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晚比他更怕自己中奖,拆开药盒,抠出小药片填进嘴里,生吞。她想问“你干净吗?”,但是又不敢。惹恼了金主,丢了项目,她就死翘翘了。唉……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问了也于事无补。一会去医院做个体检吧。确认她吃下药,傅司沉摆摆手,示意她赶紧消失。洛书晚蓦地心口堵了一下,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那昨晚不会白白献身了吧?她抠着手指,想问问项目合同的事。还没开口,金主扯掉了她围在脖子上的毛巾,一脸烦躁地说,“滚。”
“没、没有,我只是……”
撞进他锋利沉着欲色的眸子,她吓得噤声,后面那半句“不小心跌倒了”硬生生咽回去。
他要的,不是解释,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她的心扑通~扑通~扑通~,震颤着一片春光。
傅司沉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正要低头时,怀里这只小奶猫忽然抬头,两手捧住他的脸,猛地贴上来。
来势汹汹的样子。
然后……
没有然后了。
空有架势!
她青涩,懵懂,连接吻都不会。
软糯糯的唇瓣碰一下他的,接着离开,再碰一下,再离开……
像是小猫咪在嗅主人的嘴巴,轻轻痒痒的,撩得他理智崩塌。
偏偏她还傻傻地问,“先生,这样可以吗?”
落在她腰间那只手力道加重,腰身收紧。
在她又一次贴上来时,傅司沉霸道侵入。
……
这一晚,傅司沉抱着这只不谙世事的小奶猫饱尝极乐,酣畅淋漓。
从浴室玩到沙发,又转移到床上。
直到洛书晚累到昏睡过去,他才意犹未尽地罢休。
洗完澡出来,一抬头就发现小奶猫盯着他半裸的身子犯痴。
还想再来一次,她却吓哭了。
洗手间里,洛书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傻了。
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连脖子上都有!
这怎么出门?
“叮咚~”
客房门铃响了。
洛书晚耳根一惊,迅速穿衣服。
裤子还没穿好呢,金主在外面敲门,命令道,“出来。”
“哦哦……马、马上。”
慌忙套好衣服,她照照镜子,右侧锁骨有一处草莓那么大的紫红色痕迹,往上提一提T恤领口,再借助头发遮挡,堪堪能掩藏。
可脖子上的三处,要命挡不住啊。
她四下看看,捡起洗手台上的毛巾绕着脖子缠一圈。
虽不好看,但免去了社死的尴尬。
她握着门把手,咬着下唇纠结,不知道出去之后该怎么面对那个男人。
忽然,门开了。
金主丢给她一盒药,“把药吃了。”
左诀诺孕酮片!
洛书晚顿时慌了,昨晚他没做安全措施!
像他这种人肯定不是第一次,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
情急之下,洛书晚忘了害羞和局促,微微蹙眉盯着他。
傅司沉冷漠地回看她,凉薄道,“不想吃?”
洛书晚比他更怕自己中奖,拆开药盒,抠出小药片填进嘴里,生吞。
她想问“你干净吗?”,但是又不敢。
惹恼了金主,丢了项目,她就死翘翘了。
唉……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问了也于事无补。
一会去医院做个体检吧。
确认她吃下药,傅司沉摆摆手,示意她赶紧消失。
洛书晚蓦地心口堵了一下,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那昨晚不会白白献身了吧?
她抠着手指,想问问项目合同的事。
还没开口,金主扯掉了她围在脖子上的毛巾,一脸烦躁地说,“滚。”
洛书晚心口微窒,有种尊严被踩在地上摩擦的羞耻。
她恨不得立刻从这个男人面前消失,可那里火辣辣地疼,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出客房。
走廊中,娄迟与洛书晚擦肩而过。
娄迟瞥见她脖子上的吻痕,看看半开的8208房门,再看看她怪异的走路姿势,惊得张大嘴巴,足足能塞下一个鸡蛋。
回过神来,他脸上漾起八卦笑容,推门进入8208客房。
娄迟摸着鼻子,欠欠地笑,“沉哥,铁树开花了啊!”
“行啊沉哥,从哪弄来这么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啊?”
傅司沉抄起抱枕砸过去,“再装!”
娄迟接过抱枕揣在怀里,摸着下巴思索,满脸的八卦邪笑。
忽然他眼神一亮,恍然大悟似的咧嘴笑开,“你该不会以为,那小丫头是我给你找来的吧?”
傅司沉眼帘微抬,身上那股子慵懒散漫顿时消散,眼神透着凌厉,“你再说一遍?”
“卧曹!”娄迟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站直身子,“难道是那个该死的K,给你下套了?”
傅司沉抓起抱枕砸他脸上,“给你一个小时,把她底细给我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