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木卿卿吃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陈炎飞快地抓住她另一只手,阻止她被时屿白带走。一时间,整个礼堂的气氛变得分外紧张,宾客诧异又好奇地看着台上的三人,开始窃窃私语。时屿白似乎丝毫没觉得自己此刻做的事情有多么惊世骇俗,他看着木卿卿,一字字问:“你爱他?”闻言,木卿卿眼神一闪:“与你无关,放手。”这样的回答非但没能让时屿白放手,反而像是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勇气。“你的感情就这么随便吗?不论是哪个男人,只要结婚就可以?”
“现在,陈炎先生和木卿卿小姐正式结为夫妻!”
聂仪话音刚落,掌声再度在整个礼堂回荡起来。
可这一切落在时屿白眼中又是那样讽刺。
他望着台上渐渐靠近的两人,眼眶泛红:“木卿卿!”
木卿卿一愣,下意识地朝声源望去。
不只是她,所有人都纷纷回头看向突然出声阻止新郎新娘接吻的人。
时屿白阴沉着脸,大步地走了过去。
“你怎么……”
木卿卿话还未说完,就被他一把扯退了一步,远离了陈炎。
陈炎眼中倏然燃起怒火:“你要干什么?”
但时屿白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紧攥着木卿卿抬腿就准备走。
“等等!”木卿卿吃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
陈炎飞快地抓住她另一只手,阻止她被时屿白带走。
一时间,整个礼堂的气氛变得分外紧张,宾客诧异又好奇地看着台上的三人,开始窃窃私语。
时屿白似乎丝毫没觉得自己此刻做的事情有多么惊世骇俗,他看着木卿卿,一字字问:“你爱他?”
闻言,木卿卿眼神一闪:“与你无关,放手。”
这样的回答非但没能让时屿白放手,反而像是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勇气。
“你的感情就这么随便吗?不论是哪个男人,只要结婚就可以?”
薄凉又满含愤恨的话让木卿卿心如刀绞。
她看着时屿白,眼眶酸涩:“对,你得到答案了,可以走了吧。”
陈炎扫了眼台下的人,低声道:“时屿白,怎么说聂家也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豪门,你真的要这样给聂家丢脸吗?”
然而他的视线却落在木卿卿的脸上,连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时屿白望着木卿卿,泛红的眼角噙着丝不甘。
他不在乎此刻的自己丢不丢脸,他只想看清木卿卿真实的情绪。
“那我告诉你我的答案,我选择不答应你的条件。”
木卿卿怔住,并未立刻反应过来。
直到想起那日自己提出的解除合同条件,她才明白时屿白这话其中的意思。
她苦涩地笑了笑:“晚了。”
彻底晚了,她死心了,她已经嫁给陈炎了。
简单的两个字如针刺进时屿白的心,他有一瞬的迷惘。
已经晚了吗……
蓦然间,他的手缓缓松开了,盛怒的眼底也染上了一层落寞。
木卿卿看了眼手腕上深深红印,声音嘶哑:“你走吧,别让我们最后的体面都没了。”
良久,时屿白才怔怔转头看向整个礼堂大厅。
宾客中不少都是他认识的人,甚至也有交情不浅的朋友。
在找不到木卿卿的日子里,他也曾问过他们,可他们都说不知道。
现在看来他们只是不想告诉他而已。
他在这儿,连一个宾客都算不上。
时屿白只觉心被一只手死死扼住,痛的他难以思考。
木卿卿背过身,不愿去看此刻时屿白是何表情。
陈炎轻轻握住她的肩膀吗,轻声安慰:“没事。”
木卿卿点了点头,可就在停在身后离去脚步声那一刻,双腿的疼痛让她脸色一变。
“嘭”的一声,在众目睽睽下,新娘木卿卿倒在了台上。
时屿白慌忙转身看去,心猛地一震:“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