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你……这是?”两人刚准备进门,就瞧见叶雄辉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看着余岁晚,目光还落在她平摊的小腹上。余岁晚冷笑,“大伯想什么呢,我可不是你那个不质检点的女儿。”“你!”叶雄辉捏紧拳头,脸色铁青,却不知道怎么回怼。“余岁晚,你这个毒妇,就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吗?”忽然,从马路对面,一个白胡子老头冲上来,火急火燎的就冲着余岁晚大骂。老侯爷将小侯爷送回府中后,越想越生气,越觉得气不过,这才立马套了马车,来将军府找茬。
低沉而深邃的眸子死死的锁住眼前的女人。
捏着她的手,语气冷冽了三分,“余岁晚,想要和本王谈条件,你有那个资本吗?”
闻言,余岁晚嘴角裂开大大的笑意,看着某人脖子处留下的针孔,“王爷,早上睡得可好?”
林谨舟眸光一沉。
早上,这女人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竟然让他毫无知觉的昏睡了许久。
“王爷,不用想了,这是医学上的秘密,就算告诉你,你也不懂。”余岁晚使劲,想要将手扯回来,可惜力量不敌,最终无奈的看着男人。
“王爷,我的医术不弱,你大可以相信我,要是我治不好你,你在问罪也不迟,不是吗?”
“而且,王爷您收拾叶辉雄这对寄生虫父女,还不是勾勾手指的小事。”
“这买卖不吃亏。”
男人嗤笑一声,松开女人的手,身子慵懒的靠在车壁上,语气依旧冰冷,“好,本王姑且相信你一时。”
摆了摆手,“你走吧,本王要休息一下。”
见状,余岁晚撇了撇嘴,识趣的下了马车。
这男人不简单,她初来驾到,做事情还是谨慎点为好。
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余岁晚瞳孔微睁,看了看寂静的四周。
“王爷!你别走啊!你倒是送我一程啊!”
她忘记了,马车都被叶辉雄父女坐回去了。
难道要她徒步?
她不认识路啊!
忽然。
从宫内走来一个太监,身后还跟着四个人抬着的软娇。
“叶小姐,这是陛下的赏赐,送你回去。”
“谢谢陛下了。”
说完,余岁晚转身上了软娇。
*
一闪一跌的到了将军府门口,刚到门口,余岁晚就连忙掀起娇帘,跑到一旁吐起来了。
这古代的娇子,真的不是人坐的!
“小姐,你没事吧。”
忽然,从将军府门口跑来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丫头,面露担心的替余岁晚顺气。
侧眸,看了一眼,与记忆中的面容重合。
擦拭了嘴角,“小落,扶我进去,在去给我找点酸的东西来。”
“潇潇,你……这是?”
两人刚准备进门,就瞧见叶雄辉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看着余岁晚,目光还落在她平摊的小腹上。
余岁晚冷笑,“大伯想什么呢,我可不是你那个不质检点的女儿。”
“你!”
叶雄辉捏紧拳头,脸色铁青,却不知道怎么回怼。
“余岁晚,你这个毒妇,就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忽然,从马路对面,一个白胡子老头冲上来,火急火燎的就冲着余岁晚大骂。
老侯爷将小侯爷送回府中后,越想越生气,越觉得气不过,这才立马套了马车,来将军府找茬。
呵!
这人脸皮可真厚!
“得饶人处且饶人?”余岁晚挑眉,靠在小落身上休息了一会,好多了,悠然自得饶有兴趣瞥向他,“怎么?难道老侯爷忘了因为你儿子不检点,在新婚夜企图勾引我堂妹,他们二人半夜独自在房间待到天亮,被我休得事情了吗?”
“男人不自爱就像大白菜,我没让你儿子浸猪笼,只是休了你儿子已经是大发慈悲了,难道老侯爷还想要替你那个断了种的儿子讨回公道吗?”
“赶紧拿上我给你的休书滚回你的侯府去!”
“顺便,赔偿我的十万两黄金也尽快安排一下!”