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给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直到卫生间门被敲响。再后来,就是他和祁照这副大眼瞪小眼的对峙场面。祁照无奈摊手,“拜托你讲点理好不好?昨晚明明是你先像条疯狗一样,趁我不备咬住了我的腺体不松开!”楼明月瞪着他,“你要是不出现在我家,我会咬你的腺体?”祁照都被气笑了,“要不是你在酒吧喝的烂醉差点被人捡尸,老子会管你?”楼明月被他骂的一阵心虚,但很快他就又抓到了新的重点。
宿醉过后的第二天,楼明月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
本来这事也很正常。
但为什么他的床上会多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狗男人!???
两人身tຊ上青紫色的痕迹和他腺体处的疼痛,无论哪样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事情的不简单。
尤其腰腹处传来火辣辣的真实痛感,简直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生艹!
看着眼前十分熟悉的面孔,楼明月突然想起这人就是那个经常跟在霍衍舟身边的混球二世祖祁照。
奶奶的!
楼明月想骂人!
跟谁滚床单不好!怎么偏偏跟他滚了床单!?
圈子里谁不知道祁照的名声?
他有钱有权还有颜,是以他身边的小Omega从来就没断过。
可他楼明月明明还是处男之身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杀的祁照!!!
克制着就地捂死祁照的冲动,楼明月抱起手机窜进了厕所。
给自己的的知心好友打电话想让他帮忙出出主意,谁知电话接通后,对面偏偏是霍衍舟那个狗男人!
他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给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直到卫生间门被敲响。
再后来,就是他和祁照这副大眼瞪小眼的对峙场面。
祁照无奈摊手,“拜托你讲点理好不好?昨晚明明是你先像条疯狗一样,趁我不备咬住了我的腺体不松开!”
楼明月瞪着他,“你要是不出现在我家,我会咬你的腺体?”
祁照都被气笑了,“要不是你在酒吧喝的烂醉差点被人捡尸,老子会管你?”
楼明月被他骂的一阵心虚,但很快他就又抓到了新的重点。
“既然我们俩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管我?”
祁照没好气道:“算劳资欠你的行了吧?”
事到如今,他都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了。
昨晚从楼明月嘴里问到了他家的地址,他原想着把人送回家。
可楼明月醉的跟个死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独自上楼的能力。
没办法,祁照只好亲自把他送上去。
打开门,他才刚把人扔到沙发上,却在转身的时候,被楼明月猛的扑到后背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腺体。
身为一个Alpha竟然被一个Omega咬了腺体!!!
妈的!
传出去的话,他这张老脸也别要了。
偏偏楼明月这条疯狗牙口伶俐到不行。
没办法的祁照只能释放出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威压!
就是这么点信息素,成功勾起了楼明月身体里那点药性。
两种味道的信息素瞬间便盛满了不算大的客厅。
再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两人打着打着就……滚到了床上。
再然后就发生了后面的那些荒唐事。
一朝失身,祁照比楼明月还委屈。
他身边那么多体贴温柔的Omega,哪个不比楼明月这个咋咋呼呼的神经病强。
好歹坚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这么给了楼明月,祁照真是想想都觉得不甘心。
“昨晚的事不许对外说!”
“昨晚的事不许对外说!”
两道警告声同时响起的瞬间,屋子里多了两声冷笑。
于是,自觉吃亏的两人就这么不欢而散。
另一边,沈既白和霍衍舟一如既往被堵在了路上。
沈既白跟司机打过招呼后,熟练的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霍衍舟伸手拉住了他。
沈既白不解回头。
为了不耽误霍衍舟的时间,他今天穿的明明挺厚的啊?
霍衍舟拿起车里的外套搭在胳膊上,“我送你过去。”
“嗯?”沈既白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演戏就要演到底,你受了伤。”
沈既白:……
总觉得这个理由莫名牵强是怎么回事?
但霍衍舟开了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两人下了车后并行。
路程说远也不远,走了大概5分钟才到目的地。
结果刚走到大厦门口,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两人拦住了去路。
来人二话不说,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沈既白脸上。
沈既白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有人比他更快的将巴掌拦在了空中。
任天奇一脸愤怒抬头,却正对上霍衍舟充斥着冰冷寒意的黑眸。
任天奇被吓的不停后退,“霍……霍总。”
“任总。”霍衍舟唇角冷冷勾起,眸底泛着寒光。
“您……您怎么在这?”任天奇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
“我倒是想问问,任总怎么会在这?”
任天奇一阵心虚,“我有些事要与小白谈谈。”
“哦?算我孤陋寡闻,任总谈事情的方式是打人?”
低沉的嗓音不辨喜怒,但那阴寒透骨的眸光却看的人心底莫名一慌。
“哪里的话。”任天奇讪讪笑道。
霍衍舟冷笑,“原来如此,不然我还以为任总也想跟着进去坐坐呢。”
此话一出,任天奇猛的瞪大眼睛。
“是……是你!?”
霍衍舟笑的雅痞,“任总不如把话说的更明白点。”
任天奇脸上有了些许怒容,“霍总,小黎那孩子似乎并没有招惹到您吧?”
霍衍舟淡淡道:“他是没有招惹到我。”
任天奇脸色一喜。
“但他影响了我吃饭的心情。”
语毕,沈既白抬头看了他一眼。
任天奇的喜色成功顿在脸上。
如果是沈既白搞的鬼,那么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如果是霍衍舟出的手,没有个两三天,小黎怕是出不来。
“霍总。”任天奇强硬开口:“小黎才刚满十八岁,如果没记错,他喊您一声哥。”
“嗯?”霍衍舟懒懒抬眸,眸中威胁意味明显:
“你说,他喊我什么?”
任天奇嘴唇蠕动了半天,姐夫两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没办法,他只能转头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沈既白。
“小白,小黎是你弟弟。”
“所以呢?”沈既白看他。
“你帮我求求霍总。”任天奇厚着脸皮。
沈既白笑了,他扭头看了一旁的霍衍舟一眼,又转过来头看任天奇,嘲讽道:
“您未免太看得起我。”
任天奇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可是现在只有你能救你弟弟了。”
看着任天奇为了任慕黎心甘情愿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沈既白满眼冷漠。
他倒是有些想看看任天奇能有多么厚此薄彼。
他勾唇,“你想我怎么救?”
任天奇仿佛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你跪下来帮我求求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