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对了啊,谁说杨姨要闭眼了,我就是杨姨的中医大夫,我敢肯定杨姨以后肯定能身体健康的,反倒是大姐你啊,我看你脸上潮红那么明显,是不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血压高啊,这血压高可能会得脑出血的。”女人脸沉了下来瞪着温暖:“你这个丫头你怎么咒人呢?”温暖十分严肃的看着她:“大姐我这可不是咒人,你想想你是不是每天晚上睡觉打呼噜,还流口水啊,我真不是开玩笑,你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葛和平听着马丹华这样骂自己的女儿,浑身都在发抖,扯着嗓子骂:“你才是不要脸的老烂货,我跟你拼了。”
说着朝着马丹华扑了过去。
马丹华独自养大儿子,身上必然有一把力气,看着葛和平扑过来了,抓着她的头发,目露凶光抬手扇她的耳光。
葛和平哪里还有力气了,任由马丹华扇耳光,鼻口带着血。
方国庆看着自己妈在这样打下去,要把人打死了,上前拦着她。
“妈,你别把人打死了,我还要跟她女儿搞对象呢。”
马丹华松开葛和平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血,气不过的骂道。
“你这个没出息的,被人打成这样还惦记那不要脸的烂货,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伤口。”根本不看葛和平一眼。
葛和平早就气急攻心昏倒在地上,温立德看到躺在地上的母亲,眼神向温暖求救。
“姐,你救救咱妈吧。”温立德看着自己母亲的样子,一下子就慌了,他之前因为性格懦弱老是被欺负,基本不怎么管外面的事情。
温暖看着周围站在邻居,又看了一眼周野,如果自己这样离开估计会受到非议。
声音带着一丝的歉意:“可能我要把她送医院去。”
周野点头:“好,我们一起送过去。”
温立德脸上表情十分感激,温暖和周野扶着昏死过去的葛和平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葛和平伤的可不轻,不仅脸上还有身上都有软骨挫伤,身下也严重性撕裂,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温立德就算是在傻也明白了温暖说的话都是真的。
住院费还有医药费就要五十块钱,这样温立德发了愁,哭着求温暖。
“姐,我知道妈做的坏事,你能不能先借我五十块钱啊,等以后我上班了还你。”
可是温暖身上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周野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递给温立德
“这钱我出,以后记得还我。”
他话里的意思很清楚,这钱是他借的,让温立德还给他。
温立德接过钱朝着周野鞠躬:“谢谢,我以后挣钱会还给你的。”转身去了住院部缴费。
温暖抬头看着周野,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家的事让你见笑了。”
周野笑着摇头:“什么见笑不见笑的,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他低头摸了一下鼻子,心里想到夏南笙的事情也不是让温暖看了笑话。
事情解决了,温暖看着周野:“走吧,去你家看杨姨。”
周野点头离开医院带着温暖回家。
周野的家住在一个独栋的三层小楼里面,不过住着两家人。
一层现在是两家的仓库,放着杂物,二楼是周野家,三楼住的建设局的一个处长谢正。
谢生家里人口多,两个孩子,还有他的一双父母,老婆是农村带过来的,性子泼辣还是一个大嗓门。
周野带着温暖到家门口,一个十岁左右大的男孩子骑着一辆自相车摇摇晃晃的朝着两个人冲了过来。
嘴里喊着:“起开,我刹不住车了。”
这时代的自行车几乎都是二八大杠,一般孩子学骑自行车都是从中间掏过去骑,孩子小控制不住力度就会撞人。
周野看到那自行车横冲直闯,急忙扯过温暖把护在怀里。
大手按住男孩子骑的自行车冷声道。
“谢安邦,谁让你这么骑车的,撞了人怎么办啊?”
谢安邦一脸的不屑:“这不是没撞到吗?”拧着车把子骑着就要走。
周野浑身紧绷,抓着车前面冷声道:“道歉,你差点撞到我们了。”
谢安邦撇着嘴,哭的十分委屈:“我也没有撞到你啊,我不道歉。”
温暖躲在周野的怀里,听到他犹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心也跟着扑腾腾的跳着。
拉着他的手小声的说道:“算了,我们走吧。”
周野拉着温暖的走瞪着谢安邦:“下次你在这么骑车,我就找你爸好好的聊聊。”
谢安邦收住眼泪,朝着周野做了一个鬼脸,用力拧着车把子蹬着车子离开。
周野无奈的摇头:“这孩子闹死人了,我们上楼吧。”
他并没有松开温暖的手上了楼,以前温暖和周野也牵过手,可这次她突然觉得周野的手很大,虎口处有一个很厚实的茧子,被他这样牵着心里特别的踏实。
周野走在前面,手心里有种软软的感觉,好像小时候奶奶织的绸缎一样,触感光滑细嫩,让人爱不释手。
他有一种感觉想一辈子这样牵着不松开就好了。
刚走到二楼楼梯处迎面走过来一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两个高原红的女人,嗓音清脆。
“周野你这是带对象回来了。”
温暖听到那女人说自己是对象,急忙从周野的手心里挣脱出来。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温暖笑着点头。
“长的真好看,周野你妈要是看到你有对象了,也能安心的闭眼了。”
一句话让周野和温暖两个人都皱了眉头,温暖抬头看着那女人满脸的笑意,眼神无害的样子,笑着说道。
“大姐,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对了啊,谁说杨姨要闭眼了,我就是杨姨的中医大夫,我敢肯定杨姨以后肯定能身体健康的,反倒是大姐你啊,我看你脸上潮红那么明显,是不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血压高啊,这血压高可能会得脑出血的。”
女人脸沉了下来瞪着温暖:“你这个丫头你怎么咒人呢?”
温暖十分严肃的看着她:“大姐我这可不是咒人,你想想你是不是每天晚上睡觉打呼噜,还流口水啊,我真不是开玩笑,你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女人一下慌乱了,结巴的说道:“你才流口水,打呼噜呢,大过节的真晦气。”
说完生气的下了楼,站在楼口前大嗓门的喊着:“谢安邦,你又骑你爸的车,骑坏了我扒了你的皮。”
温暖瞪大眼睛看着周野指了指外面的女人小声道:“好凶。”
周野无奈的摇头:“习惯了,走吧,我妈等你呢。”
周野推开门看着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杨萍萍说道。
“妈,温暖来了。”
杨萍萍脱下来病号服,换上了一身蓝色的旗袍,肩膀上披着一个琥珀色的披肩,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十分的雍容华贵。
带着灿烂的笑容望着温暖:“快来,我都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