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件拿出去,可能都是无价之宝。不过这些作为李修玄的法器,早就和李修玄之间建立微妙联系,甚至都已经有了某种初诞的灵智。李修玄,自然也不可能将其售卖。他先是将一滴鲜血,点在罗盘上,然后又在令牌上,用鲜血划出一道符篆…………赖账不还。对赊刀人而言,从来都不算什么事儿。李修玄,自然不可能惯着持刀人。————德云舍在西江市的演出,还算顺利。晚上十一点。几乎所有人都休息了,只等次日天明,便可以赶赴下一个城市,继续演出。
李修玄再一次笑了。
岳云棚将无知当成武器。
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
“毕竟这年头,欠债的才是天王老子。”
李修玄说着,便转身直接离开。
在离开音乐馆后,已是晚上八点。
李修玄选择在附近的人工湖公园,择了一个亭子盘膝打坐。
虽然已是五月。
但作为北方城市的西江市,昼夜温差极大。
虽不断有人经过,但都披着外套,甚至穿着薄毛衣。
唯独只有李修玄,只有件朴素的单薄蓝色衬衫御寒。
期间,他的怪异,引来了一名保安。
不过保安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并未发现其他异常后,便也骑着小电驴离开。
打坐了足足三个小时之后。
时间来到晚上十一点。
公园内几乎已经快没人了,李修玄这才打开放在一边,早已洗的发白的帆布背包。
从其中掏出罗盘、水盂、令牌,而后一字排开。
这三件法器,都散发着一阵悠远与古老。
俨然,都不是近代之物。
这些,都是赊刀人代代相传,流传到李修玄手中的。
任何一件拿出去,可能都是无价之宝。
不过这些作为李修玄的法器,早就和李修玄之间建立微妙联系,甚至都已经有了某种初诞的灵智。
李修玄,自然也不可能将其售卖。
他先是将一滴鲜血,点在罗盘上,然后又在令牌上,用鲜血划出一道符篆…………
赖账不还。
对赊刀人而言,从来都不算什么事儿。
李修玄,自然不可能惯着持刀人。
————
德云舍在西江市的演出,还算顺利。
晚上十一点。
几乎所有人都休息了,只等次日天明,便可以赶赴下一个城市,继续演出。
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岳云棚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就浮现出李修玄那张略显清秀,却并不奇特的脸来。
他甚至有种感觉,此人,不知在什么方向,依旧在死死盯着自己。
他甚至连灯,都不敢关。
明明他是无神论者,也从不迷信。
但今夜,他却不受控制的,拿起手机开始在网络上搜索赊刀人这个词条。
只是,搜索良久,却几乎没有什么收获。
不知道是赊刀人太过稀少,还是赊刀人都太低调的缘故。
在网络上能搜索到的赊刀人的信息,说实话都和神话一样,极其夸张。
什么赊刀等于赊命。
和自己那被洗脑了的迷信父母,简直同出一辙。
“断鬼刀!归!”
突然,一道声音,宛若从灵魂深处响起。
这让岳云棚瞬间精神紧绷,从床上蹭的一下弹跳了起来。
“咕噜。”
他疯狂吞咽着口水。
神色惊惧的在房间内环顾四周,可却根本找不到这道声音的来源。
“我听错了吗?太紧张幻听了?”
五分钟后,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的岳云棚惊魂未定猜测道。
可这个时候,从来都不在深夜给自己打电话的父母。
却罕见的打来了电话。
“爸,这么晚还不睡?”岳云棚接起电话。
然而。
令岳云棚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是父亲那边,却迟迟没有传出声音来。
“怎么回事?”
“爸?你在听吗?”
岳云棚大声问道。
可那边依旧没有声音。
岳云棚只当父亲是误触拨通的电话。
毕竟父亲用的是多功能手机,还是那种按键的,有时会误触。
这种情况比较常见,他也没多想。
可电话刚挂断。
父亲的电话再度又拨了过来。
唰!
岳云棚盯着手机,疯狂吞咽口水。
他真的有些慌了。
他哆哆嗦嗦的,强作镇定接通了电话。
“云棚!我们赊的那把刀!那把刀它!!!”
“你是不是见到赊刀人了?”
“你都做了什么啊?”
让岳云棚松了口气的是这一次,父亲的声音响起来了。
不然真的要吓死他了。
但是,紧接着父亲的声音就让岳云棚入坠冰窖!
父亲怎么知道自己见到赊刀人了?
怎么知道自己的行为?
还有,父亲所说的断鬼刀到底怎么了?竟让父亲如此大惊失色?
就在岳云棚刚想开口询问的时候,电话却被挂断了。
他急忙回拨,可已经无人接听。
这一刻的岳云棚更加慌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一层汗珠。
他努力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父母过上更好的生活。
父母要是出点儿事,他真的要疯!
可是当他将电话打给母亲的时候,也无人接听。
家里到底怎么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把刀,又怎么了?
这一刻的岳云棚是心底一片慌乱,他急忙穿上外套,而后敲响了郭琪麟的房门。
“谁啊大半夜的!”
“我!岳云棚!有急事儿!”
房门打开。
岳云棚看见了是一道披着浴巾的窈窕身影躲在了窗帘后。
不过他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而且此刻他没有心思是调侃郭琪麟。
他看着郭琪麟,直接开口道:“陪我回一趟老家!我家里出事儿了!”
郭琪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窗帘位置。
而后,有些为难的看向满脸冷汗的岳云棚,开口道:“可是我们还有演出。”
岳云棚:“下一场演出在三天后,时间完全来得及!”
“你要是不想去就也行,把你车钥匙给我!”
见此,郭琪麟叹了口气,道:“你这慌里慌张的一个人多不安全?我还是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