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独在走且一瘸一拐的女人就格外显眼,我看过去,居然是安冰柔。她脸色有些泛白,不时看着后脚跟。等她提起脚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后脚很磨得血红一片。“闻煜!”她先叫住了我,随后一瘸一拐朝我走来,“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能拜托你帮我去附近药店买碘伏和创口贴吗?我实在走不了了,太痛了。”我见她实在走不了路,于是便点头答应:“好。”我去了药店,买了碘伏和创口贴。拎着回来,递给了安冰柔。她又有些娇弱地问我:“你可以帮我抹一下脚后跟吗?”
我收下了红包,但不是为了我。
这些钱我都会帮徐念留着,等以后多买包包和衣服给她。
婚礼的事情,我和徐念已经在和专业婚礼团队商议。
当然,我背着徐念,也动了一个小心思——
我在筹备一个专辑,全是送给徐念的钢琴曲,会挑选我最满意的一首,在婚礼现场当众弹。
一个月后的一天,徐念说她加班忙,问我能不能去接。
我答应了。
下车到了她公司门口,应该正好也是他们员工下班时间,三三两两笑着结伴出来。
一个单独在走且一瘸一拐的女人就格外显眼,我看过去,居然是安冰柔。
她脸色有些泛白,不时看着后脚跟。
等她提起脚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后脚很磨得血红一片。
“闻煜!”她先叫住了我,随后一瘸一拐朝我走来,“真的很不好意思,但是能拜托你帮我去附近药店买碘伏和创口贴吗?我实在走不了了,太痛了。”
我见她实在走不了路,于是便点头答应:“好。”
我去了药店,买了碘伏和创口贴。
拎着回来,递给了安冰柔。
她又有些娇弱地问我:“你可以帮我抹一下脚后跟吗?”
周围人来来往往,我道:“这样不太好,但是如果你自己不方便抹,我可以再去给你拿个折叠椅过来。”
我说着就要去保安室问问有没有折叠椅。
突然,她拉住我胳膊:“闻煜,我……”
“你们在干什么?”另一边,徐念气势汹汹走来。
我还没说话,安冰柔就先道歉了:“对不起是我不好,今天我为你公司的新品拍了一天照片,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站了太久脚后跟被磨破,实在痛的走不了路,看到闻煜才想着要他帮我一下的。”
徐念冷笑:“周围这么多人,非得找闻煜帮?”
安冰柔的脸色很难堪,但是她知道徐念是音符美学老板,自己只能低下头:“对不起,我只看到了闻煜一个熟人……”
我此时将装碘伏和创口贴的袋子给她:“你去找保安,要个折叠椅坐着自己抹就行。”
随后我看向徐念:“我们走吧?今晚我订了餐厅……”
她却突然冷哼一声,直接甩头离开。
我跟上去,走了好一段路,才抓到她胳膊:“徐念,怎么了?”
她回过头气呼呼看我:“你说呢?”
我凝眉:“难道是……刚才的事?”
她立马开口:“是啊,你怎么那么没边界感呢!干嘛对安冰柔那么好!”
我无奈,只好解释:“首先,是她叫住我,要我帮她买碘伏绷带,我就帮了,反正也只是举手之劳,更何况周围那么多人,我就视而不见,对我的公众形象也不好吧?。”
“其次,我今天之所以能看到她,是因为你选了她来你们公司当模特。你要是不喜欢她,为什么要聘用她?”
徐念脸涨的通红:“还不是试探你对她什么态度!她稍稍一勾引,你这不就上钩了吗?”
说完继续甩脸离开,不理我了。
我思考徐念说的话,一路无言。
回到家,徐念继续闷在一边,拿着平板像是在处理工作消息。
我知道不该打扰她,于是就去做了晚饭。
做好,我来到沙发边坐着给她捏肩:“好念念,来吃晚饭。”
她冷冷的:“不饿。”
我叹了口气:“好吧,那待会你饿了记得加热吃,我去琴房弹会琴。”
我为徐念的专辑还要继续创作,所以继续回到琴房。
到了琴房,刚坐在钢琴前,徐念突然跟过来,在琴房门口爆发:“你都不哄我一下?钢琴比我还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