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叹了口气,眼神看向一旁的骆舟,一切尽在不言中。陆灿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事情,是骆舟大惊小怪。”骆舟张了张嘴,眼里露出几分痛色,看的陆灿灿一怔。她转眼看向薄言,在他的眼里,同样看到了欲言又止。她的心往下沉,像是一步步走进了万丈深渊,空的厉害,终于意识到,自从她醒来,这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露出了笑颜和轻松之感。陆灿灿放在肚子上的手慢慢的收紧,她等了很久才问:“我……怎么了?”薄言别开眼去,他说不出真相。
陆灿灿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境,梦里有她,也有薄骁浔,可他们的结局,却好的不可思议。
那年的她,并没有答应跟薄骁浔分手,家里的压力,她一个人稳稳的抗了下来,而薄骁浔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薄家的继承人,父母喜笑颜开,她也得到了久违的热情招待。
薄骁浔对她很好,可两人之间,好像总是隔着一层什么东西,他们订婚,交换戒指,走进教堂,然后做夫妻该做的事情。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完美,陆灿灿自身的意识并不知道这只是个梦,可在这里,她很开心,也很幸福,她想,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了吧。
渐渐的,薄骁浔在她的世界里出现的越来越少,陆灿灿在华丽却空旷的房子里走来走去,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寂静中带着几分恐惧。
她打电话给薄骁浔,带着几分颤抖:“阿溪,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薄骁浔说了什么,陆灿灿听不清楚,可很快,外面便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陆灿灿冲出去,看到的是薄骁浔小心翼翼的搀着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女人下车,神色平静也冷漠:“我们离婚吧。”
陆灿灿哭的很惨,她爱了薄骁浔这么多年,怎么得到是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陆灿灿不答应离婚,薄骁浔也无所谓,带着那个女人堂而皇之的招摇过市,人人都知道,她跟薄骁浔的婚姻,名存实亡。
陆灿灿闹,陆灿灿疯狂的追着薄骁浔的脚步,可有一股力量死死的拦着她,那个听起来很熟悉的声音喊:“灿灿,陆灿灿,快醒醒!”
躺在床上的陆灿灿眼皮疯狂的颤抖着,骆舟喊得更加起劲了:“陆灿灿,不能再睡了,为了孩子,你醒过来!”
而梦里的薄骁浔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追逐,转身看她,手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看不出性别的孩子。
孩子……
梦境戛然而止,陆灿灿睁眼,映入眼帘的是骆舟,梅姨,还有镇上的医生。
“骆舟,我想喝水。”陆灿灿抬起了手,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
梅姨贴心的将她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骆舟很快便端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的喂着她。
陆灿灿润了润嗓子,说道:“我睡了多久?”
梅姨比出了一个手势:“三天。”
这么久么?陆灿灿脸上带了几分焦急,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肚子。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卧室,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说道:“放心吧,孩子没事。”
陆灿灿眨了眨眼:“薄医生,你怎么来了。”
薄言叹了口气,眼神看向一旁的骆舟,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灿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事情,是骆舟大惊小怪。”
骆舟张了张嘴,眼里露出几分痛色,看的陆灿灿一怔。
她转眼看向薄言,在他的眼里,同样看到了欲言又止。
她的心往下沉,像是一步步走进了万丈深渊,空的厉害,终于意识到,自从她醒来,这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露出了笑颜和轻松之感。
陆灿灿放在肚子上的手慢慢的收紧,她等了很久才问:“我……怎么了?”
薄言别开眼去,他说不出真相。
骆舟突然将她的手慢慢从肚子上拿下来,声音有些发紧:“灿灿,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陆灿灿猛地从他手中抽回手,满脸警惕的看着骆舟。
骆舟坐在她面前,低下头,双手插进发间,陆灿灿却看到,向来玩世不恭混天混地的男人,肩膀有着轻微抽动的幅度。
薄言轻声道:“陆灿灿,这孩子,会是你的催命符,更有极大的可能,他生下来也活不了。”
陆灿灿小巧精致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