汗。
“接下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大长老阴森森的笑着,“我魔族必将一统三界!”
祭司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凤歆身旁。
“祭司,大长老找你可有什么大事?”凤歆见他回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很是关心。
祭司回过神来,冲她笑笑:“无事,只是吩咐我照顾好你。”
“大长老真是有心了,”凤歆放下心来,她对大长老还是很信任的。
“那我之前问你的事……”凤歆继续问他。
“你多虑了。”刚刚大长老的压迫感,还让他心有余悸,祭司不敢再多说什么,“天界中人最是狡猾,许是曾在你身上下过什么禁制,让你误以为记忆有失。”
“祭司所言甚是。”凤歆经他这么一说,越发觉得有道理。
喜欢耍人取乐,这不就是夜宸惯用的伎俩,定是他在搞鬼。
见凤歆似是信了这个说法,祭司偷偷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搪塞过去了。
祭司看着她,轻轻说着:“其实,有些事,忘了也好。”
她与夜宸本就没有可能。
“祭司,你刚刚说了什么?”凤歆想通后,却见他仍然愁眉不展,“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之前你偷放我,大长老罚你了。”
“真的没有。”经过祭司再三保证,凤歆才勉强相信。
凤歆对他说:“我会保护你的。”
毕竟他是为数不多对她好的人了。
祭司有一阵的恍惚,他身为魔族祭司,并不是个滥情的好人。
他之所以对凤歆有怜悯之心,更多是因为她很像他逝去的妹妹。
小时候他的妹妹也曾说过:“哥哥,长大后,我会保护你的。”
可惜……
祭司看着凤歆,无奈叹息。
对魔族来说,她是名义上的少主,但终究不过是个牺牲品而已。
祭司在心里暗下决心:
若有那么一天,我定会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