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跟文清从小一起长大,文清屁股一翘,她就知道她要干嘛。文清是贼心不死,还想撮合她和容屿,把那两个灌醉,然后让容屿开车送她回家,让她跟容屿独处。她借上厕所为由把文清拉离饭桌,拖到没人的地方。“清清,我跟容屿是不可能的,你别捣乱。”文清用手指戳她的脑门:“容屿条件那么好,你为啥不放手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沈微无语:“我真不能再跟他有纠葛,我妈他们在京海,要是缠上容屿,容屿怎么办?”
陆瑾言眼观鼻鼻观心。
一顿饭,文清有意图地灌陆谨言和贺聪喝酒,却故意绕开容屿,贺聪本还想让容屿也喝点,文清却说容屿感冒了不能喝,贺聪就作罢了。
沈微跟文清从小一起长大,文清屁股一翘,她就知道她要干嘛。
文清是贼心不死,还想撮合她和容屿,把那两个灌醉,然后让容屿开车送她回家,让她跟容屿独处。
她借上厕所为由把文清拉离饭桌,拖到没人的地方。
“清清,我跟容屿是不可能的,你别捣乱。”
文清用手指戳她的脑门:“容屿条件那么好,你为啥不放手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沈微无语:“我真不能再跟他有纠葛,我妈他们在京海,要是缠上容屿,容屿怎么办?”
文清还想说服沈微:“我认真想了想,你还是不要有负担。容屿能出国留学,家里情况肯定很好,只要他家里人都罩着你,你不就不势单力薄了吗?你妈和你哥就是仗势欺人,谁要是手里有打狗棍,他们多半是孙子。”
沈微本是不想跟文清说容屿的隐私的,但要是不跟这女人掰开了揉碎了讲,肯定讲不清。
“不说我现在的情况会连累容屿,你知不知道容屿家里只有一个奶奶,我即使不顾及容屿,也要考虑他家人吧。”
“啊?容屿的爹妈呢?”文清诧异。
“应该不在了吧,他说他爷爷奶奶离婚,他判给了奶奶。”沈微回道。
文清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那确实难搞哦,战斗力太弱了。要是父母双全,说不定还能跟你一起干你家两个奇葩,这剩下个奶奶,那两奇葩还真有可能把他奶奶送走。我还以为容屿家情况很好呢,当时学校都是这么传来着。”
沈微说通了文清,心里松了口气,她真怕文清再乱说话,会让容屿误会。
“容屿是个好人,他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酸酸的,但这是事实。
文清抱抱沈微:tຊ“宝贝儿,看来只有我飞黄腾达,才能帮你破除魔咒了。”
沈微终于轻松地笑了笑:“我会天天祈祷你飞黄腾达的。”
她们重新回到座位上,文清从兴致高昂到人蔫蔫的,贺聪和陆谨言喝得正在兴头上,没一会醉了五六分。
吃完饭,贺聪拉住沈微,让容屿买了单。之后他因为临时有工作上的事,叫了个代驾先走了。
陆瑾言没开车,让容屿送自己。
他上车时,朝沈微和文清招招手:“你们跟我们一起走吧,天怪冷的。”
文清看到陆谨言走路走不稳,有点嫌弃:“还是让沈教授早点把你送回家吧,我怕你吐车上。”
陆谨言把文清当搅屎棍看:“那就不送你了,送沈微,你自己回去。”
沈微忙道:“不用麻烦了。我跟清清一起回去就好。我们还有话要说呢。”
她已经退租了,行李还在物业,陆谨言要是看到了,又会热心地要帮她,当然最怕的还是跟容屿有接触。
陆谨言听了沈微的话,没再强求,让容屿开车离开。
此时只剩下沈微和文清两个人站在马路边。
文清双手放在大衣口袋里,恶作剧地撞了撞沈微:“还有啥话跟我说啊?今天你可要都说完咯,我明天退完租就要回老家了。我妈老寒腿又犯了,等着我回去当使唤丫头呢。”
“为什么要退租啊?”沈微诧异。
“年后公司给我租公寓,一姐待遇嘛。”文清有点小骄傲。
沈微其实是想问能不能去文清那里借宿几天,听她这么说,打消了念头,就连昨晚的事她也不想说了,怕文清要留下来陪她。
“我也没啥想说的,就是拿你当挡箭牌,陆学长醉成那样,我还让人送,不是不会做人。”沈微回撞了文清一下。
“这个陆谨言,对你这么好,要不是知道他一些事,我还真以为他喜欢你呢。”文清嘟囔。
“你下次别噘他,上次你长痔疮还是他帮你找的女医生呢。”沈微抿唇偷笑。
文清难得脸红成猴屁股,做了个停止的手势:“stop,说好这辈子也不提这件事的。”
沈微做了个封嘴巴的动作:“嗯嗯,不提不提。”
文清打了车,沈微送她上车后,准备扫个共享单车骑回家。
她正准备扫码,身后一男一女一路打打闹闹地过来,女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沈微手机没抓稳,她脚下是路面排水道,好死不死手机侧着掉了进去。
女人忙给她道歉,沈微没办法,只得掀开排水沟盖,将泡在水里的手机捡起来,打开屏幕,屏幕五彩斑斓的,怎么按也没反应。
女人问了沈微手机多少钱,然后给她银行卡转了一笔赔偿金。
她本想借女人的手机用一下,但那男人因为女人赔一千五,他觉得有点多,拖着女人走了。
沈微一个头两个大,还能更倒霉一点吗?
她身上没有一点现金,只能循着马路走,看有没有ATM机。
而此时,一辆卡宴正在等红绿灯,陆谨言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容屿:“阿岸,你跟沈微什么关系?”
容屿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看着红灯变绿,快速发车,不答反问:“你对她有意思?”
陆谨言坦然自若地笑笑:“倒没有,只是上大学那会经常打交道,她成绩优异,人又乖巧,招人喜欢,当然不是那种喜欢,你别误会。”
容屿没回应。
陆谨言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容屿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语气清冷:“跟她没关系。”
他一脸冷血无情,陆谨言想,但愿是自己误判了。
“没关系就好,。”
容屿沉默,打了转向灯。
陆谨言不再说沈微的事,问起别的事儿来:“你跟那个小白兔……掰了啊?”
容屿:“她不喜欢我。”
以容屿的条件,居然还有人不喜欢,陆瑾言惊了一下:“你问了,还是自己瞎猜的?”
“她自己说的。”容屿的声线四平八稳。
这让陆瑾言更好奇了,也不管是不是往容屿伤疤上撒盐:“什么个情况,是不是你工作狂,让人家缺爱了。”
“你能闭嘴吗?”容屿难得心烦意乱上了脸。
陆瑾言不死心:“说不定我能给你支个招,你给我讲讲。”
他其实还是想知道这个小白兔到底是不是沈微。
容屿突然将车停在路边:“自己打车回去。”
陆谨言差些以为幻听了:“你搞什么飞机,现在是大冷天,我还喝多了,你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你话太多了。”
容屿将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不开车了,一副陆瑾言不下车就摆烂的模样。
陆谨言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他刚一下车,就吃了一嘴尾气,这家伙狗德行,跟左手右手过一辈子吧。
容屿没开出多远,又靠边停车。
他下车,从烟盒中拿出一根香烟,点火,吸了口,又略微失神地看着手中的香烟,从前他烟瘾没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