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身边的下属方才不经意一瞥,恰好瞧见顾檀,却也只是见了个背影,并未瞧仔细了。等想要看清楚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沈卓顺着下属的目光看过去,只瞧见马车扬长而去的影子,那马车,似是摄政王府的,沈卓曾见过一次。但那下属所说的女子,沈卓并未瞧见。“她今日一直在主院里,并未离府,你许是晃了眼。”顾檀会同周绍还有瓜葛这件事情,沈卓倒是未曾多想,他们二人之间,缘分已尽。那下属被沈卓这么一说,自顾自地道:“属下许是真的眼拙了。”
听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她身前一片清凉,顾檀才反应过来,她如今的处境很糟糕。
她抗拒着周绍同她的亲近之举,将周绍往外推。
“别动。”周绍有些不悦,情绪写在脸上,很是明显。
“顾檀,这是你欠本王的。”
暧昧的气息上升,房间弥漫着一股檀香的气息,萦绕在二人四周。
顾檀被他禁锢在身下,他的眼神里透露着对她的渴望,那寸目光,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顾檀知晓,这一劫她躲不过了。
她大可以惹恼他,使他对她索然无味,只是顾檀清楚,如此行径,只会将她推向深渊。
她手紧紧拽着白色的床单,心下一横,就当被狗咬了。
沈卓的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身上,一寸又一寸。
原本有些浅淡的吻痕,又添上了新痕。
周绍的吻,很有技巧,大抵是第一次云雨过后,她身上有那些地方是敏感的,周绍悉数尽知。
周绍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温柔一些,动作并没有那么粗暴。
身上的衣带被解开,顾檀身体冷不防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全身散开。
顾檀僵硬着身子,不敢迎合周绍,她怕她有什么细微的动作,都能够引起周绍的关注。
周绍说话有多么难听,顾檀已经领会过了。
他们二人的腰部紧紧贴合着,那双大手自上而下缓缓抚摸着顾檀的每一寸肌肤,因常年征战握剑,手掌处生了厚茧。
他们二人的肌肤仿佛融为了一体,微小的身体传递着细微的感官,顾檀起了反应,下意识身体发颤。
男人低笑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畔,她为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而感到羞愧。
那张脸涨的通红,只想要快速结束这一切。
然而男人似是想要戏弄她,并不打算快速结束这一切,哪怕她已经接受了他的欺辱。
周绍要了她好几次,后似是身子有些倦乏,终是放过了她。
二人结束,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周绍穿上了衣裳,又将着一套白衫递给了顾檀。
顾檀细瞧着纹理,竟是同着周绍身上那一件,出自同一块布料。
对方显然是有预谋的,早就着人准备好了这一套衣衫。
她背对着周绍,迅速换上衣衫,后简单整理了一番儿,起身便要离开。
周绍已经得到了好处,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在她身上找寻乐趣。
顾檀就仿佛周身被迅速抽离了精气一般,整个人踉踉跄跄,险些跌倒在地。
周绍眼疾手快,迅速扶住顾檀,又仿佛触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在顾檀安然无恙刚刚站稳住脚步的那一刻,又抽离双手。
顾檀蹙着眉头,面有不解。
既是如此厌弃她,又为何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周绍的行径,顾檀看不透。
她脸色苍白,浑身泛着冷意,打算独自一人离开此处。
“主子,轩宇楼那里有变故。”
门外,响起了周绍贴身侍卫舟白的声音,周绍微微挑眉,大抵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变故。
他推开那扇门,舟白前来禀报。
周绍闻之,唤了马夫先将顾檀送回,顾檀这一次表现得还算是乖巧,他也不再为难顾檀。
国公府里有趣事发生,顾檀应该回去观赏一番儿,毕竟,她也算是当事人之一。
周绍始终知晓,这是国公夫人的安排,只不过他一直以为,是顾檀默许了这一切。
顾檀对周绍的心理描写并不知情,他们二人之间并不只是间隔了三年前那桩旧事。
顾檀本就觉得,她已经嫁做人妇,同周绍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她作为臣妻,便应该尽妻子本分,而周绍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殿下,他们之间,本就隔着山河。
顾檀从马车上下去,头戴面纱,迅速离开那条巷子。
“世子,方才那个人好像少夫人。”
沈卓身边的下属方才不经意一瞥,恰好瞧见顾檀,却也只是见了个背影,并未瞧仔细了。
等想要看清楚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沈卓顺着下属的目光看过去,只瞧见马车扬长而去的影子,那马车,似是摄政王府的,沈卓曾见过一次。
但那下属所说的女子,沈卓并未瞧见。
“她今日一直在主院里,并未离府,你许是晃了眼。”
顾檀会同周绍还有瓜葛这件事情,沈卓倒是未曾多想,他们二人之间,缘分已尽。
那下属被沈卓这么一说,自顾自地道:“属下许是真的眼拙了。”
也不过是匆匆一瞥,那下属并未当做一回事,主子的话他顺势应下。
沈卓回府,便是因为季氏的人带去了话。
主院后山上突然浮现的尸体,尸斑已经遍布全身,身体下侧尤为明显。
这人显然是死了几日,同他们一开始的揣测一致。
但二人一开始并不相信那侍卫会死,但当尸体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又证实了一开始的猜测。
季氏脸上的不安依旧未曾散去,这也进一步证实,侍卫并未背叛他们,但侍卫身上的致命口显然也证实了侍卫是被人灭了口。
季氏刚刚安下的心又再一次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